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感到非常为难和不好意思,并且是深刻体会到了喝酒误事的感觉。
昨天晚上,人家郑绍刚对自己热情有加、招待周全,酒宴结束后又亲自将自己送回客房休息,不就是为了让自己这件事上说点儿好话吗?
这也难怪,如果此煤矿可以顺利开工的话,对于郑绍刚来说,每年至少有上千万的收入;如果就此罢手放弃,确实是有些可惜。
当时一斤多白酒下肚,周扬见郑绍刚央请自己他哥面前多说好话,于是就不假思地答应下来了“”一从相术上来看,他们近来又无什么灾厄凶兆的,周扬也就一时大意了。
但清醒之后、来到煤矿的周扬,并不愿意顺水推舟、胡乱应付了事,毕竟自巳确实感到这个地方并不适合开矿,不能表面应付让人开心、实则骗人贻害无穷。
“周先生,你看这,这个问题能不能用什么法子破解一下啊?”郑绍刚抱着后一线希望打量着周扬,那意思分明说,既然周先生你已经说过有问题了,肯定是无法改口;但是,有矛就有盾、有锁就有钥匙,只要你周先生能够说出个破解之法,一样是皆大欢喜嘛。
周扬四下打量了一番,踌躇不语了片刻,这才满怀愧疚地告诉他们两个:“真是非常抱歉,虽说天地万物相生相克,凡事均有解决之道,但解决的方法并不是都可实施、付出的代价都可承受的。所以,我认为好的方法就是放弃开采这地下的媒炭。”
“嗯周先生说的有道理,以前就有风水大师说过,这里就算是开矿也必将是,滴血之矿,只是小刚他不甘心,被几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家伙给忽悠了!”郑绍棠劝其弟郑绍刚说,“小刚啊,钱是赚不完的,那些不听风水师指点的同行们他们的结局和下场你应该知道。若说别的风水师你不相信,周先生的话你就不用怀疑了?人家连东洋的那场大地震都能预测准呢,而且那个打假斗士袁宙哲,后不一样败周先生手下了嘛--这次听我的,你就死心,改天我们再寻个好点的地方承包下来就行了呗!”
“可是,这块地我们已经付了定金,并且书费了不少钱呢!”郑绍刚似乎心有不甘地说,“况且现好地方是越来越少、越来越贵啊!”
郑绍刚边说边求救似地看着周扬希望周扬能够有办法破解这里的问题。
周扬当然明白郑绍刚的怒思,只是虽说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但这并非是说要解决所有的问题,而是能够让缘主客户趋吉避凶、避免损失,同样是助人助己、行善积德。
“真是对不起确实是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周扬无奈地说。
“哈哈这话是怎么说的呢,周先生提前提醒我们,让我们避免凶险,本身就是帮我们,怎么说得上是对不起啊!”郑绍棠表现得非常通情达理。
“周先生,其他风水师说这个地方开采出来的矿井也是个,血矿,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郑绍刚问道。
“说实话,我倒没有看出这是什么血矿,毕竟我不是专门看这个的。但是这下面确实是附近姓之根,如果硬是挖开采媒的话,肯定会有大麻烦!”周扬认真地说,“到时会有血光之灾的,这可能就是他们所说‘血矿的缘故。”
“真是太可惜了怎么会没有破解之法呢?”郑绍刚非常惋惜地自言自语。
“要说完全没有破解之法那也是不可能的,只是这破解之法的代价太大了反而非常不合算。”周扬四下张望着说。
“咦?有破解之法啊!那就好,先别管成本与代价,你先说说是个什么办法,周先生?”郑绍刚心里面又燃起了一线希望。
“嗟,那个,几村落要全部迁走,这就是破解之法。”周扬指了指附近的几个村落说道。
“这,这样啊,这当然是不行的!”郑绍刚惊愕地说,“这成本太大、太不划哼算了,那几个,村落人口太多,整体迁移的话,可不是几个钱能够解决的。”
“周先生说的这个情况,浏是与前几年省勘探队所说的情况差不多。当时那些人说什么,这儿煤层浅,而且媒脉走向正好处那一片村落下面,如果不将那些村落整体迁走的话,将来采媒之后整村都有塌陷的危险,”郑绍棠说,“大家都还不相信省勘探队的话,认为只要不向上挖得太狠太厉害,就不会有什么事儿!”
无论怎么说,郑绍棠是相当保守,只要风水师说不宜开矿的地方,他就不愿动手,毕竟他们郑家峪郑召财的例子还哪儿搁着呢。
所以管郑绍刚并不情愿,但这么多风水师都说不行,现连周扬也是如此认为,他也只是长叹一声,说是自己没有大财的命,低下头来不再坚持自己的看法。
虽然郑绍刚并没有表现出对周扬的不满,但周扬他面前仍是感到有所亏欠一般,显得非常不好意思……””昨晚答应人家的话毕竟是没有做到。
离开郑绍刚看的那个地方,郑家兄弟二人又带着周扬附近几处转了转,希望能够找到合适的地方进行开矿采煤。
只可惜转了一整天,不是周扬认为不行,就是资料显示煤层太深太散、储量不好,所以一直未有找到合适的地方。
到了晚上,管转了一天没有什么收获,而且那处可以让郑绍刚年入千万的煤矿也因周扬的话而放弃,但郑家二兄弟还真是非常厚道。和第一天的接风洗尘宴一样饭菜丰威、酒水高档,一样的热情客气、招待周到。
郑家兄弟越是热怍客气,周扬越是感到有些内疚不安,总是觉得自己此行已经让郑老板破费不小,这两天又是一直热情招待,若是不能给人家带来什么实质性回报的话,心里面会一直过意不去的。
“郑老板,来时你说的那个什么山神地那个地方,不是说无烟媒品级高、储量十分丰富吗?何不到那个地方去瞧瞧啊?”周扬随口说道。
“那个地方啊,媒的品级再高、储量再丰富也没有什么用啊,我们郑家峪有位同行,叫做郑召财的,就因为那儿开矿采煤,后弄得荡家财还差点关进大牢呢!”郑绍刚说道,“那种地方就不用去看了,倒找人家钱都不会有人去接手承包。”
“其实有时候一个地方的吉凶除了它本身以外,也是因人而异的,就像一些凶宅之地,命薄福浅之人确实是住不得,但命大福大之人却可以压得住。反正今天一天转了好多地方都是没有什么合适的,既然那个地方无烟媒品级高、储量十分丰富,又有何妨?”周扬建议道。
“也行,瞧瞧就瞧巅,又没有什么损失,明天我们去那儿转转!”郑绍棠并没有开口驳斥周扬的看法。
第二天上午,当他们一行人到达山神地那块地方,现郑召财当初所开的矿洞洞口已经坍塌等废。
“看到了,小刚,当初他郑召财不听风水师的劝告,硬是想要这个地方召财,结果召财不成反召祸,这可是血淋淋的教训啊,”郑绍棠指着那个业已坍塌的矿口说,“所以小刚你千万不能只看利不看害,眼光要放长远点儿。”
郑绍刚默默点头,心里面还为昨天的事感到惋惜,毕竟那可是年入千万的摇钱树,一下子被周扬否决掉了,难免有些心疼。
周扬围着那个坍塌的矿洞打量了一番,又四下转了转、瞧了瞧,并没有急于开口说些什么。
“走,周先生,我们再到其他地方瞧瞧去,这个地方可是把那个,郑召财害得不轻啊!”郑绍棠好像担心这山神地的晦气会沾到自己身上一样,不一会儿就催促周扬离开。
“哈哈,急什么嘛郑老板,我倒是觉得这个地方还是相当不错的,至少风水吉凶方面,远远比昨天那个地方要强;只要这下面真的是无烟媒品级高、储量丰富的话,浏是不妨接手承包下来!”周扬笑着说。
“什么?接手承包这个鬼地方啊?”郑绍刚一脸的不可思议,认为周扬肯定是开玩笑。
“对啊,如果现接手这个地方,是不是费用要低一些啊?”周扬轻描淡写地问道。
“哈哈,何止是低一些而已,那个郑召财现正是困难的时候,他又根本找不到愿意接手的下家,我估计是给钱就转呢!”郑绍棠笑道,“只可惜没有人愿意接他这个烫手山芋!”
“嗯,福地自有福人居、缘薄之人占不得。我认为这才是一棵真正的摇钱树呢!”周扬认真地说,“煤好量大、承包费低,接手下来不赚大钱说不过去啊!”
“哈哈,我们要是接手的话,一圈子人都会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呢,他们肯定是认为我们想钱想疯了,这下一定是重蹈他郑召财败家的覆辙!”郑绍刚说,“我们这里的人很喜欢看别人笑话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