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袭墒昀尊老爱幼又乐于助人
庄典典着急解释,哪里注意到他的变化,仍在一个劲的说:“当然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会信娃娃亲那一套?你肯定也不信对不对?”
袭墒昀骤然冷笑,一字一句:“没错,你说得都没错!”
庄典典笑眯眯的不停点头:“这就对了嘛!”
这时,袭成祈刚好走进来,袭墒昀起了身,懒洋洋的视线朝坐在身旁的女人瞥去,嘴角一抹嘲讽,“结婚什么的,我是闹着玩的,我怎么可能会娶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呢?”
说完,转身就走。
庄典典皱眉,真是的,明明可以找那么多理由和借口,干嘛要说她没心没肺啊?哼,说得好像他就有似的!
袭成祈一脸疑惑,“典典,你们吵架了吗?”
庄典典立即笑容满面,“袭墒昀脾气那么好,尊老爱幼又乐于助人,怎么会会和我吵架呢?”
庄典典啊庄典典,连拍袭墒昀的马屁都这么卖力!她都快要被自己这坚强不屈的精神给感动了!
哼着小曲儿回房,房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就被人给推了开。
看到站在面前的人,庄典典立即防备的跳离一步,“有事?”
袭墒昀一身浅灰色家居服,身材偏瘦,略有几分松垮,能清楚看到锁骨。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脚上一双拖鞋,慵懒的走进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我可是救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一命。”
庄典典一滞,随即有点心虚的别开视线,“那个……谢谢。”
她声音极小,浑身的不自在。
要说让她骂这厮,保证是国际版、标准版、地方版一齐上,三天三夜都不带重样的!
可是,一旦让她开口道谢,总有些别扭。在她的认知里,她和袭墒昀的关系,仅限于世仇宿敌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
合该如此简单。
袭墒昀走到她跟前,高出一个头的距离,无形之中让她的气势矮了几分。
庄典典不由得挺直了胸膛,下巴抬起!努力总算没白费,距离拉近了,气势也找回来了!
哼,阵式绝对输不得!
袭墒昀瞥瞥她,又低下头,看看她悄悄踮起的脚…
他毫不客气的伸出一根手指就戳向她的额头,直把她戳出大老远,“你这脑子什么时候才能进化呢?”
庄典典捂着额头,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快说,找我干嘛啦?是端茶还是倒水,痛快说,别妨碍老子睡美容觉!”
袭墒昀倏尔笑了,气度优雅的坐到沙发上,长腿搭到前面茶几上,朝她勾勾手指,再指指自己的腿。
庄典典无奈的翻了记白眼,磨磨蹭蹭的走过去,跪坐下在他腿边,敷衍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
他腿上的肌肉绷得很紧,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想起早上跑步时,这双腿迈动起来的矫健身姿……庄典典的脸颊又毫无预警的热了起来。
啊!该死!
她居然在YY这个家伙?
庄典典的双手猛地弹开,像被可怕的细菌追着,身子就要朝后面载去,一双大手倏尔扶住她。
庄典典抬头,慌乱的视线猝不及防的就撞进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深邃的,想要狠狠吸噬她灵魂的目光,瞬间将她缠上。
袭墒昀抓着她的胳膊,年轻俊美的脸颊,挨得她极近。
望进她的慌张,玫瑰色的唇,右上角倾斜。成心逗弄她似的,慢慢的,又将她拉近。
“你脸红了。”
他清楚的指出事实,不带任何情绪。庄典典闻言,下意识的挣脱开,双手赶紧捂住脸颊,“才没有呢!”
他又笑了,心情貌似不错,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玩笑一般用指腹在她的唇上游走,“老师没教过吗?撒谎可不是好姑娘。”
庄典典受够了他的鸟气,一巴掌推开他,掐腰站他面前,大有气吞山河,泰山压顶的气魄!
“袭墒昀!论年纪老子可长你一岁,走到哪你都得叫一声‘姐姐’!就算是在学校,你也得乖乖喊一声‘学姐’!你个未进化完的胎盘,以后少在老子面前作威作福!”
庄典典闭着眼睛就是一通吼,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舒坦!
“未进化的胎盘……”
对面,一个松弛的声音,不疾不徐的重复一遍。
想到了什么,庄典典倏尔打了个激灵。睁开眼,看到袭墒昀阴沉不定的表情时,心里暗叫一声苦。
他瞄的,她竟把那茬给忘了!
袭墒昀轻轻勾起唇,带出一抹无足轻重的笑,眼神却异常犀利,“qsyswjhdtp是什么意思?”
庄典典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了,最后硬是挤出几丝硬邦邦的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袭墒昀一手托着下巴,歪着头看她,突然一字一句的说:“袭墒昀是未进化的胎盘……”一笑:“我说得没错吧。”
该死!
她怎么就忘了这家伙有一颗记忆力超群的金脑袋呢!
庄典典咬了咬牙,倏然上前,面色沉重的握住了他的一双手,正色道:“袭同学,别这样!就算这是事实,你也不能自暴自弃。”
袭墒昀的眉梢隐隐抽搐两下。
深呼吸,他在平定情绪。
最后,微笑,“庄典典,你皮痒了是不是?”
庄典典一看情况不对,扭头就跑,“喂!你别乱来啊!我会告诉袭叔的!”
袭墒昀迈开长腿,两步就追过去,大手拎住她的衣领,拎小鸡似的就给她提了起来,皮笑肉不笑的,他说:“呵呵……要不要我教你怎么说呢?”
庄典典懵了,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他,声音都变了调,“不用了吧……”
袭墒昀凑近她,在她耳边轻轻出声:“你就说……我在床上欺负了你。”
庄典典先是不解,眨巴下眼睛,看到他溜出嘴角那抹邪恶的笑时,瞬间反应过来什么,“你……”
还不等她说话,袭墒昀就已经把她扔到了床上。
“唔……”
庄典典发出一声闷哼,以一种极不雅的姿势趴到床上。她才翻过身,头顶便投下来一片阴影,接着,将她整个人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