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阎家老大 第171章
居然说出了,我哥是阎解成这种逆天的话。
这年头,工人可不管你哥是不是阎解成,就算是李刚也不好使。
老大哥的地位可不是吹得。
你哥是司长怎么了?还能开除我啊?
别说这个时候了,就是后世想开除一个铁路职工,那也是千难万难的了。
所以,众人才不鸟阎解旷的恐吓。
阎解旷在那里混不下去了,所以这才想着让阎解成帮忙换工作。
都知道阎埠贵这人最是尊师重教,那三年那么紧张,还不忘他的老先生,时不时的都要接济一下。
所以,听了老三干的这些事,能不生气?
再说了,老阎家好不容易祖坟冒青烟,出了一个金麒麟。
老三这狗东西居然拉着一起臭大街,阎埠贵能不动手?
阎解成这会真是后悔,刚刚打的轻了。
他是在没有想到这家伙这么蠢的,简直就是坑货里的奇葩。
阎解成抬头便看向了可欣,意思是你前面不应该拦着我啊。让我打死这狗东西得了。
常可欣也有些不好意思,一脸的委屈,好像再说我又不知道,要知道了,我肯定不拉你。
三大妈这个时候,双手往大腿上一拍,哭着说:“老三你怎么能这样,你个没良心的。你大哥好心帮你找工作,你还要害老大。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个狗东西。
不多要求你,让你学习你大哥。你学学老二也行啊,好好工作,早些把婚结了。
可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你名声臭了,以后还怎么娶媳妇,谁家的姑娘能嫁给你啊。
你连带着你大哥,我打死你。”
说着便准备拿起茶几上的鸡毛掸子,往阎解旷身上招呼。
常可欣见婆婆哭的稀里哗啦的准备打人,虽然心里对阎解旷也是有一万个不满。但还是劝道:“妈,您也不要着急,这事还有挽救的机会。”
第195章 阎解成的挽救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气虽然没有消。
可一家人,还得考虑怎么处理阎解旷惹出来的这烂摊子。
阎埠贵两口子,说到底也就是一个底层百姓,这会已经有些六神无主了。
阎埠贵对阎解成说道:“老大,要不要你跟那位师傅打个招呼,让他不要到处乱说。”
阎解成摇了摇头,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这年头的工人老大哥,一身正气,可不鸟你什么领导。
再说了,这是是阎解旷做错了,他可不想给这家伙兜底,一定要光明正大的处理这事。
还要让老三受到教训,不然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下次。
至于这舆论,阎解成后世见过不少的公关危机的案例。
清楚这事堵不如疏,关键还是要看自己的态度。
阎解成想了一下,便给常可欣说道:“可欣,去拿两瓶酒,两条烟。”
想了想便接着说道:“茶叶也取一包吧,还有糖果、点心也装点。”
阎解成这才看向老三,没好气的说道:“你师傅叫什么?”
老三赶紧说道:“我师傅大名叫魏建峰,大家都叫他疯子。”
三大妈听了没好气的指着老三说道:“你就是欠打,你师傅的外号是你能叫的。”
阎解成懒得理老三,一个人到书房,拿起年前单位给装的电话机。
将电话拨到京城路局金局长那里,两人客套话说了一箩筐。
阎解成才说起,让帮忙查一下魏建峰师傅的家庭住址。
金局长好奇的问了一句什么事情,阎解成也没有瞒他,便将老三的事说了出来,说是要去给魏师傅道歉。
这事没有瞒的必要,也瞒不住。
要不是今天阎解成自己发现,说不定整个体系内都知道了,就他一个人还不知道。
要知道这种单位,这种关于领导的八卦,那是传的最快了。
金局长挂了电话,十几分钟后便给阎解成打了过来,将魏师傅的住址给阎解成说了,俩人客套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阎解成才回客厅,跟大家说道:“我一会跟老三去一趟魏师傅家,让老三给魏师傅道个歉。顺便让老三给人家下跪敬茶,正式拜个师。”
三大妈这才露出笑容,说道:“应该的,应该的。老三你记住你一会态度诚恳一些,人家老师傅不会跟你多计较的。”
阎埠贵说道:“再拿点腊肉,前些日子老二给家里送了几条,还有剩的。”
阎解成想了一下,说道:“带两条吧,毕竟是正式拜师,我们的态度很重要,不然人家怕是不会收下老三这货。”
随即,便让阎解旷去家里拿腊肉。
魏师傅家在城东边上的一个铁路大院,这地方如今还处于城乡结合处,所以没有公交。
这种事,阎解成也不方便开着车去张扬。
所以俩人骑自行车,半小时左右便到了这个大院附近。
这个院子是建在铁路旁边的,距离铁路也就一百来米。
院子不大,里面有七八排砖瓦房。
这附近有很多小孩来回溜达玩耍,看样子都是职工家的孩子。
还有一些孩子在铁路上欢呼雀跃的奔跑,阎解成看着几个工人急匆匆跑过来,对着孩子一顿呵斥,然后把他们都赶跑了。
院子前面的空地上,几个稍大一点的孩子帮着大人锯木撑、用斧刀劈木楔。
阎解成也没有诧异,这种铁路大院,在这年头生活工作没有那么强的区别。
这些孩子都是真正的铁路子弟,所谓的铁路子弟可不是像阎解旷这种货色。
当下正儿八经的铁路子弟,那可都是在铁路线上长大的。
父辈们平日里怎么干活的,不说看会了。人家早都已经上手了。
这也是这个年代,为什么各行各业招工喜欢用子弟原因了。
人家的能力真的是比别人高啊,入职就是一个熟练工。
再说了,家里还有一个老师傅手把手的教导。
阎解成等这些师傅休息的时候,走上前去给每人递了一支烟,然后笑着对一个五十多岁的工人问道:“师傅您好,劳烦问您一下,魏师傅家怎么走啊?”
这师傅,打量着阎解成问道:“小兄弟啊,我们这院里好几个魏师傅,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阎解成说道:“就是以前开火车的魏师傅。”
这师傅,说道:“嘿,你说的疯子啊,那我知道,我们两家就隔一堵墙。不过小兄弟你是做什么的?找他有什么事?”
阎解成也不生气,这年头人的警觉性高,这师傅这样问属于正常情况。
阎解成笑着指了指后面的阎解旷,说道:“这不是我弟弟正在跟魏师傅学开火车,我今天带他过来是想着让他拜师的。”
众人听了,打量了一下后面阎解旷手里的大包小包,这才放下心来。
这位师傅说道:“嘿,原来是咱们自己人啊,我们刚好休息,我带你们去吧。
你们一进这院,我看你们这样子就像是来拜师的,果然没有猜错。
老魏这几日心情不好,一会你俩可要小心点。”
阎解成笑道:“那就麻烦师傅了。”
“都是自己人,说啥子麻烦不麻烦的。
唉,还是司机好啊,司机吃香。大家都挣着拜师,不像我们线路工找个徒弟,还都是人家挑剩下的。”
阎解成笑笑,没有对这位同行的话发表意见,跟着这个师傅往里走去。
路上阎解成也知道了这师傅姓陈,是一个线路工班的工长。
路上,陈师傅感叹道:“你说这年头是怎么了,老魏火车开的好好的,突然就不让开了,说是有安全隐患。”
阎解成听了,心道:怪我了!
陈师傅感叹道:“不开车了吧,也行,省的出车辛苦。
这不是安排他教徒弟,给咱们培养司机。这事本来也是一件好事。
可总有些领导啊不干人事,硬是把自己家的兄弟给塞到里面。”
阎解成:……
“不过话说回来,也都算是咱们铁路子弟,这事谁也说不了什么。
可他这兄弟啊,人不行,偷奸耍滑不能吃苦,品行太差了。
老魏虽说脾气差了点,可也是有真本事的啊。教徒弟那可是一点都不马虎,从来不藏私。
可就这,人家还不服从管理,顶撞老魏。
这可把老魏气坏了,这些日子见天的骂呢。”
一路上阎解成听着陈师傅絮絮叨叨的话,脸上虽然一直微笑着,可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恨不得再把阎解旷暴打一顿。
在铁路这些年,阎解成不说是让广大职工爱戴有加吧,却也没有人骂他不干人事。
最多就是有些政策,让大家不满意,抱怨两句。
可阎解旷这次这事干的,让他真的是脸上无光啊。
这些年,阎解成在众人耳睹目染之下,做人也是极为诚恳。
没有前世那么浮躁,所以他听到陈师傅的话,心里也只有羞愧跟对老三这堆烂泥的不满。
这些年,他虽然机缘巧合一下,少年得志如今更是掌管一个司。
可他心里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从来不敢在这些老师傅面前摆官架子。
这些人,大多数可都是打过小日子的,对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可是有大功的。
如今,更是一心只为了建设家国,都是些纯粹的人。
当然了,也有忘记初心的,想要躺在功劳簿上索取无度的,阎解成也不会客气。
这也是上次吴师傅去上访时,阎解成态度变化的原因。
两三分钟,几人便到了一排屋子前面,在左边第三家的时候。
陈师傅敲着门,大喊着:“老魏,老魏有人找你。”
“喊什么,你这个老撬棍,大白天的你叫魂啊。”
听到这口音,应该是西北人。阎解成仔细打量着从屋里里出来的这人。
这位应该就是魏师傅了,走路时右腿有点瘸,应该就是因为这条腿才退二线的。
这人一张国字脸,脸很黑还带着一些凶像。
陈师傅见他出来了,便骂道:“好你个魏疯子,现在都成了疯狗了,怎么逮谁咬谁。”
“俄乐意。”
魏师傅说完,便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阎解成。
等目光落到阎解旷身上时,魏师傅才明白原来是这狗东西找自己。
便没好气的说道:“你来做什么?俄家这低门小户的,可不招待你这领导家的亲戚。”
陈师傅听了这话,有些诧异的看着阎解成,阎解成见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等阎解旷说话,阎解成赶紧向前走了两步,说道:“魏师傅,我是阎解旷的大哥阎解成,今天带他来跟您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