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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月之我的命运图鉴 第214章

  这不是黑A的武器吗?”

  干将,莫邪,某位红色弓兵最喜欢用的武器,然而在反转过后,本该是刀刃的宝具就化作了更为现代化的军刀手枪。

  至于威力如何,这是每个男人都明白的道理——强度怎样并不重要。

  帅才是一辈子的事情(震声)!

  爱不释手的把玩片刻后,朔月熟练的打开从者面板,打算查看……

  额……

  似乎有哪里不对。

  兜帽之下,青年的表情凝固,抽了抽嘴角。

  四战的印象太深刻,以至于他下意识就选择了御主的打开方式。

  可问题在于,谁是从者?

  是我!

  是我啊!

  我才是那个从者!

  淦!一个从者是怎么做到查看从者面板的?!命运图鉴也没跟著过来才对啊!

  心里闪过一万个mmp,朔月做贼心虚的关闭面板,转而感受自身,很快就被他找到了答案——

  二重存在者

  【若寻常的二重召唤能够获得两职阶的技能而现界,但三骑士和特殊职阶并不适用。】

  【但在某种力量或是说诅咒的影响下,该技能被提升到顶级,从而发生了质变,导致了‘御主和从者融为一体’的危险现象,这意味著拥有御主特性的从者,或是说拥有从者特性的御主……】

  【拥有这项技能的一组将会成为这场圣杯战争的梦魇。】

  啪嗒。

  方才还爱不释手的爱枪掉落,朔月睁开眼睛,表情奇异,可是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与女帝的二重召唤不同,朔月拥有的这项EX级技能,竟然将御主和从者的特性结合了起来!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能从老人手背上得到令咒,因为他就是自己的御主!

  而且,这也意味著——

  “召唤,新的从者……”

  仿佛失神一般低声呢喃,但下一刻,朔月便收敛起所有情绪,掀起斗篷遮掩住自己的身形。

  职阶特有的【气息遮断】技能配合著宝具‘哈迪斯的斗篷’,让这位暗杀者就像人间蒸发般,彻底消失在来访者的视线中。

  “猎物,上钩了……”

  看著小心翼翼推门而入,却被眼前景象骇的说不出话来的魔术师,朔月目光闪烁,静步上前。

  转瞬之间杀光召唤出他的目击者,暗杀者已经做的够好,但在那个时候,他毕竟不是真正的朔月。

  若是真正的朔月在场,就该知道如此大的动静,会吸引到附近所有魔术师的警惕。

  而在这之中,某个维持著神秘秩序的协会,绝对不会缺席。

  而朔月的目标,正是这个世界的魔术协会。

  看著几乎被吓破了胆的魔术协会监视者,朔月悄无声息的掏出干将莫邪(拳铳),打开保险。

  ——砰!

  这便是被毁灭的无名家族,所发出的最后一次哀鸣。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闪过一句偈语,拿来给大家分享一下。

  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

  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

  咦!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鲁智深。

  当然,参考FGO的尿性,咱们倒拔垂杨柳的花和尚,怕不是也要和九纹龙史进、吾绰(呼延灼)一样,寻个由头给娘化了……斯哈斯哈。

  第379章 2004年的时钟塔

  第380章年的时钟塔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您再次确认系好您的安全带……”

  片刻后,人类的钢铁之鸟展翅高飞,翱翔于碧空云端之上。

  在机舱之中,有一位男子静静的坐著,闭著眼睛,好似芸芸众生中疲惫的一员。

  但只要他抵达英国伦敦,出示证件,那神秘的大本营,魔术协会的时钟塔就会为他打开大门——

  哪怕他并非真正的法政科成员,而是来自异界的旅客,以从者之身降临的移动核武器。

  名为‘朔月’的伪装者,正闭目养神。

  昨夜的那位监视人员并没有多做反抗,在朔月的物理交涉下很识趣地交代了身份,献上了进入时钟塔的秘钥。

  是的,秘钥。

  在千界树宣战的现今,原本宽松的时钟塔也随之戒严,高等魔术结界早就架设在伦敦四周,别说是平常人了,就算是位阶不低的魔术师,在得不到许可的情况下,也只有无功而返一途。

  从者的灵体化虽可以穿过普通的障碍,但仍会触发结界的警报。

  而可以的话,朔月并不想把动静闹得太大。虽然千界树刚宣战不久,他还没掌握确切的时间,但千界树的家主达尼克,恐怕早已召唤出了那位强大的枪兵。

  弗拉德三世,曾经在罗马尼亚称霸的王……”

  看似睡著的男人低声自语,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怠慢。

  什么‘一曲肝肠断,何处觅知音’都是梗,借助EX级别的技能‘护国鬼将’,这位瓦拉几亚大公在自身的领土内会得到极高的强化补正,实力甚至能与顶级从者,黄金三靶之一的‘小太阳’迦尔纳相提并论。

  要是为了突破时钟塔的防线而大动干戈,被千界树的探子察觉,朔月可不想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枪大公的椽桩捅成串串。

  结束对敌人的思考,朔月将视线重新转回自身。

  ‘二重存在者’的效果让他既是御主又是从者,但这项技能之所以能抵达EX的领域,则得益于另一项危险的技能——

  不尽的悲愿:EX

  缓缓咀嚼著技能的名字,朔月内心有些沉重。

  在第二特异点的大战过后,这份诅咒就变得更加极端,在将某项能力提升到顶端的同时,也会赋予从者灵基难以想像的恶性,也就是来自‘人类之恶’的祝福。

  在与德拉科决战时就有所感觉,对于阶的朔月而言,这份兽之祝福让他更加傲慢,更加背离魔术师的本性。

  而如今以职阶降临的朔月,来自的祝福又给他带来了什么变化……?

  杀戮,杀戮,杀戮。

  惨遭屠戮的家族亡灵们哭泣著,在青年的记忆里不断涌现。

  睁开金色但并非竖瞳的眼睛,朔月冥冥中抓住了这份祝福的方向。

  “卫宫,切嗣……”

  不等他多想,飞机上的广播又一次响起。

  “亲爱的旅客朋友们:我们已经安全到达目的地,飞机将需要滑行到指定的停机位,为了确保您的安全……”

  伦敦机场,到了。

  片刻后,飞机落地,移动式升降梯与舱门相连,舱门随之打开。

  乘客们一个接一个走出停机坪,却没人发现有一位乘客并没有离开飞机,而是在锁定了灵脉的集中点后,抬起手,打了个响指。

  啪。

  置换魔术展开,菱形空间落下,将青年的身影从机舱里抹去。

  再出现时,身披黑袍,宛如幽魂的暗杀者已经出现在了古老的街道间,在正午的阳光下眯起眼睛,打量四周。

  无论哪个世界,在踏入时钟塔的疆域后,那些络绎不绝的观光客都失去了踪影,十二世纪的建筑在这里依然保存完好,处处一派中世纪和现代交织混杂的景象。

  有著那位法政科监管者的秘钥,朔月很顺利的通过了结界的检索,从而进入了时钟塔的腹地,轻车熟路的七拐八拐,来到了某条街道的尽头。

  果然,失去了龙心加持后,魔力量几乎暴跌……才用了一次大规模的置换魔术,就抽走了四分之一的魔力储备。

  朔月刚想到这儿,一栋红褐色的房子顿时映入眼帘,今天某个人所住的公寓依旧愁眉苦脸似的伫立在正午的阳光之中。

  看到熟悉的景象,青年哪怕心事繁多,仍然露出了愉悦的微笑,眼里还闪烁起与某位小恶魔如出一辙的光芒。

  “那么,时隔万千时空的旅者前来拜访了哦,太阳晒屁股了还在睡懒觉的领主先生,或者说——韦伯·维尔维特。”

  韦伯·维尔维特。

  在时钟塔,他有著更加广为人知的称呼。

  大本钟☆伦敦之星,不是,驳回,拒绝……时钟塔女学生最想与他■■■的男性第一名,咳咳咳……

  如果本人就在现场的话,一定会露出胃痛的不愉快表情,内心将某位金发学生骂上一百遍,然后让人称呼那个他同样不是很喜欢的名字——

  君主,埃尔梅罗二世。

  那是他在第四次圣杯战争结束后,从某位义妹那里被迫得到的名讳,而这份沾染鲜血与荣光的名字,将会伴随韦伯·维尔维特这个男人,走完他的大半生。

  而此时此刻,这位现代魔术科的君主兼重度游戏宅,由于昨晚通宵爆肝打稀有材料,中午过去了还在和冰凉的地板你侬我侬,被朔月拎起来赏了几个最爱吃的大嘴巴子后,甚至还愣了半晌,而后才像是脱水的鱼一般扑腾起来。

  “这莫名熟悉的力道……等等,你先把我放下来,喂!”

  啪嗒一声,久疏问候的腿部戳在地板上,因为反作用力而发出渗人的尖叫,朔月看著韦伯的表情从青转白,颤颤巍巍的倒在沙发上,这才悠悠道:

  “醒了吗?埃尔梅罗二世,我有事情要你办。”

  揉著发疼的脚踝,留著长发的男人皱起眉头,上下打量起眼前的黑斗篷。

  不认识的魔术气息,不认识的人,但他似乎很熟悉我的布置和作息习惯,而且,这种许多年没体会到过的杀意和寒气……

  心里闪过无数种可能,而从一开始,韦伯就确定了一件事情。

  他敢打我一拳,我就能让他跪下求我别死.jpg

  打不过就躺平,在这方面,战五渣的领主大人可谓是经验丰富。

  “怎么称呼,另外,找我要做什么事?”

  “叫我朔月即可,千界树已经正式向伱们宣战了吧?”朔月并没有遮掩自己的身份,对于FA的韦伯而言,他是完全陌生的一个存在。

  “时钟塔现在打算做什么?和我说一说。”

  千界树?也就是说,是对这次叛离事件感兴趣的人士吗?是牵涉其中,还是作壁上观?

  埃尔梅罗二世看著裹著黑袍,看不清轮廓的身影,沉思片刻,给出了回答。

  “没什么好说的,协会将会派遣出对战斗特化的‘清洁队’,五十名一流的魔术师,足够拿下七拼八凑的千界树一族了。”

  “唔。”黑袍点头,对二世话语里刻意的倾向性无动于衷,思索片刻后开口。

  “既然如此,我需要拥有‘清洁队’的绝对主导权,以及象征魔术协会的信物,另外还有……”

  “不,请等一下,阁下。”饶是韦伯,也对朔月这自来熟的态度有些无语,“我只是一介不成熟的领主而已,讨伐千界树的行动不止由我负责,还有……”

  “还有降灵科系领主的后继者和召唤科系的系主任,对吧?”

  黑袍下的人影微微一晃,随口说出时钟塔里的隐秘情报,却又扭头望向门外,阳光落在微褐色的门檐上,却反射出银色的弧光。

  “不过在这之前,要先把门外不安分的小老鼠清理出去。”

  “快走,莱妮丝!”埃尔梅罗二世面色大变,不顾一切的高喊。

  然而那个少女何曾听从过二世的劝告?

  房门破碎,水银溶液凝聚成的女仆挥舞大锤,朝著前方的一袭黑袍砸落!

  “你没事吧,哥哥?”

  虽没成年,但已有美人风貌的少女小跑著冲进来,趁著水银女仆攻击的间隙,快速与韦伯接近,火红色的眸子努力保持著沉静,伸出白皙的手臂,想要把这个不省心的义兄救走。

  然而,面对义妹的救助,韦伯却无声的摇头,叹息,破罐子破摔般的取出一根雪茄点燃。

  “你不应该来这里的。”

  像是要应和二世的话语一般,就在不远处,青年平淡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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