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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月之我的命运图鉴 第152章

  白发将领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语气依旧平静:

  “大秦万胜。”

  而秦军的声音如同山石崩裂一般雄壮:

  “大秦万胜!”

  封一国武安的统帅举起长剑,指向前方,道:“大秦万胜!”

  “大秦,万胜!!!”

  宛如垂天之瀑布坠落,这一次的回应带著让山河倒悬的压迫,就好像万千厮杀的祖灵在呐喊,伴随著剑拔出剑鞘的声音,连绵不绝。

  伴随著三声大秦万胜的回应,秦军的气势已然攀升到了顶峰,左手按著上弦的弩,右手挟持长剑,踏步上前,两侧的士卒巨盾,背后青铜战戈高举,步步往前。

  临阵的大秦战剑,防御的盾阵,战戈能够刺穿敌人,当敌人被阻拦,那么大秦的箭阵就会化作从天而降的暴雨,最后盾阵展开,后方的战车将会冲锋向前。

  白发将领操练罗马军队时不过是雏形,只有真正的大秦军队,才是他最如臂使指的兵锋。

  而今,兵刃直指巍峨狰狞的三头兽属。

  血煞与兵家煞气贴合,隐隐有玄鸟昂首嘶鸣,从阵后行至最前端的白发将领微微仰头,神色轻佻而傲慢。

  借三位项上人头,试问某之兵锋可利否!

  没有任何的悬念,陷入恐惧中的三头魔兽连魔力洪流都释放得不成章法,被掺入龙鳞的盔甲轻易弹开,凭藉体型和重量的砸击也被墨家机关盾挡住,反倒落得一身是伤。

  不仅如此,那位最前方的白发将领甚至解除了血色兵俑,将血煞笼罩在了大秦重骑上,宛如锐不可当的长枪一样,武骑之士身穿神代的铠甲,手执神代的利器,每次冲击都轻而易举的剜去大块血肉,最后甚至驾驭著战马,在倒伏的魔兽身上奔驰,产自蓝田的宝剑撕裂恶魔之鳞,折断蔷薇之刺,最后甚至马踏兽首,傲然在此插下大秦的玄鸟战旗!

  “大风!”

  一声令下,士卒半跪于地,引弓齐射,闪烁寒光的流星雨落下,将企图逃走的魔兽倒插于地,悲鸣著被紧追而来的士兵们剁去鳞甲,宛如被处理好丢入油锅里的肥猪。

  幸存的一位魔兽肝胆俱裂,转身混在溃逃的联合帝国士兵一起,试图逃离,然而数道巨大的石柱升起,天衍八卦,地衍太极,霎时间天地变色,雷火勾连,化作大阵将逃兵们堵死在一墙之隔。

  “石兵八阵,可恶,诸葛孔明!”

  占据了亚历山大身体的魔兽怒吼,而城池中,一个身材消瘦,长发飘飘的男子手持羽扇,仰头注视著狰狞的兽之眷属,面色悲悯,不言不语。

  在魔兽的身后,大秦军队完成了合流,厮杀声响彻云霄,朝著笼中困兽发起了最后的冲击。

  大地在震颤,恐怖的地鸣声传出千万里,直到皓日当空,才终于止息。

  第278章 坑杀敌军

  【宝具:大秦玄鸟旗】

  【等级:EX】

  【种类:对军宝具】

  【来自神州大一统帝国的残影,哪怕是多如繁星的秦国名将中,他也是最有资格持有此旗的人】

  【挥动此旗,借助始皇帝陵中的兵马俑为载体,英魂得以响应名将的召唤,再度在大地上驰骋】

  【以数万人的军队伐山破庙,净神讨魔——哪怕是绵延万世的兽影,也依然被那个男人率大军镇压了百年之久】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推进的军队宛如钢铁洪流,青铜的战戈上缠绕著赤色的粗布,飘荡在一起,宛如一道赤色的云海,沉默无声,唯独脚步的声音,在与神州相隔千里之外的大地上轰鸣著。

  白发将领立于小丘之上,怔怔失神,看著秦军的战旗飘摇如云山,覆压百余里。

  “在想些什么?”不知何时,一位身穿西装,打著领带的青年走到他身边,打了一个响指,点燃了叼在嘴边的雪茄。

  白发将领转过身去,嗓音沉静而沧桑:“是武侯吗……”

  在青年诧异的眼神下,朔月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笑意:“或许,又该称呼你为埃尔梅罗二世呢,韦伯先生?”

  看著不再陌生的白发男子,如今已是时钟塔十二领主之一的青年如释重负,眉宇舒展开来:“真是,不要这么吓唬我啊,我的胃可不太好。”

  “被那群活力满满的学生缠著,明明应该觉得自己也跟著年轻了才对吧?”

  “我才二十多岁,还没老到那种程度!”

  “哈哈哈……”笑了一会后,朔月收敛了脸上的表情,沉声道,“所以,韦伯·维尔维特?”

  “是,虽然很意外,但我确实是那个时空,与你一同参加了圣杯战争,最后哭著跑回家去的胆小鬼。长发飘飘的青年耸肩,嘴里吐出烟气,“当然,现在则接受了孔明先生的灵基,莫名其妙的来到了公元一世纪的罗马的‘幸运儿’。”

  是的,眼前的诸葛孔明同样是拟似从者,而卧龙先生所选择的人间体,正是与朔月一同参加过四战的韦伯。

  “你已经知道了吧,我存在的特殊性?”

  “唔,孔明先生已经告诉过在下了,坦白说很震惊,非常的震惊,但如今回过头看,或许伱不在的话,那场圣杯战争就会更加合理了……”

  “是更合理了,也更血腥了吧?”

  “这倒也是,事到如今我才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不过算了,往事莫提。”韦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在见过他丑态的这家伙面前,韦伯也懒得管什么老师形象了。

  “还以为我费尽心思地给你传递消息,今天就可以和你里应外合呢,没想到你仅靠自己就解决了所有敌人……真不知道我昨晚累死累活的是为了什么。”

  “行了行了,这件事确实要感激你。”朔月笑著拍了拍青年的肩膀,险些把他撂倒,“【死门在前,生门在后】,要不是你在八卦阵里传递出信息,我没准还真会著了道。更何况,在最后关头,你不也苏醒过来,替我把逃兵都挡住了吗?”

  “石兵八阵是这么用的吗?大军师的灵基都在向我抗议啊。韦伯抱怨道。

  石兵八阵是脱胎于天地八卦的阵法,而易经、河图与洛书一流,本就是推算卦象,测定吉凶的手段。

  从陷入石兵八阵开始,诸葛孔明就始终在给朔月传递信息。

  当朔月第一次闯出生门的时候,生门的指向正是朔月来时的方向,即意味著韦伯认为此时撤退才能有生机。

  而在那之后,石兵八阵还拐弯抹角的借助阵法变化,将他被困的消息传递出来,顺带借助先天八卦演进小世界的特性,附赠了敌军的驻防图。

  而昨夜朔月独自前去侦查,借助鸟雀送去的血色结晶,则蕴含著能让韦伯苏醒并恢复到巅峰状态的魔力。

  韦伯的打算就是借助血色结晶在今日上午苏醒,趁朔月率领军队和兽之眷属交战的时候,自己则吸收魔力,从城池内部暴起,内外夹击,从而一举奠定胜局。

  谁知道朔月一如既往的不按套路出牌,附身在他身上的名将也是一等一的凶悍,在情报探明的情况下,竟然直接逼出了两只魔兽的真体,又解放了堪比‘王之军势’的宝具,直接将敌人冲杀了个乾净。

  可怜堂堂诸葛武侯,除了赶在最后客串了一回门卫外,竟是啥战功也没捞著,灵基到现在还在抗议某人吃独食的行为。

  罢了,这是在下的失算。”叹了口气,韦伯不再纠缠此事,只是看著逐渐或作光芒消散的三具兽尸,眼中闪过一抹痛苦,又很快恢复了冷静。

  王已经逝去,他所要做的,就是血债血偿。

  在两人的脚下,来自联合帝国的异化士兵们整整齐齐跪成一排,哪怕大秦军队已经魔力耗尽,先一步回归皇陵,可已经被吓破胆子的他们根本不敢动弹,只能双膝跪地,低著头,等待白发将领的发落。

  “接下来该怎么做?”韦伯若有所指道,“这些‘人’,或者说是接受了兽之爱的堕落者,每一个都可以称作是病毒的母体,放在常人身边必将引起骚乱。”

  “依照那位罗马皇帝的性子,一定会负担起对他们的爱,将他们统一看管起来,直到找出拯救他们的机会为止吧?”

  闻言,朔月淡淡的笑了。

  “这还用说吗?”

  他扭过头去,毫不掩饰眼中那浓厚的血色。

  “附身在我身上的将领,他那最出名的战绩和传说是什么?”

  闻言,韦伯仿佛窒息似的屏住呼吸,他看著这位面色平淡的青年,半晌后低低颔首。

  “我明白了。”

  斩首二十四万魏韩联军,坑杀四十万赵卒的将军,从来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他的‘爱’,过于宏大而冰冷。

  大军师放弃阻拦,而统帅抬手一挥,血色巨俑浮现,手中的大戟化作铲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挖出了巨大的深坑。

  所谓坑杀,自然不是把一群人塞坑里埋了了帐,千万人的军队岂能如此简单就可以解决,光是挖坑就要耗费不知道多少人力。

  但在型月世界,有著超人力量的从者,却能够轻易做到这点。

  朔月估量著坑洞的大小,半晌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剩下的,就是将罗马联合帝国的士兵们赶进坑里去了。

  就像是赶羊一样,很简单吧?

  只要不把敌人当人看的话,这么做就毫无心理负担了。

  在统帅的命令下,士兵们纷纷行动起来,厉声催促著行尸走肉般的联合帝国士兵,将他们下饺子似的一个个推进坑洞里。

  等到用土填平,一切的罪孽和兽性都会被掩埋乾净。

  然而就在这时,一抹红影冲入战阵,恼怒的娇喝声响起:

  “汝等这是在做什么,快给余停手!”

  帝国军士兵在认清了来者是谁后,纷纷不知所措的停下动作,面面相觑。

  而在高台之上,白发将领却露骨的轻嗤一声:“这家伙怎么过来了。”

  “看来这位皇帝陛下相当的在乎你呢。”一旁的韦伯轻摇羽扇,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轻笑出声。

  “我说,有些事情你也该坦白了吧?还是说就想和当初一样,瞒到最后为止?”

  朔月微微一愣,沉默片刻后转过眼神。

  “我知道了。”

  说罢,他便转身,朝著气势汹汹的皇帝陛下迎了过去。

  “陛下……”

  “别叫余陛下,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明天满课还有作业,咕咕咕一天。

  第279章 出走的皇帝,目标圣杯!

  自古以来的封建帝制中,手握军权的大将军都是皇帝猜疑的对象。

  功高震主,恐有反心,莫须有之罪……天下大乱之时,名将便是皇帝手中的绝世宝剑,而当天下太平时,那就该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但当朔月看向金发的皇帝时,却愕然发现她的愤怒并非伪装,但潜藏在激烈情绪背后的,却是某种不属于皇帝的情思。

  “汝……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当然,陛下。”

  尼禄头上的呆毛耷拉著,她看著神色淡然的白发将领,意识到在数分钟前,他正是用这样漠然的表情,注视著联合帝国的人们一步步踏入坟墓。

  记忆之中,男人坐在椅子上,温和的听著她笑谈的画面依旧清晰,然而他面不改色,葬送数万生命的现实,也同样摆在了她的面前。

  割裂感带来惊愕,惊愕带来委屈,而委屈之中又藏著倔强,最终化作了近似于愤怒的反抗。

  尤其是在和她对话的时候,朔月依旧没有停止行动,在他身后的士兵怒斥,呼喝,命令俘虏们进入深坑,就像是在驱赶著猪羊!

  联合帝国的士兵早就意识到了危机,在察觉到尼禄看过来时,他们的求饶声瞬间变得响亮,哪怕遭受皮鞭鞭挞,也尽力发出可怜兮兮的哀嚎声。

  好似凭本能挣扎不休的野兽。

  但这样的举动,对于一向心软的某位皇帝可谓是效果拔群。

  “余命令你们住手,听到了没有!”暴喝声中,尼禄拔出了陨铁剑。

  而下一刻,她的脖颈却一凉。

  “啊……”

  收缩的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叹息,身穿红裙的少女就像被美杜莎的蛇瞳定住了一般,化作石像。

  不仅是身体,她的大脑也拒绝思考,拒绝承认某个现实。

  “喂喂,开玩笑的吧……”就连撺掇此事的韦伯,都忍不住攥紧手中的羽扇,更不用说那些瞪大眼睛,手中兵器不自觉掉落地上的士兵们了。

  因为——朔月拔出了青铜长剑,架在了尼禄的脖子上。

  换种说法,就是皇帝亲封的总督,正在用剑挟持这个帝国至高的奥古斯都。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哪怕是您也一样。”冰冷的锋刃舔舐著皇帝娇嫩的肌肤,渗出血痕,滴落鲜血。

  左手箍住少女的腰部,反手持剑,架住尼禄不让她回头,这样朔月就看不到她雾蒙蒙的双眼,也就更能够坚定彼此的决心。

  “请离去吧,陛下,这里并非您可以踏足的战场。”

  何等恭敬,何等拒人千里之外的话语啊。

  少女怀揣著热烈的情意,在敌人的疆域里冒著生命危险也要找到的男人,却在重逢的时候以剑相逼,命令她重新回到群狼环伺的荒野之中。

  一出滑稽的喜剧,一个悲惨的角色。

  强忍著眼角的泪水,尼禄拼命想要转头,然而男人的手臂宛如沉重的钢铁,哪怕无视致命的剑刃,巨力依旧让她动弹不得。丂HU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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