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人坐舒适安全的防弹600当平稳地向吕广裕的老家驶去,一路之上却是各有所思、各有打算。
吕广裕认为,人嘛,无论尊卑高下,只要智力正常,都是那么回事儿,没有压力就没有奋向上的动力,没有竞争就没有人愿意使出全力。
作为商人的他坚信,所谓市场经济的优势,说什么资源会好地进行流动配置,其实为重要的也不过是充分地利用了人与人之间的竞争或者说上进心而已。
虽然说自己风水法术方面是个门外汉,但自古以来就是相马不如赛马、内行才能监督内行为重要的是将兵不如将将、万法不如用人。
胜邪纯钧、鱼肠泰阿再锋利、再厉害、再牛逼,后还不是得为人所用嘛;而后能够让手握胜邪纯钧、鱼肠泰阿的高人为己所用者,那才是人上之人。
吕广裕看来,胜邪纯钧、鱼肠泰阿等名剑神器,就相当于是风水法术;周扬与郑博士则是能够运用名剑神器的高人;而他吕广裕自己,嘿嘿,才是能够让他们为自己所用的人上之人。
当然,这只是问题解决之前吕广裕一个人非常单纯的想法而已,他还没有认识到周扬不但能够将胜邪纯钧、鱼肠泰阿挥洒自如,而且绝对不是那种金钱可以驱使的奴隶。
周扬坐车里默默地思忖了一会儿,决定自己此行权当替吕广裕参谋帮忙而已,量不与郑博士同行相争,不愿意抢他的主顾、夺他的饭碗。
而郑博士打心眼里也是不愿意与周扬生正面冲突的,因为那样的话一是有失自己的博士身份、影响自己的儒雅形象,二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周扬那么大的名气,应该也是有两下子的,万一输给他的话,那就灰头土脸了。
但为了避免吕广裕这个老主顾、大客户被周扬彻底夺走,郑博士思考再三,还是决定根据情况见机行事毕竟周扬的业务范围太大太全面了,什么相术命理、推算预测、阴阳宅风水等等,他都是来者不拒。要是让周扬取得了吕广裕的信任,以后自己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不过,周扬与袁宙哲的那场切磋较量,郑博士他是非常清楚的,知道一旦需要同行相争的话,自己若是没有惊人之技、意外之法,冒然出手只能是自取其辱。
所以郑博士暗暗告诉自己,到时不争则已,若争必须出人不意、剑走偏锋才有可能取得胜利。
郑博士读了多少年的书,自然是心思缜密,知道自己这几年虽然与吕广裕来往不少,但从来还没有涉及到风水业务,所以决定下车伊始,先要露上一小手,让他知道自己除了命理推算的业务可以做,而且风水方面的钱也是多多益善的。
到了吕广裕爷爷的墓地坟前,郑博士下车后四下察看一番,由衷地感叹道:“呵呵,福地自有福人居,这句老话果然不假。如此上佳的蜻蜓点水之穴,也只有吕总这样福德深厚之人才能够镇得住、享得起啊!啧啧,你们瞧瞧,这只大蜻蜓形态逼真、活灵活现,两边圆眼左右对称、不偏不倚,吉穴墓地又恰好处蜻蜓之嘴,前面财源四季长流,真是非常难得啊”
周扬见郑博士所言甚是,也是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郑博士的说法,但他并不开口多说,以免抢人风头。
“哈哈,看来郑博士不但精于命理之学,而且对风水之道也是造诣非凡呐!”吕广裕笑着夸赞了郑博士一番,然后又看着周扬说,“周先生,我们是老邻居,你也表一下自己的高见嘛!”
“哪里哪里,高见是谈不上的,我的看法和郑博士一样,这确实是一处风水宝地!”周扬见吕广裕开口相问,于是就如此应付道。
“除了这地方风水不错以外,那周先生你看看我爷爷的坟墓怎么样啊?”吕广裕继续问周扬说。
“嗯,阴宅风水方面,古书有云,说是阴宅归宿务须四正:位正、形正、分金正,入土下葬时辰正。也就是说除了下葬之穴位置正确无误,坟墓形态完好、不得塌陷之外,内分金与外分金也要准确无误,入土下葬的时辰也的算好掐准。这就是古籍所载的阴宅四正、四正为罡”周扬瞄了几眼那座坟墓说,“看来当初进行相地、指导下葬的那位地师确实不错,此坟四正俱全、并无差错!”
郑博士听了周扬的这番话,觉得真是看景不如听景、见面不如闻这个周扬电视报纸上那可是鼎鼎大名、如雷贯耳,今天实际一看,哈哈,这个周扬没有跟着马季、赵本山他们去混真是有些屈才!
因为郑博士看来,所谓“阴宅四正”这种说法只是古代堪舆之书所载指导下葬的要求与原则而已,对于这座已经安葬多少年的坟墓来说,充其量只能看出算出两正半而已,也就是位正、形正与外分金线正,至于下葬时辰与内分金线来说,那不纯粹是吹牛拍马带扯淡嘛!
毕竟大家都不是透视眼,谁能透过这么大的坟茔、如此厚的土层,可以看到棺椁的准确方向啊!
所以说郑博士听周扬这么一说,觉得这个年轻人怪不得被各大媒体炒得沸沸扬扬、众所周知的,原来人家虽然年纪轻轻,还真是精通擅长了几门传统的神汉半仙之绝学,那就是《吹死母牛学》、《无影拍马学》与《信口雌黄蒙人学》等等他哪里知道周扬深谙观坟望气诀,确实可以根据坟墓的情况来推断坟内的状况啊。
但是,郑博士人家毕竟是有修养、有内涵的博士,所以他虽然打心里面认为周扬这纯粹是为了讨得吕总的信任而胡吹乱侃、信口开河,但他表面上却仍是保持着云淡风轻、无动于衷。
“嗯,周先生果然是深谙传统绝学,知识十分渊博啊!”吕广裕这个风水法术的门外汉当然无法判断周扬所说的那一套究竟是真是假,但杀猪杀屁股、各有各的方法,擅长管理的吕广裕不可能门门通、门门精,他为拿手的就是“高手制约高手、内行监督内行”,所以他夸了周扬几句以后,立即转头看着郑博士说,“郑博士,以你来看呢?”
郑博士当然明白吕广裕的意思,人家吕总请两个人解决一个问题,就是为了让同行之间相互监督,避免内行胡扯、外行不知。
“呵呵,既然周先生能够看得出这座坟四正无误,那么依你来看,吕总的问题究竟出什么地方呢?”郑博士见吕广裕话,于是就非常客气有礼地问周扬说。
郑博士口头上说得谦虚谨慎,其实他心里面想的却是,你小子竟然敢信口雌黄分金准确无误,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再吹几头牛上天飞一会儿人家吕总吕广裕就是高明,两个素不相识的法术人士一块,还真不敢粗心大意、信口雌黄地应付于他,因为任何一个人胡吹乱侃都有可能露馅。
“哦,郑博士是吕老板多年的老朋友了,具体有什么问题还是郑博士你来指导。”周扬的意思是,我知道吕老板是你的老客户,你不舍得丢掉,我根本就没有和你去争去抢的打算,所以也就不抢你的风头了。
但是,周扬的这番话让郑博士听来,却是有两层含义:一是周扬想要考较自己,借机指出自己的错误之处,从而以逸待劳、以巧取胜;二是周扬他根本就没有看出问题之所,真正的问题面前不敢胡扯罢了。
郑博士知道,毕竟这个时代、这个社会上能吹善侃、眼高手低的人远比过江之鲫多得太多太多了,那些人无关紧要的问题上引经据典、夸夸其谈,吹得唾沫星子横飞。但要是真的让他处理起问题来,那么他就露出了老母猪拱地的本质嘴上的劲儿!
“呵呵,大家都是吕总的朋友嘛,既然吕总请我们前来,我们两个都得出点力不是?”郑博士仍旧彬彬有礼、斯儒雅地说,“周先生是风水法术界的后起之秀、黑马星,还是你先谈谈!”
周扬心里面是一阵苦笑:自己原本一片好意,不想同行相忌相争,抢他的主顾、影响他的生意,没有想到郑博士他却会误会自己。
但周扬此时已经和初出道时大不一样,阅历增多、心态也平和了很多,轻易不愿与人争锋,所以虽然郑博士对自己有所误会,但他仍旧心平气和地说:“让郑博士见笑了,什么后起之秀、黑马星啊,那都是媒体记者们添油加醋地吸引大家的眼球而已。郑博士是吕老板的老朋友,郑博士不必谦让的”
但周扬此时已经和初出道时大不一样,阅历增多、心态也平和了很多,轻易不愿与人争锋,所以虽然郑博士对自己有所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