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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隔壁老王

全科医师 二毛君 5984 2024-07-01 23:32

   第176章 隔壁老王

   第二天,刘牧樵早早地处理了针灸推拿科病人,来到神经内科,一进门,小别了21天的做实验的病人都到了。

   先检查他们的病情。

   “老宋,怎么样?抬抬手看。”刘牧樵说。

   姓宋的病人挥了挥手。

   刘牧樵一愣,没弄错吧?他是哪只手瘫痪了?

   对呀,是左手啊。

   挥动得这样有力了?

   “在抬抬你的左脚看。”

   姓宋的病人把脚抬得高高的。

   他咧着嘴笑,示威一般。

   刘牧樵自己都不得不惊叹了。

   21天前,他的左侧肢体的肌力勉强达到3级,现在虽没达到5级,但4级+是有的。

   这根本不需要对照组,普通神经内科医生一眼就可以辨别出,这一定是新方法起作用了。

   “老宋,你走走。蒋倩,你录个视频。题目就叫神奇般行走起来了。过去,老宋,你这样的病人,出血量达到100毫升的,肯定是长期瘫在床上。”

   姓宋的病人咧着嘴笑,在地上踏着正步,有些瘸。

   赵一霖跟在后面,也踩着正步。

   他是笑眯了眼。

   有了这一个病人,其他病人根本就不需要体格检查了,很明确地得出结论,刘牧樵的新法治疗,效果是肯定的。

   下一步,只是量化问题了。

   随着姓宋的病人的结论出来,很快,另外17个病人都开始接受刘牧樵的检查。

   刘牧樵的体格检查很认真,邹医生、鲁路、文兴宇都在认真地记录。

   “老谭,吹吹口哨。嗯,不错,吹一曲《映山红》,好好。挥挥右手,好。抓紧我的手,用力,对,还用力!”

   检查完上肢,又检查下肢,一样的,结果,肌力达到了4级。

   这也是一个大出血病人。

   短短的21天,肌力提高了整整一级,这就是看得见的成就。

   轮到老张了。

   他是脑叶出血,有中度的认知障碍。

   “老张,这是什么东西。”刘牧樵拿着一支笔给她认。

   “笔。”说完,他咧嘴一笑。21天前,他死活说不出“笔”,只能说是写字用的。

   “这个是什么?”

   “听诊器。”

   “很好,老张,这是几?”

   “这是‘7’.。”

   “好。我问你,你上次说,看到你父亲,你爷爷找你,现在还看得见吗?”

   “没有了,最近十天了,再也没有看见他们了。”

   “这就很好了,幻觉消失,你的认知也恢复了,再加一把油,还吃三个星期的药。”

   老张呵呵笑着。

   嘴里不停地说,“感谢,感谢。”

   刘牧樵很惬意,实验的小白鼠们都有了明显的反应,成果斐然啊。并且,他的脑袋里“叮!奖励初级宝盒一个”的声音已经响了好几次了。

   又有不少的中级宝盒了,离下一个100个宝盒又不是很远了。

   检查到最后一个。

   老邱。

   这个是最重的病人,130毫升出血量,破入脑室,左侧肌力为零。

   刘牧樵询问了详细的病史。

   他要认真鉴别有没有脑积水。

   邹医生他们认真做着笔记。

   然后是体格检查。

   这个不是太乐观。

   “皱皱眉头。闭下眼睛,睁开。向左,向右,向上,向下。伸伸舌头。鼓鼓气。吹下口哨……”

   情况有些不妙啊。

   面部肌肉瘫痪还很明显。

   “抬一下左手,用力,再抬。好了好了。看看你的左脚,抬起,用力,就这样了对吧?”

   勉强达到3级。

   “老邱,你听我说,你加起来总共治疗才48天,恢复得还算可以,虽然,你还不能下床活动,但你别灰心,还吃21天的华佗再生丸,估计就会站起来了。”

   说到这,老邱突然“哇”大哭起来。

   赵一霖赶紧安慰:“别哭!别哭!你这是很好了,再吃三个星期的药,你一定可以站起来的。”

   可是,他哪里抑制得住?

   越哭越激动。

   不行。

   这样哭下去,只怕又来一次中风,刘牧樵赶紧拿出马醉木树脂,在他鼻孔前挥了挥手。

   “睡吧,睡一会,睡一会就好了。”

   话音才落,老邱哭声立止,眼睛挣扎了几下,睡着了。

   这时候,所有的眼睛都看着刘牧樵。

   疑惑。

   惊讶。

   震惊。

   “你果然会催眠术!”

   “你还不承认?你的催眠术还这么厉害!”

   刘牧樵想解释,但怎么解释?

   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啊!

   那怎么办呢?

   呵呵――就不解释呗。

   他转移话题。

   他对老邱的家属说:“我和你们说,在家里要注意控制情绪,别让他随便激动,我担心他再出血。”

   家属有两个,一个是老伴,一个是他儿子。

   “他在家里也哭。”他儿子说。

   “估计是精神症状。他吃药还配合吗?”刘牧樵问。

   这时候她老伴说话了:“都怪我,我欺负了他。”

   “你欺负他?”

   “嗯,我偷偷地把他的药送给了隔壁老头吃了,不过,也没全送,送了一半。”

   刘牧樵恍然大悟。

   难怪他的病情与预期有差异,原来药物减半了。

   这个时候,他儿子失控了,脸涨得通红,眼睛睁得很大,拳头捏得紧紧的,估计,要不是亲娘的话,他会把她胖揍一顿。

   所有的病人也很气愤,心里在滴血。

   这个婆娘,这样的事你也做?

   赵一霖实在忍不住了。

   “噗!”

   “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他弯下了腰。

   老邱的老婆莫名地看着他笑。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老太太,你今年高寿了?”赵一霖忍住笑问。

   “78岁。”

   “老王多大了?”

   “老王?哪个老王啊?谁姓老王啊?”

   “你问我?就是那个老王啊。”

   老太婆想了想,似乎想起来了,“老王今年56岁。”

   “老王56?你78?老王的口味还蛮重啊。”

   老婆子摇摇头,莫名地看着赵一霖。

   刘牧樵见赵一霖的玩笑越开越离谱,赶紧说:“你别信他,他胡说。我问你,你隔壁的老人也是中风吗?”

   “是的,中风很多年了。”老婆子说。

   “56岁就中风很多年了?”赵一霖追问一句。

   “不是,他哪里56岁?80岁了,他又不姓王。”老婆子说。

   刘牧樵真担心人家儿子听懂了,赶紧说:“这次你们回去啊,就多带一些药,一份给隔壁的病人,你家老头的药不能减量的,每天一定要吃两丸。”

   他儿子加一句:“她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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