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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岳父是李世民 第181章

我岳父是李世民 张围 4676 2024-03-23 01:32

  话音落下,礼部又陷入了安静。

  李孝恭和许敬宗都沉默不语。

  “以后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们三人一起走。”李孝恭终于开口了。

  这意味着以后的礼部要做更多的事情,甚至是对周边诸国的交往。

  巨大的责任面前,也有巨大的功劳。

  更有巨大的风险。

  张阳笑道,“总而言之,我们礼部不用再看其他各部的脸色,我们终于扬眉吐气了。”

  “陛下还说了什么?”

  张阳把与李世民的交谈都说了出来。

  许敬宗心中激动又忐忑,从此礼部有了更大的权力,这无疑是一件好事,以后做事不用畏首畏尾,更不用担心各部不配合礼部。

  权力这个东西许敬宗当然很喜欢,从陛下登基之后,一直都处于在朝堂的边缘试探。

  现如今终于走进了朝堂,也见到了权力。

  “许兄,户部侍郎张大象和张大素会一起来到礼部办事,他们同样担任侍郎。”

  张大象本就是户部的侍郎,转到礼部也是平级。

  张大素从一个东台的给事舍人,算是从门下省升任礼部侍郎。

  至于张大安李世民还是不想给。

  许敬宗记下张阳的话语,“明白了。”

  张阳又说着,“还请许兄这些日子多搜集关于吐蕃和突厥的消息,并且在长安城打探一下,我们长安内有多少人是吐蕃的探子,如有必要可以让李君羡一起帮忙查探拿人,以后我们礼部的事情会很多。”

  许敬宗不住点头,“下官一定办好,还请张侍郎放心。”

  许敬宗本来就是长安城的消息通,这点事情难不倒他,本来就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就是人品不是太好。

  把一大堆的事情交给了许敬宗,张阳和李孝恭就开始了长假,按照对李世民的说法,一切都是为了社稷。

  如今礼部的事务多了,放在中书省的卷宗也都带到了礼部,这都是各国消息的卷宗。

  本来许敬宗一个人也搞不定,好在张大象和张大素来了。

  大唐初定,能够任用的官吏也不多,大家都很忙,很多人都是身兼数职。

  只有张阳这个异类得到了李世民的封赏之后,开始过着悠闲的生活。

  中书省内。

  朝中秘书郎岑文本不解问向正在查阅各地奏章的房玄龄。

  “陛下为何要如此提拔这么一个人。”

  房玄龄笑道,“他怎么了?”

  岑文本坐在一旁,“依下官之见这个张侍郎根本就不是一个能担大任的人,此人已经半月不上朝了。”

  房玄龄的神色很淡定,“半月不上朝不能说明礼部没有在做事,据老夫所知这些日子礼部一直都在搜集消息,都是一些关于吐蕃的消息。”

  “可是……可是他们也仅仅只是做了这些。”

  房玄龄摇头道,“你看到他只是做了这些吗?”

  岑文本低下头,“背地里的事情,下官也不是很清楚。”

  “在其位,谋其事,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你要是真的好奇不妨看看礼部以后如何。”

  张阳没见过大唐的权贵阶层生活,这一次算见到了。

  李孝恭的府上,张阳看着一群女子跳舞。

  自从有了长假可以不去理会朝政,李孝恭的心情大好,请了礼部全体官员来他府上做客。

  这个家伙还肆无忌惮地摸人家的腰肢,与这些姑娘一起跳舞,这些姑娘跳得更欢了。

  府内笑声不断,她们就像是一群女妖。

  只要李孝恭勾一勾手指,她们就会爬到床上。

  张阳闷声喝着酒,太腐朽了。

  张大象和张大素也是板着脸,许敬宗也没什么酒兴。

  只有李孝恭兴致最高。

  与这些姑娘跳舞好一会儿,李孝恭清退她们,大笑道,“你小子怎么闷不作声的。”

  “我是羡慕河间郡王的生活。”

  “老夫平生驰骋沙场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可以放下刀兵,就只剩下了享乐了。”

  什么江山社稷,李孝恭就差吐一口唾沫,然后大骂去他么的江山社稷,别来打扰老夫享乐。

  张阳无奈道,“河间郡王也要注意身体,酒涩伤身。”

  河间郡王“你这话有些扫兴,下次不要再说了。”

  从早上到了晌午,这才散席。

  李孝恭的儿子李崇义亲自送着几人出府。

  许敬宗先走出府邸,“还有一些事情要忙,下官就先告辞了。”

  张阳看向李孝恭的儿子,李崇义十五六岁的模样,倒是一副文质彬彬。

  李崇义笑道,“张侍郎的事情经常听父亲说起,你是一个很有手段的人。”

  张阳拱手道,“崇义公子,你这话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李崇义摇头笑了笑,“人生在世总要有点手段,在下还要多向张侍郎学习。”

  见李崇义还要送,张阳连忙回身稍稍一礼,“崇义公子不用再送了,河间郡王喝得烂醉如泥,需要有人照顾。”

  李崇义停下脚步,“几位慢走。”

  走在朱雀大街上,张大象带着弟弟,不解道:“礼部一定要在朝中如此出众吗?”

  张大素也同样不解,“整个礼部五个人,就我们两兄弟上朝,这也太出众了。”

  张阳笑道,“在外交的战略上,很多也都是情报工作,在外交工作有一定的特殊性,我们的一举一动也会被那些关外小国得知,我们需要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我们自己的目的,切莫被他们知晓。”

  “将自己藏起来,再看对方的动作,从中谋划?”

  “很多时候两国有了争端,外交先行,礼部要走在最前面,甚至是兵马的最前面。”

  张大象眼神多了几分敬意,“没想到张侍郎心中还有这等魄力,下官佩服。”

  “别佩服了,去看看老师。”

  “好。”

  从一开始张大象觉得张阳是一个散漫的人,表面上礼部什么事情都没做,可身在其中才能看得出来,礼部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很多,就连许敬宗都要把事情带回家中连夜处理,近日一直盯着阿史那杜尔的动向,解决突厥的后事还有阿史那杜尔这个不稳定的因素。

  现在的礼部甚至还要查明白阿史那杜尔身边有多少人,有多少的亲眷,为此许敬宗特请了一些人打探消息,甚至还要一边培养出精通各国语言放到关外诸国打探消息的人。

  其实朝中在外面有探子,但礼部的探子不同,礼部的探子请的都是关外人,让突厥人潜入吐蕃,让吐蕃人潜入突厥,这种做法是为了防止通敌让细作之间互相挟制,还能以此要挟住派遣的细作。

  做法有些上不得台面,也不是君子所为,却是特别的可靠,特别实用的一种控制人心的手段。

  张阳不是一个好人,也不是一个君子。

  河间郡王就是一根柱子撑着礼部。

  张阳才是那个真正在礼部出谋划策的人,难怪陛下要亲自见他。

  而张阳的行事作风,也让礼部有了一种手段强硬,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感觉。

  来到邹国公府邸。

  现在的张公瑾对张阳这个弟子越发满意。

  张阳笑道,“老师今日身体如何?”

  张公瑾抚须道,“先坐,下棋!”

  棋盘已布置好,张阳点头坐下。

  “大傻子煮茶,二傻子去买点饭食。”张公瑾对自己的两个儿子使唤道。

  两个老实儿子听了亲爹的话,立刻安排。

  棋局开始厮杀,一番对弈,局面很焦灼,双方势均力敌。

  张大象把茶放在一旁,一人一碗,然后安静地站在一旁。

  张大素也把吃食带来了,六张饼和一些肉糜。

  又是这种感觉,张阳的棋路又变了。

  张公瑾看着棋盘低声说道,“最近礼部都在做什么。”

  一旁的张大象开口道,“回父亲,最近礼部正让李君羡将军到处抓关外布置在长安城的探子,礼部又要把他们培养出为大唐办事的细作,这个叫做策反,而我们做的这些事情对朝中也是保密的,就连中书省都不知道。”

  “没问你!一旁站着去。”张公瑾没好脸地说着。

  “明白了,父亲。”张大象应声重新站好。

  “这么多年一直没有长进,老夫的脸都给你们三兄弟丢尽了……”

  张公瑾一边数落着自己的儿子。

  张阳笑道,“老师不必生气,礼部确实在忙这些事。”

  张公瑾长叹一口气,棋盘上的攻势又被化解了,“老夫觉得很奇怪,陛下当真答应了你?”

  “确实答应了,我也有些疑惑,照理说讨价还价一番也好,可就是如此爽快。”

  “老夫倒是听说中书省的旨意到你们礼部之前房玄龄去面见过陛下。”

  “魏国公房玄龄?”

  张公瑾点头道,“陛下很器重房玄龄,如果陛下因为举贤避亲会避开长孙无忌和高士廉,杜如晦过世之后,剩下的人中唯有房玄龄最合适。”

  张阳思索着,“这么说来也确实是这样。”

  其实事实就是这样,贞观一朝宰相这个位置一直很模糊不清,在那个位置上来来去去的人也多。

  即便是换了换去这么多人,最后只有房玄龄在这个位置上的时间最久,比任何人都要久。

  房玄龄非常擅长吏治。

  张公瑾吃了张阳的一只车,“最近老夫总觉得你会大难临头,朝中那些老狐狸怕是另有心思,中书省这么心甘情愿给你权力,其一是因为长孙无忌的赌输了,其二他们另有所图。”

  “赵国公说话算话,陛下也是讲究人,多好呀,礼部想要的都有了,我们也可以大展拳脚了。”张阳笑了笑说着。

  “你能这么想老夫就放心了。”张公瑾也放心地点头,“老夫就喜欢你这种明明没喝酒,说话就跟醉酒一样。”

  张阳拱手道,“老师客气了,这盘棋我又赢了。”

  棋子拿起又落下,张阳的双炮把张公瑾将死了。

  笑容凝固在脸上,眼角抽动了两下,他无奈叹道,“失算了!”

  这半月最忙的就是许敬宗,起早贪黑,几乎礼部的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在扛。

  在朝中众人的眼中,张大象和张大素也都是每日按时上朝,按时下朝,礼部能上朝的就这两人。

  好似这两人就是为了应付上朝的。

  许敬宗也是偶尔去上朝,礼部的事情都忙不过来,他连上朝也不去了。

  别人不知道许敬宗在做什么,只要大象和大素俩人明白,许敬宗忙得须发凌乱,面色憔悴,人都快疯了。

  而此刻张阳李玥正在村子里打着羽毛球,在自己的封地中羽毛球的场地能尽可能大一些。

  一群男孩女孩瞧着眼前的场面,头随着羽毛球的轨迹也跟着扭头。

  李泰看着飞来飞去的羽毛球,兴奋着喊话,“皇姐,姐夫,给我也玩玩。”

  李玥神色担忧,“青雀,你当真要玩?”

  李泰接过球拍,“我一定赢过姐夫。”

  球场边,孙思邈观察两个人伤口,几番斟酌又是三缄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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