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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月之我的命运图鉴 第261章

  原来如此,是失落吗,是失落啊……

  我,莫德雷德,在失落著,在因为某种期待落空了,而感到深深的失望——

  “父王……”

  如此喃喃自语,声音却清晰的让朔月和狮子劫都听出了她的憎恨,她的期待。

  叛逆的骑士拄著大剑,仰头望月,破碎的牛角头盔浮现,遮掩住她端丽的面貌。

  “我是真的,真的很想再见到你啊……”

  那仇恨的火焰已经烧尽,少女的声音轻微,宛如从劫火中飘飞而起的余烬。

  “如果能见到你的话,我一定会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然后用尽全力的杀死你吧。”

  “我的父王,亚瑟……”

  就在锡吉什瓦拉的远方,有王者摘下了伪装的假面,金发舒展,在月光下毫不顾忌地释放著自己的美丽。

  回首望向来处,于是那双圣青色的眼眸中就泛起涟漪,久久不散。

  “莫德雷德……”

  很好,在死线的最后一分钟赶好了,阿门……

  第451章 圣人之梦,红方集结

  第452章 圣人之梦,红方集结

  莫德雷德和狮子劫走了,他们本就不属于红方的战线,现在想必是在寻找藏身地,默默舔舐伤口吧。匚

  在满地疮痍的锡吉什瓦拉,所有的灯光都寂了,就连人的低语也难以听闻。

  唯有如水银般倾泻的月光,默默映照著城镇。

  青年漫步在无人的街道上,在难得的惬意感中,思索著接下来的行动。

  因为这样那样的意外,红莫德雷德的收服计划宣告失败,当然,这并不能怪罪任何人,就算计划如愿以偿的实施,倘若这对麻烦父子的矛盾不解决,她也绝无可能加入蓝方的吧。

  是他想的太理所当然了。只可惜红方的空中庭园竣工在即,蓝方再无暗中收编从者的可能。

  围绕裁定者展开的战斗,为夺取而导致的冲突,人造人脱逃,锡吉什瓦拉的从者和御主之战……迄今为止的四场战斗,双方,不,三方都保持了神奇的零伤亡。

  但朔月知道,这只是开始,当红方的空中庭园发起进攻的时刻,这场圣杯战争,才开始真正意义上的化为血肉磨盘。

  而他朔月,将会成为推动磨盘的,最大的黑手……

  “喂——!”

  远方有呼唤声传来,青年抬头望去,只见一位金发的姑娘,正眨巴著她那好看的深蓝色瞳眸,一颠一颠地朝他跑来。

  光是凝视著她的身姿,脑海里的千头万绪就被抹去,只剩下平静。

  月色真美。

  这般想著,贞德已经来到了朔月面前,嘟著嘴抱怨道:“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突然对我发起攻击,难道我就这么像亚瑟王吗?”

  “你不是已经见过莫德雷德的模样了吗?”朔月反问、

  贞德哑口无言,最终气鼓鼓的跺了跺脚:“那家伙真是可恶,总之,别让我再见到她!不仅二话不说开宝具攻击我,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贞德脸上泛起红霞,她看著朔月似笑非笑的目光,忍不住拍打著他的手臂:“你也讨厌!明知故问什么的最讨厌了!”

  显然某位圣女是因为‘约会’被打断而生气,朔月也不反击,只是笑著,放任贞德发泄情绪,反正那小粉拳软绵绵的没有一点杀伤力,权当是按摩了。

  朔月的态度良好,贞德小姐表示很满意。

  “总而言之,记住,你欠我一次!”

  这般发言过后,裁定者贞德怀著对某位熊孩子的怨气,跑去教会开始了她的忙碌。

  莫德雷德的宝具太过显眼,要想对锡吉什瓦拉的所有人施加暗示魔术,顺便把从者与魔术师交战的破坏修复乾净——显然,这是连教会都要头疼的大工程。

  更要命的是,锡吉什瓦拉为了充分保护古建筑,没有搭设煤气管道,导致教会的负责人连理由都不好找……默哀默哀。

  贞德离去后,朔月也没有在锡吉什瓦拉久留,而是在神甫的传唤下,回到了红方的大本营。

  ——那是一个让人头脑为之僵直的绝望梦境。

  那个世界本来已经濒临死亡了,支配者的恶意覆盖著那片土地,弱者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只能任由对方吮吸自己的血肉。

  到处都只有绝望。

  一直都在遭受著残酷榨取的他们,最后终于得到了一线希望,那就是充满慈爱和救赎的一句话。

  那是一句足以让他们不屈服于饥饿、贫困和绝望的美丽话语。然而,支配者却连这个也想从他们手里夺走。那已经不是榨取,简直就是杀人了。

  所以,他们站起来了。比起因为战斗而死亡,他们更害怕被夺走生存的权利。

  然后,在一位奇迹之子的率领下,他们获得了胜利。

  ——本来是绝对不应该取胜的,她们不应该获得胜利。只是为挽救眼前的性命而蒙蔽了双眼,并没有从大局去考虑问题。

  尽管俗话说无路可逃的老鼠会咬猫,但是,在咬了之后多半也会遭到狂怒的猫的残杀,这就是世间的道理。

  我实在是太天真了。

  那是少年被夺走一切后,深切的忏悔。

  被斩下的老人头颅,像实验动物般被切割得体无完肤的男人们,被长枪刺死的婴儿,在欲望的驱使下被尽情蹂躏、完事后就被随手扔掉的少女们。

  那简直是可以称之为地狱的地方,集中在这个地方的数万条性命——夺走这些性命的人并不是敌人,而是自己。

  少年如此确信著,可即便如此,他却依然没有屈服。

  名为天草四郎时贞的少年以钢铁般的意志,面不改色地接受了这个结果。他默默地眺望著眼前逐渐走向灭亡的光景,没有流露出丝毫放弃或者悲伤的表情,就连被切断双臂产生的剧痛也克服了。

  我失败了,这我认了。

  我要死了,这我也认了。

  他们的死责任全都在自己身上,这我也决不推脱。

  但是,唯有不能让这一切就此止步——这点我绝对不会退让。

  糟蹋了如此庞大的性命却什么也没得到——这点我绝不认同。

  圣人在叹息,圣人在咆哮。

  对这惨绝人寰的光景,为了在此陨落的一切灵魂。

  所以,神哪,拜托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迷失大局,我会把路上的所有障碍、敌人和艰难困苦全部排除。

  这次我一定,必定会——

  “将此世一切之善性给纳入掌中——”

  幻梦终醒,天草四郎时贞从过去的重重迭迭中醒来,与其说是在睡觉,不如说是唤醒了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吧,本来只是打算稍微打个盹,没想到还睡得挺沉。

  “伱醒了吗,御主。还有那个已经回来了哦。”

  红塞米拉米斯似乎一直都允许他睡在自己的两膝上,这实在不像是女帝作风的行为。

  “唔,为什么我会睡在你的膝盖上?”天草四郎直率的发问。

  自己并没有这样的记忆,他还记得自己当时躺睡在长椅上,周围应该是没有人在的。

  “就因为吾是吧。”

  说完,女帝发出了呵呵的愉快笑声,一对精灵般的尖耳藏在长发下,面对这张生前曾经让无数男人为之神魂颠倒的笑容,白发神甫只是以困惑的表情作为回应。

  “要是被谁看到了怎么办……”

  “没什么,根本没有人看到。唔唔,难得人家心血来潮想做一些符合身份的事情,你有什么不满么?”

  女人的表情马上变成发脾气似的模样,然而这份喜怒无常并没有让人感到恐惧,反而多了些小女孩般的灵气。

  面对女帝的垂青,天草却只是说著‘那实在太难为情了啊,不过谢谢你’之类波澜不惊的话语,然后毫无留恋地起身。

  赛米拉米斯对天草的不解风情已经习惯,但即便如此,依旧不满的轻抚红唇,而后才提及正事:

  “到时间了,全员已经到齐了啊,虽然是失去了。”

  虽然也不是绝不能失去的类型,但变成敌人的话还真是有点麻烦。”

  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红方的,斯巴达克斯的宝具的‘疵兽之咆吼’,是可以将施加在使用者身上的伤害全部转换为魔力并释放的宝具。因为这是作用于自己的能力,所以在分类上是属于对人宝具,不过其威力却是实打实的对军甚至对国等级,足以产生天崩地裂的破坏。

  问题就在于其破坏范围实在太大了,一旦弄错使用地点,搞不好反而会落得给己方阵营造成莫大伤害的可笑下场。

  “幸好我们知道他的宝具……虽然不知道会在什么程度的时候发动,不过从者的话应该是可以察觉到的吧。”

  两人随意的谈论著的事宜,很快便来到了属于红方的王之间。

  大门自动打开,在宽阔的房间里,早已有著数个大英雄等候著天草和女帝的登场。

  第452章 虚荣的空中庭园,彻底竣工

  第453章 虚荣的空中庭园,彻底竣工

  天草放眼望去,只见阿喀琉斯和阿塔兰忒都各自以自由自在的姿势在那里休息,一个躺在那里仰望著天花板,另一个则坐在地板上,吃著似乎是拿自己打到的动物烤成的肉串。乂

  迦尔纳靠在墙边,阳光打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那张脸像白色的能乐面具一般,表情仿佛冻结了似的没有丝毫的动摇。

  而迄今为止仍神秘无比的自称是朔月的青年,正保养著自己的武器,那双拳铳就算被拆开来,也散发著令人心悸的寒光。

  “哎呀,看来让你们久等了,真是抱歉。”

  “你在说什么啊,御主,看他们的样子,只不过是在随便打发时间罢了。”

  脚后跟和塔喵都同时‘哼’的一声,把脸扭向一边。看来这两人对女帝塞米拉米斯完全没有半点敬意。

  而朔月则专心保养武器,仿佛能从这两把拳铳中得到什么新的力量一般,丝毫不搭理天草和女帝的一唱一和。

  女帝也没有在意从者们的失礼,她以傲然之姿点了点头,然后在王座上坐了下来,天草则像她的心腹似的伴在身边。

  上哪儿去了。”

  “你还不明白他?”阿喀琉斯保持著躺在地上的姿势回应道,“多半是躲在工房里没出来吧。”

  “要我去把他叫来吗?”

  “等一下,御主,汝担任的可不是跑腿一类的轻松职业,就让吾用念话来呼唤吧。

  女帝轻轻挥动起两根手指——五分钟后,最后一人迎面承受著在场所有人的焦躁感华丽地登场了。他一走进敞开的门扉就以夸张的动作摊开双手,高声呼喊道:

  “噢噢,如地狱般漆黑、宛如暗夜般的伱啊!我觉得无比美丽,甚至有闪闪发光的感觉!”

  赛米拉米斯唉地叹了口气:“那是在说吾是吗?”

  被问到的男人——红莎比点了点头。

  “难道还有别的人吗?亚述的女帝啊!……不不,实在抱歉,我一不小心就兴奋过头了,因为我久违地来了执笔的兴致……”

  说到这里,莎士比亚蓦然住嘴,目光扫过亚述的女帝,骏足的英雄,阿卡迪亚的女猎人,古老国度的太阳之子,潜伏于虹蓝的暗杀者,眼中兴奋之意更重。

  “世界上的哪个舞台能迎接如此多的英雄登场?他们之间又会上演怎样的英雄谭?怎样的悲欢离合——圣杯战争,只有圣杯战争才能让我这位执笔者享受到至高无上的欢愉!”

  “看来你还没忘记圣杯战争,。”

  “那是当然了,女帝啊。既然你让我们集中到这里来,理由就只有一个,是战争对吧?英雄们将竞相争霸,展开野蛮无比的互相厮杀对吧?我莎士比亚,当然会尽情的——好好看著的!”

  “汝不打算战斗吗?”

  “唔,其实我对战争和魔术什么的都很不熟悉,‘然而众神却为了让我们成为人类,给我们添上了适当的缺点’。

  你明明是魔术师啊——从者们虽然很想指明这一点,但还是勉强忍住了。

  实际上正如莎士比亚所说,他基本上是一个跟“战争”这种行为无缘的英灵。他的职责只是圣杯战争的记录者,以及编织随之而来的主人公(御主)的苦难和绝望、希望和暴力的故事。

  说书人从来不会登上舞台,只会为登上舞台的人提供支持,倘若他们真的要亲自下场,那才是真的让人惊奇。

  假如他被召唤到通常的圣杯战争中的话。毫无疑问是会早早败退的吧。

  但是幸好就这次圣杯大战的状况来看,他还是有许多活跃的机会的。因为凭藉作家之名登上英灵座的从者,或多或少都拥有著非常特异的“技能”。

  而这也是红方容忍他胡闹的缘故,也是朔月一开始就邀请他加入的理由。

  总而言之,大家都到齐了。虽然已经被俘,但拖了这么久时间,我们的准备也已经完成,现在应该是发动进击的时候。不断重复小规模的战斗也没什么意思吧?

  对于女帝的话,阿喀琉斯和阿塔兰忒深以为然点了点头。的确正如她所说,光是小规模战斗实在太没意思了。

  朔月回来的时候,还遭到了希腊组的埋怨,大意就是为什么不带上他们,身子都要生锈了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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