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苦笑,冉子衿和冷沐玄睡了,受伤的是她,冷沐玄却留下管冉子衿,而对她不闻不问,直接交给了他的特助。
胡蝶不管洛衣宁的唠叨,窜进舞池,转眼不见了。
她先跳舞,又喝了烈酒,然后乱跑到了一处漆黑没人的地方。
就在她迷糊的时候,却被人从后背处一带,带进了一具温热的胸膛。
“谁?放开我!”饶是胡蝶醉的不轻,但也能感受到危险的靠近,她闻得出来抱着她的人身上的猎豹般的男姓气息。
贺亚承挑起嘴角一笑,这是酒吧里最隐蔽的角落,是属于他的角落,他不开灯,就没有人敢帮他开了灯来。
他紧紧搂着怀里的女人,她是第一个无意闯进来的女人,但是她和其他的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这家名叫‘毒药’的酒吧,是贺亚承的。但是除了冷沐玄等几个好友,外面人都不知道他是主人。
这里有各色女人,刚好可以满足换女人如换衣服的他的各种口味。
“放开我!不然我就叫人了!”胡蝶感受到男人的手在她的腰间摸索,已经探进了衣摆,贴上了她的肌肤。
男人喝了不少酒,他宽大的手掌滚烫,所到之处,都令胡蝶有种自己被点燃的感觉。
“喜欢叫就叫,我喜欢爱叫的女人。”贺亚承痞痞地在蝴蝶耳边吹气。
胡蝶直觉的全身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好似有电流通过。
她不断的扭动身体,一边叫喊:“有没有人?来人啊!救救我!”
贺亚承嘿嘿一笑,“你以为你叫的来人?整个‘毒药’都是我的,你觉得你还能逃得掉?”
“你……”胡蝶被吓得此刻酒已经醒了一半了,可无奈这里很黑,她根本就看不见这个男人的长相。
她只能乱抓,躲避男人在她伸手不断游走的手,“放开!我求你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贺亚承直截了当的回答,一点儿也不含糊,“欲擒故纵的女人我见多了。出来卖就要卖的爽快点!”
贺亚承以为胡蝶是酒吧里乱混的女人,早就调查好了他的行踪,才能这么轻而易举地跑到他的专属地盘来。
这个角落,是冷沐玄他们几个好友都没有来过的,更别说有女人来了。
贺亚承喜欢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酒想事情,从来不会带女人来这个角落。
这个角落的这一间房,门是指纹锁,无人能进的来。
他今天没开灯,也没关门,她就进来了,怎么说都是有预谋的样子。
“我不是……”出来卖的……
胡蝶才说了三个字,贺亚承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掰过她的头封住了她的唇。
对她,他已经很有耐心,不然早就贯穿她了。
“不……”
胡蝶想挣扎,但他用自己强壮的身子压在她娇小的身躯上,还将她的双手按在头侧,令她动弹不得。
“你想做什么?你不能……求你!”她香喘吁吁的问,后背紧贴在墙上,月凶口急促的起伏。
贺亚承不理会她的抗议,低下头轻吸口允着她柔软的脖子,一手趁机扯开她单薄的上衣,爱抚着她温暧的美好。
“求求你……不要这样……”胡蝶苦苦哀求着。
她害怕的整个人都在颤抖,早知道她应该听洛衣宁的话,乖乖回家去的。
现在洛衣宁找不到她,就更别说来救她了。
贺亚承的手指肆无忌惮的抚上胡蝶月凶前不断肉捏拉扯,她被他带来的陌生感觉弄得四肢发软,口中也逸出了细碎的申吟。
“乖乖配合!”贺亚承向来不喜欢在**的时候挣扎不休的女人。
他在她雪白的身上落下无数个火热的吻,引得她不由自主的躬身,这样便就更向他的身子贴近。
“不可以……”她拚命摇头,想逃避他狂烈的吻。
“你以为你能阻止的了我?”
他用力一扯,她瞬间全身赤果。
“不……”她狠狠的倒抽一口气,却阻止不了他。“唔……”她星眸微闭,在他怀中疯狂的扭动身子,觉得自己好象被火狂烧着。
他褪掉自己的衣物,抬起她的一条腿,腰身一挺,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胡蝶尖叫一声,接着开始大哭起来。
贺亚承感觉到自己顶破那一层薄薄的膜,心中一惊,她竟然是第一次!
两人合而为一的感觉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满足,彷佛自已找到了缺失的另一半,又好似找到了安放自己的归宿。
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能随着高涨火热的浴望,尽情的在她娇嫩的身上冲刺……
胡蝶绝望地承受着身上的男人,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像一只人偶似的,任由他摆布。
她的初次,就这样被人糟蹋了,而且她都看不见这个男人是谁。
她好恨,恨冉子衿毁了她的联姻,又害她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这一刻,报复的火焰,在蝴蝶的心里越烧越旺。
她要报复冉子衿,她要让冉子衿为她失去的第一次付出代价,她要让冉子衿失去一切来赔偿她原本顺理成章的联姻。
蝴蝶觉得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贺亚承才在她的身体里释放了自己。
激Qing过后,贺亚承埋在她馨香的发间,眷恋着她身上特有的淡淡幽香。
这个女人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兰花香,那不是任何化妆品的味道,而是体香。
贺亚承觉得自己几乎要沉溺在这淡淡的兰花香里不可自拔了。
“可以放我走了吗?”胡蝶愤恨地要甩开男人的控制。
贺亚承死死地抱住她,并不放手。
他觉得不可思议,才和她做过一次而已,他就有种好像和她在一起很久很久,已经习惯了她的身体的感觉。
无法言说的莫名熟悉感,好像与生俱来似的。
所以,他怎么舍得放开她。
他已经对她的身体臣服。
贺亚承不说话,安静地抱着胡蝶放到沙发上去,然后将她压在身下,感受着她那誘人的曲线,感到全身为之酥软,心神荡漾。
他又要了胡蝶很多次,变着花招折腾,餍足后才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