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把刀,出鞘即斩妖 第219章
然而几位长老却面露难色。
大长老踌躇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教主有所不知,我们教派每月的收入刚刚够开销而已,根本没有多余的灵石!”
“刚够开销!怎么可能,你们没有矿脉么?”季晨有些惊讶,他还是第一次知道一个教派的收入仅够开销。
他曾经在混乱城剿灭的那几大家族,每一家都有好几千斤的灵石的存货,那些家族和紫霞教比起来简直就是萤火与皓月之别。
大长老苦笑,“儋州东部并不盛产灵石,即便是有一些矿脉都在那些大教手中掌握,我们的收入来源全靠一些丹药武器和一些其他产业,但是那些产业也都在蓉城里面。”
“这段时间,教内变故,再加上我们封锁山门,导致城内的产业也被其他势力吞并,这个月本来有一批灵石要运送到了教内来,也被其他教派抢去了,这个月的开支已经拿不出来了。”
季晨有些沉默,一个教派混成这样,也难怪发展不起来。他也终于明白了前任赵教主为什么会上当了,一听到荒泽那边有狻猊幼崽出没,就信以为真的去了,他也是迫切的想提升教派的实力,只可惜他把主意打到了季晨身上。
“抢劫我们产业和灵石的是谁?”季晨问道。
他现在是紫霞教的教主,抢劫紫霞教就是在抢劫他。
“主要是天狼教,百分之八十的产业都被天狼教占了,还有天星教也占了一部分。”
大长老如实说道,这几天,他已经查清了一切,就等季晨出关处理此事,否则紫霞教就要维持不下去了。
季晨道:“去安排一下,明我亲自天去蓉城。”
他要去蓉城拿回产业和灵石,不但要拿回,还要加倍的拿回。
“我这就去安排!”大长老等的就是这句话。
因为上次的变故,紫霞教高层战力锐减,而季晨的加入不但弥补了这个损失,还让紫霞教的巅峰战力有所提升。
待众人走后,季晨直接走进了宝库里面,找到了一些材料,准备重新炼制一把战剑,作为暂时使用的武器。
他现在已经到了化羽境界,普通修士使用的剑根本承受不住他的神力。
天璇刀不能公开使用,太阳神金鼎要作为底牌,所以他现在需要一把武器来伪装身份。
好在紫霞教宝库里面有足够的材料,不算极品,但也算得上珍稀了,几种材料合在一起,能炼制出一柄不错的剑。
对于炼器,季晨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他花了一夜时间,终于炼制好了一柄战剑。
这是一柄八面汉剑,总长一米三,剑身长一米,剑柄三十,剑柄和剑身一体。
又用材料炼制了一柄剑鞘,季晨这才推开房门。
大长老等人已经在外面等候了,神色有些不自然。
“怎么了?”季晨问道。
“额……!”
大长老有些吞吞吐吐。
季晨道:“直接说,又出什么事了。”
“是那天狼教的教主,他得知了霍宗沛死在我们紫霞教山门的消息,让你过去请罪!”
大长老小心翼翼说道,神色之中既有愤怒,也有忧色。
明明是天狼教撺掇众人来找麻烦,现在反而要他们去请罪。是可忍孰不可忍,只是奈何现在紫霞教的实力大不如以前,所有一切都只有等季晨拿主意。
他之所以吞吞吐吐,是怕季晨暴怒,怪罪他们,毕竟季晨的狠辣与威慑力已经深入他们的骨髓。
然而让大长老惊讶的是,季晨并没有生气,神色很是平静,大长老这才接着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霍宗沛的死已经被他们知晓,从一开始他们就在针对我紫霞教,这次吞了我们的产业和灵石,八成不想吐出来,想要以霍宗沛的死为借口,联合几家施压,让我们服软。”
……
第366章 杀穿一座仙坊
大长老接着道:“当然,也有可能是设了一个陷阱,故意激怒我们,让我们往里面跳,而我们还不得不跳,如果没了蓉城的产业,我们的收入就你真的断绝了。”
季晨感觉这些修炼者真的不太会做生意,偌大的一个教派,所有的收入来源都困在一座城里,不去开发其他渠道,收入能起来才怪。
不过现在没有精力去考虑那些,先把产业收回来,捞一波现钱再说。
“既然天狼教主叫我们去请罪,那我们就走一趟,人家递了请帖,我们不去岂不是不给面子。”
不过在去蓉城之前,季晨把护山大阵重新加固了一下,免得被人偷家。
葬天术大成的他,在阵道上已经登峰造极,加固和修改这种普通教派的山门大阵对他来说非常简单。
仅仅一日就加固好了阵法,这还是在没有灵石的情况下,季晨引动了地脉之气,定住龙脉,巩固了大阵。
若有灵石,只需要半日。
……
从紫霞教到蓉城几千里,以季晨的速度片刻就能到达,但是他并没有那样做,而是以正常速度赶去蓉城。
车撵,队伍,教主该有的派头一分不少。
这是大长老要求的,用他的话说,教主就要有教主的气度。
蓉城虽然没有荒城那么大,但也颇具规模,被七大教掌控,儋东七教就是蓉城最大的势力。
季晨一行人并未低调,刚一人出现在蓉城就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现如今的蓉城局势复杂,暗流涌动,各方势力渗透,到处都眼线,甚至还有妖族布局的棋子在里面。
紫霞教来了蓉城,消息不胫而走,很快恶被各大势力知晓。
季晨并未掩饰,他是来找天狼教清算的,本身就低调不了。
天狼坊,是天狼教在蓉城最大的仙坊,而天狼教主这段时间一直待在仙坊。
毕竟吞了紫霞教的生意和仙坊,自然要防备紫霞教报复,需要有强者坐镇。
得知紫霞教到来的消息,天狼仙坊并未有多慌乱,他们早就布好了局,等着季晨进入。
季晨一行人来到天狼仙坊门口,却被天狼教的一个长老拦住,他早就得到消息,已经在这里等候一会儿了。
“想必阁下就是紫霞教的新任教主紫霞道人吧!本座滕鹤松,天狼教外门长老。”
他的语气冷漠,甚至有些蔑视。
主要是季晨太年轻了,双十左右,青色道袍,背上背着一柄长剑,体型修长,面容之中还透露着一丝清秀。
如此年纪轻轻就当上了紫霞教主,不禁让他有些怀疑季晨的能力和实力,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个傀儡,真正掌控紫霞教的另有其人。
不管是哪种原因,他都没有把季晨看在眼中。
一旁的大长老冷哼一声,开口道:“既然知道是紫霞教主降临,还不让开。”
天狼长老一声轻笑,并不在意。
“我们天狼教主知道你们要来请罪,已经在里面等候了,紫霞教主可以进去,其他人不能进去,还有,这里是天狼坊,天狼坊有天狼坊的规矩,兵器也不能带进去,既然是请罪,那就要有请罪的样子和态度。”
“放肆!”大长老当即就怒了,“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外门长老而已,也敢跟我们教主如此说话。”
教主,代表着一个教派的至高无上,教主被羞辱,那就是整个教派被羞辱,别说季晨是真有能力,他们也是心悦诚服的认季晨为教主,即便是季晨真是个傀儡,也容不得外人羞辱。
天狼教的长老并不在意,而是直接呵斥道:“我看是你在放肆,这里是天狼坊,不是你们紫霞教,到了天狼教的地方自然要按照我天狼教的规矩来,任何人都不得例外,要么卸下兵器乖乖进去请罪,要么滚回去乖乖等着我天狼教来报仇,到时候踏平你们山门,灭了你们教派。”
他的气势很足,丝毫不让,今天这个局本身就是针对紫霞教的,自从他们踏入蓉城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结局,不可能活着出去。
现在的儋东七教已经不以前的七教了,现在的儋东七教基本上已经被其他势力控制,有人在暗中操作,想要整合这七股势力,凭借这七股势力介入大夏圣国和妖族之间的战斗。
所以儋东现在的水很深,也很浑。
大长老等人全都怒了,这已经不是羞辱那么简单了,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滕鹤松漠视着大长老等人,毫不在意,他们的结局已经注定,有人盯上了紫霞教,不可能让他们活着离开。
季晨转头看着滕鹤松,滕鹤松也毫不示弱,盯着季晨,甚至还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
“呵!”
季晨笑了,带着冷意的笑容让滕鹤松感觉到一阵不寒而栗,汗毛都有些炸裂,感觉像是被什么荒古凶兽盯上了,心中诞生了一丝恐惧。
但下一刻他心中就升起了一股怒意,自己竟然被对方一个眼神给吓住了,实在是丢人。
就在他准备开口怒斥季晨,给他点颜色看看的时候,季晨眼中忽然射出两道如同实质的剑意,通过滕鹤松的双眼轰入他的识海。
浩瀚的剑意涌入,瞬间轰碎了他的神魂,磨灭了他的精神力。
他体内的神力尽数化作剑气,在剑意的控制下,直接爆发。
“轰!”
像是火山爆炸,化作无数剑气,向着四面八方激射。
刹那间,滕鹤松的身体就被剑气穿透,千疮百孔,他的身体直挺挺的倒下,殒命横死。
如此诡异的一幕,让周围的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仅凭眼神就杀了一个涅槃巅峰的长老,这少年究竟什么来头,如此恐怖。
就连大长老等人都被这一幕惊到了,一个眼神就杀了一个涅槃巅峰强者,这等手段如同神神祇一般。
庆幸的是这是他们教主,他们心中底气更足了。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天狼仙坊动手杀人,给我灭了他们。”
无数人从天狼仙坊里面冲出来,朝着季晨等人杀来,这里是天狼教的仙坊,在这里动手就相当于直接对天狼教宣战。
……
第367章 那惊人的一剑
大长老几人同时祭出武器,就要直接打进去。
大战一触即发!
“嗡!”
剑吟声忽然响起,季晨背上的汉剑瞬间出鞘,化作一道剑光激射出去。
剑光爆发,照亮周围,杀机弥漫,剑意沸腾。
“噗噗噗噗!”
剑光杀进人群,如穿豆腐一般,穿透一个个身体,带起一连串的血花。
季晨的汉剑剑身中间是镂空的,有一指宽的长形缝隙,有利于放血。
这是一把专门为杀伐而炼制的战剑。
剑光飞耀,血花溅射,尸体像是倒麻杆一般的倒下。
仅仅片刻,冲出来的人就被季晨杀光,尸痕遍野,血流成河。
季晨一行人进入仙坊,从门口开始往里面杀去,既然动手了,那就直接大开杀戒,杀他个血流成河。
请罪!
不!他是来问罪的。
季晨飞剑穿梭,无任何人合以阻挡,他如入无人之境,直接杀了进去,从外面一直杀到里面,又杀到内院。
身后是一条长长的血路,尸痕遍野,血流成河。
“轰!”
一股浩瀚的气势从前方传来,紧接着一个老者激射出来。
“哪儿来的野人,竟敢在天狼坊撒野。”
暴怒的声音传来,那老者手擒一杆长枪,如一道流星一般,朝着季晨轰杀过来。
长枪刺破空气,发出摄人心魂的龙吟声,枪芒笼罩季晨一行所有人。
这是一个强大的修炼者,已经突破化羽。
季晨一眼望去,眼中剑意蒙蒙,剑形虚影在其中沉浮,汉剑爆发璀璨剑光,随着季晨眼神改变了方向,朝着老者射杀过去。
“咻!”
汉剑破空,发出尖锐的啸声,穿透枪芒交织的枪幕,瞬间洞穿了老者的胸膛,恐怖的剑意在他体内爆发,一瞬间,他的身体就像筛子一样,千疮百孔,鲜血往外喷射。
他的神魂也被剑意直接撕裂,当场横死,长枪咣铛一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