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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当质子,你追敌国女帝? 第500章

  听到这话。

  方才声嘶力竭讨伐罗偃的人,脸色顿时变得极其精彩。

  嬴无忌适时补充了一句:“父王!您有没有想过,这些新地官兵,人人都受到了罗相的贿赂,所以才昧着良心扛着重伤不远千里而来,尽是为了心中那点蝇营狗苟?”

  “哦?”

  赵暨抚须微笑,嫌弃地看了嬴无忌一眼:“你内心为何如此阴暗?”

  嬴无忌讪笑着认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能儿臣最近与污浊之人交集太多,心变黑了!”

  赵郢:“……”

  魏桓:“……”

  韩赭:“……”

  在场众人:“……”

  这一对翁婿。

  说话是真膈应人啊!

  赵暨扫了一眼他们精彩至极的神色,便直接略了过去。

  这次他们声势浩大。

  鲜有招数能应对。

  但赵氏年轻一辈一来,再浩大的胜势都一触即溃。

  他转身看向罗偃:“罗相!有人说你有罪,有人说你无罪,你认为如何?”

  看着城墙下目光热忱的年轻人。

  罗偃有种掩面而泣的冲动,他深吸了一口气:“城墙虽是老臣督建,但功不在老臣。

  老臣一心为国,却行事偏激,此次擅夺鼓槌,实乃意气之举,虽自认情有可原,却终究还是触动了新法。

  老臣新地执掌新法之人。

  便不可知法犯法!

  否则新法威严不存!

  按《黎新律》,文臣越权指挥军队,当处以死刑!

  老臣请求,为新法立碑,以老臣之血浇于碑身之上。

  为新法立威!”

  此话一出。

  城墙上下惊呼声不断。

  如此场景。

  就算赵暨硬保罗偃,也完全没有问题。

  却不曾想,罗偃居然做得这么绝!

  太狠了!

  赵暨眼神中也闪过一丝凄怆:“罗相认为几日为宜?”

  “事不宜迟!”

  罗偃深吸了一口气:“碑成之日,老臣自愿伏诛!”

  “好!”

  赵暨沉声道:“传令下去!为新法立碑,碑成之日,送丞相上路!”

  他扫视了一眼身后众人。

  方才的“众志成城”已经变得有些畏畏缩缩。

  尤其是赵郢,更是跟死了亲娘一般。

  宗室是他的底气。

  但宗室迟早是年轻人的。

  釜底抽薪之后,他底气来源于何处?

  赵暨斜睨了赵郢一眼:“长平侯!若孤没记错的话,赵阔应该是你唯一的嫡子了吧,长平侯一脉也该立世子了!”

  说罢。

  遣散众人。

  直接转身离去。

  ……

  重黎殿。

  笑容就没从赵暨脸上消失过。

  实在是大快人心!

  一想到赵郢那如丧考妣的模样。

  他就忍不住想要放声大笑。

  此次黎国变法,最讨巧的一点就是新地的开发,没有动赵氏本土的利益。

  不然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翻篇。

  等到这一批老人死绝以后,王室才会让新法蔓延至赵氏故土。

  好!

  好啊!

  “无忌这混小子,真是给孤了一个惊喜啊!”

  “是啊!”

  曹公公笑着附和:“没想到驸马爷在军中也有如此威望,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召集了此战所有的精锐。”

  此话一出。

  殿中安静了片刻。

  赵暨笑意不减,眼神中却闪过了一丝阴翳。

  第二百一十六章 芈星璃:要狠狠奖励乌鸡哥~~~

  有那么个片刻。

  重黎殿安静得有点吓人。

  曹公公脸上挂着笑意,似乎嬴无忌有这么大的能量,十分让他欣慰。

  赵暨脸上也满是笑容,只是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意思。

  不过。

  这幅诡异的画面只是持续了片刻。

  赵暨就笑着感慨道:“年轻一辈越有能量,我们这些老人才能越放心。有无忌辅左宁儿,以后大伴儿你也能歇一歇了。”

  曹公公长长地吁了口气,欣慰地笑道:“我这个当奴婢的,也不懂得国事,只要做好陛下交代的事情便成。

  大争之世将临,天下诸侯人人自危。

  奴婢别无长处,只有一身武艺能得陛下使唤。

  保护一下殿下勉强可以,别的事情还真的干不了。

  驸马爷有惊世大才。

  无论军政,都能替殿下分忧。

  奴婢总算能安心本分地当一个侍卫了。”

  “甚好!”

  赵暨看了一眼曹公公,眼神颇为温和:“大伴儿在孤身旁呆了几十年,还要费心照顾宁儿,实在是辛苦了。”

  曹公公长吁了一口气,神色有些缅怀:“昔日曹宋交战,我们曹国尽灭,若非大黎收留庇佑,恐怕我们曹氏早就灭族绝种了,老奴一直心怀感恩,哪敢称得上辛苦?”

  赵暨一脸感动:“有大伴儿照顾,实乃我赵氏之幸啊!今日事毕,宁儿与新法的地位也终于稳些了,从进入暝都开始,大伴儿就没有歇过,这些天好好歇一歇。等一两年后宁儿登基,定不会亏待曹家子弟。”

  “奴婢谢过陛下!”

  曹公公冲赵暨深深鞠了一个躬,便踩着小碎步离开了。

  赵暨望着他离开的方向,久久沉默不语。

  过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

  殿外响起了一个声音。

  “父王!儿臣求见!”

  “进来吧!”

  赵暨笑了笑。

  赵宁大踏步走了进来,面带笑容意气风发,向赵暨行了一个礼,娓娓说道:“罗相已入监牢,牢中条件很好,罗相颇为满意。今日新法已定,任赵郢那老匹夫和魏韩两家再如何跳梁,都更改不了了。”

  今日的情况。

  的确有些凶险。

  赵氏的老人来了一半,另外一半直接称病告假。

  即便魏韩两家不来拱火,王室也得小心再小心。

  因为不管怎么样。

  黎国军方的基本盘都是宗室的直系军队,若是老顽固们硬刚新法,君王都不敢强行接招。

  但好在。

  年轻一辈支棱起来了。

  这些才是赵氏的中坚力量。

  而且未来十年以内,会大批取代宗室老人。

  有他们撑腰,王室何愁没有底气?

  新法算是彻底定了下来。

  有此强国之基。

  即便后有三家分黎,赵宁也有信心让黎国冠绝诸侯。

  赵暨欣慰地点头:“无忌他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召集赵氏新锐,的确解了今日困局。”…

  听到这话。

  赵宁顿时脸色一变:“父王!无忌他……”

  赵暨笑着摆了摆手:“你猜刚才那句话,是谁对父王说的?”

  “这……”

  赵宁神色稍缓,微微思索了一阵,试探地问道:“曹公公?”

  她对曹公公并不怀疑。

  但这才短短一会儿,能跟赵暨说上话的,就只有曹公公一人。

  见赵暨点头。

  她神色愈发凝重。

  因为从小到大,王室都把曹公公当成自己人。

  除了一些核心到极致的机密,其他大部分事情曹公公都知情。

  那次在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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