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穿书后我和豪门影帝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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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星泽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按照原著的剧情,林穆是凭借《星澜》大火之后才被主角攻发现的,之后主角攻很轻易地就查到了林穆的这个黑历史,现在主角攻还没有出现,按理说现在这个人应该很好查到,可不知为何出现了意外。

    自从他穿越过来,很多事情的走向都和原著完全不同了,他暂时也没想明白到底还会有谁帮了林穆。

    盛星泽把手搭在嘴边,眼神直愣愣地盯着桌子的一角。

    喻白把他放在嘴边的手拿下来,塞了一杯水给他,“乖别吃手,有需要记着随时跟我说。”他很自然地把手指插进盛星泽的头发里摸了摸,坐在他的身边看起了剧本。

    盛星泽愣了一下,见他并没有再看自己,低声道了句鞋跟着看起了剧本,没有辩解自己到底有没有在吃手的问题。

    **

    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星澜》的拍摄逐渐进入尾声。

    今日要拍摄的是惠思咏饰演的反派趁着白星澜不在时入侵药谷的戏份,惠思咏已经早早地就被吊在了威亚上。

    “盛哥盛哥,快给我你的精气,我这场要一次过。”惠思咏见盛星泽到了片场,半吊着朝他伸手要抱抱。

    盛星泽张开双臂给了他一个热情而短暂的拥抱,“只能给一半,我自己还要留点。”

    这一幕完整的落在了坐在椅子上正在看剧本的喻白眼里,忍着心里那点不舒服,他站起身走到盛星泽的身边张开双臂,“盛哥也分我点?”

    盛星泽被他这一声“盛哥”叫得半边身子都酥了,同样一个名字从两个人的嘴里交出来是完全不同的滋味,他异样的感觉敷衍地抱了抱喻白:“你今天又没戏,给你干什么,还不如喻影帝你分给我一点,祝福我能一次过。”

    喻白顺势抱紧他,侧脸悄悄在盛星泽的头发上蹭了蹭:“嗯,都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在考驾照,忙活了一天,更新有点短呀

    第22章 意外

    意外总是来的很突然。

    还没有开拍,惠思咏提前被吊在半空中随时准备开拍,他挥舞着道具剑模拟一会拍戏的动作。

    身上的一根钢丝随着他一个大幅度动作猛然断开,惠思咏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降落,直直地朝盛星泽的方向砸去。

    彼时盛星泽正闭着眼睛塞着耳塞酝酿情绪,整个人都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完全没有注意场上发生的意外。

    “盛星泽!”喻白见状直接冲了过去,离他最近的陶陶也愣是没拦住他。“回来!”她在喻白的背后尖声喊道。

    喻白对此充耳不闻,径直朝盛星泽跑了过去。

    他的速度并没有惠思咏掉落的速度快,喻白眼睁睁地看见惠思咏的身体重重地砸在了盛星泽的身上,惠思咏当场整个人晕了过去,本来闭着眼睛的盛星泽此时缓缓地睁开了眼,整个人散发着迷茫的气息。

    盛星泽被惠思咏压的动弹不得,整个胸腔都在火辣辣地疼,盛星泽本来坐着的椅子因为冲击已经垮塌,此时的盛星泽只能以一个扭曲的姿势靠在残破的椅子上。

    剧组里的医生简单地看了一下,惠思咏虽然从威压上摔下来,由于不算太高再加上有一个盛星泽给他垫背,除了一点皮外伤并无大碍,只是小孩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一下子吓晕过去了。

    盛星泽听着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他不禁“嘶”地吸了一口凉气。

    喻白坐在他旁边的地上,汗湿的掌心握着盛星泽冰冷的手,见他伤成这样还能笑得出来,面色不虞道:“别动了,你这个样子可能伤到肋骨了。”

    刚才看到盛星泽被撞倒的那一刻,他心都悬到嗓子眼了,现在想起还是一阵后怕。这样想着,他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加重。

    盛星泽被他握得生疼,弯着手指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

    喻白感受到盛星泽的动作,反应过来后松了点力道,低头望着他。

    见盛星泽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喻白以为自己把他弄疼了,用另一支手捂住了他的嘴,神色愧疚:“抱歉,你别说话了,伤口会疼。”

    盛星泽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朝他缓缓比了一个口型。

    虽然盛星泽的动作幅度并不大,但是喻白还是看出了他想说的。

    他说:我没事,不疼,别急

    喻白心里顿时升起一阵细密的疼痛,看着盛星泽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样子,他头一次感觉这样的无力。

    救护车很快赶到片场,盛星泽被担架抬上车,哪怕疼得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他仍然不忘对满脸担忧的喻白扯一扯嘴角。

    喻白坐在他的旁边,握住他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别笑了,比哭还丑。”他嘴上说着。

    面对盛星泽惨白的脸色为了安慰他露出的笑容,他心里不住地一阵酸涩,平时老是调戏他,这种特殊时候这么久不想着撒撒娇依赖一下他了?

    盛星泽躺在担架上被喻白弄得哭笑不得,他不是没有经历过拍戏时受伤,以前拍戏的时候比这严重的伤都经历过,一开始他也幻想过有人能来安慰一下他,后来渐渐地就学会了独自一个人扛下所有。

    从来没有一次会有人像喻白这么紧张他。

    盛星泽看着喻白自从他受伤以后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恨不得把他拴在裤腰带上,不准他说话,不准他笑,还不断用那种哄小孩的语气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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