周扬裹了裹被小姐拉开的睡袍,侧身看了看周建军,发现周局长也是个发育正常的男人,明知道今天不可能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但面对如此场景、这等尤物,周大局长同样是眼中闪火,只是碍于身份和面子,硬是正襟危坐、假装当年那个姓柳的而已。
周扬知道自己不是太监,不是那个柳下惠,看到眼前的情景自然是浑身血脉贲张、喉咙干涩,小弟弟是跃跃欲试,虽然心里明白对方不过是个陷阱,自己却无法把持,真想痛痛快快地冲到她那陷阱中大干一场!
那小姐看到周扬小弟坚挺、呼吸急促,仍是没有实质性的下一步举动,还以为这厮是个装逼高手呢,于是便顺势脱下了超短裙,黑色蕾丝内裤根本包不住丰腴无暇的玉*臀,一时间活色生香、撩人上火
“怎么啦,小帅哥?你念经吗?”那个小姐见周扬不但没有正常男人的行动,反而突然像唐僧一样双目微闭地喃喃低语,非常惊奇地问道。
原来,周扬年纪轻、火气大,但又知道这只不过是个陷阱而已,所以情急生智,连忙合上眼睛念念有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两位小姐真是非常郁闷又可笑,你不做这个生意就别答应人家过来呀,现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你小子却装起了出家人,关键是你二弟雄赳赳、气昂昂,可不像个出家人的模样啊。
正这时,外面的两名警察,也就是王所长的手下干将,估计里面正是**、交战激烈,所以相视一笑,非常自信地敲门道:“快点开门!”
咚咚的敲门声真如及时雨一般,迅速浇灭了周扬他们两个胸中的烈焰!
周扬立即示意两名小姐先到卫生间躲藏一下。
小姐也是不怕嫖客猛、就怕警察抓,二人听说警察前来,亦是花容失色,提着衣衫就向卫生间冲去----瘦猴老板只说让她们进来做生意,没有说要安排警察前来啊!
“砰”的一声,房门已被踹开。两位警察的眼光掠过周扬他们,看也不看就胸有成竹地说:“有人举报说这里有卖银瓢昌活动,老实交待人哪儿?”
“咳,你们两个是哪个所的?难道我和朋友聊会儿天也违法么?”周建军低沉喝问,把刚才憋的那一肚子火气冲他们撒了出去。
两个小警察这才发现其中的一个男人竟然是穿着便衣的周局长,一时惊愕得下巴都快掉了:今天到底是王所准备抓人还是准备被抓啊!
“这?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走错房间了!”其中的一个小警察从他们周局的话中听出来,好像周局并不认识他们两个小虾米,急中生智、借口离开。
“吁----差点儿把这身警服给弄掉!”逃出好远后,两位小警察还后怕不已。
“是啊,幸亏周局不认识我们哥俩,否则真是完蛋了!”另一个小警察仍惊恐淌汗!
瘦猴老板楼下见到两个小警察空手而来,急忙问道:“咳,两位兄弟,你们怎么没有把他们抓起来啊?”
“哼哼,我说你是不是想让王所和我们一块把警服扒下来啊?什么人都敢招惹!”两个警察气咻咻地上车离开,再也不理会那个瘦猴老板。
两个小警察将此情况向王所一汇报,那个王所长,也就是瘦猴老板的兄弟吓得直冒冷汗:怪不得当时人家不怯不惧呢,原来人家认识我们周局!
瘦猴老板听说此事以后,也只能长叹一声、自认倒霉!
“瞧见了吧周局,你们这些手下纯粹是故意钓鱼呢!”周扬长出了一口气,“不过这样也好,我估计那个瘦猴老板以后轻易不敢宰客了,因为他当所长的兄弟不会再给他撑腰。”
“嗨,这算什么事儿啊!”周建军叹口气说,“这种事你当时给我打个电话就能解决,何必如此麻烦啊!害得我这身上直冒汗”
“嘿嘿,我想要看看那个瘦猴老板准备怎么折腾嘛。好了,要不周局先冲冲凉我们谈正事儿?”周扬笑道。
“也行,我冲个凉再说!”周建军冲洗一番后对周扬说,“那个财政局真他娘的有鬼,连着三个局长都是死了任上,你说怪不怪?还有谁敢去坐那个位子?”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详细讲一下我了解了解。”周扬喝了口茶问道。
“自从财政局建了那栋办公大楼以后,当时的那位局长出了交通事故,包括司机和其他人都抢救过来了,偏偏那局长死于非命;接任的第二位局长意气风发,结果不到半年,他从九楼纵身而下,死得那叫一个惨,据说是得了抑郁症;第三任局长是离奇,年年体检都没查出任何毛病,可他上任三个月就莫明其妙地死了办公室,虽然医院说是突发脑溢血,但没人相信那一套!”周建军说,“这次是我的老同学外调过来接任财政局局长,但前几任的事传得满街风雨,他当然是惴惴不安!”
“这也许只是巧合,或者说是那三个局长命该如此,生老病死、天道循环,这事儿谁也没有办法解决啊。”周扬无奈地说。
“你有办法的,我相信老弟你能解决!”周建军肯定地说,“其实第一任局长死后,就有人说财政局办公楼风水有问题,是大凶之相,只是一直没有解决掉而已。”
“周局太看得起我了,”周扬摇头笑道,“后来风水上是如何处理的啊?”
“后面的两任局长生前都找了个风水师处理过,将原来的十三级台阶改为九级,又运来了一块几十吨的大石头挡灾化煞,还请了很多开了光的法器等等,就是一直没有什么效果,”周建军说,“这次是我的一个老同学来接任,老弟你也知道,同学这种关系,那可是人生四大铁之首啊,所以我想请你过去瞧瞧。”
“行,没问题,明天我们一块过去看看再说吧!”周扬想了想,痛快地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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