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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丈夫现在死了还不到一年,尸骨未寒,这要是被她公公婆婆知道她现在就在外面偷人,偷的还是个有老婆有孩子的人,能放过她?
她公公虽然已经退休了,但以前好歹是教育局的局长,要是铁了心的真要为难她,为难她爸,那就跟玩儿似的。
所以白洁心里就怂了,转过头目光看着陈鹏飞。
陈鹏飞也怕啊。他这才刚被调到县里来当老师,不能这档口闹出这么件事来把他以后的大好前程都给毁掉了。
又接触到白洁质问的目光,他就提着胆子,色厉内荏的喝叫林幸:“你这问的叫什么话?白老师和我能是什么关系?就是普通的纯洁同事关系。”
林幸心里嗤笑了一声。
你还是趁早别玷污纯洁这两字了。
不过面上却没有显现出一星半点她心里的鄙视来,只委委屈屈,又状若无辜的问道:“我问的这话怎么了?有错吗?既然白老师和你只是同事关系,那咱们两个商量咱们家的事,她凭什么在里面插一嘴啊?她一个普通纯洁同事,能管得着咱们家的事?”
陈鹏飞:......
白洁:......
两个人心里面那个气啊。哪里会想到林幸忽然劈头盖脸问了那样重的一句话,底下竟然是这个原因?
两个人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情各异。
陈鹏飞是轻松。林幸没发现这件事就好,至于她说的这些话他压根就不计较,因为站在她的角度来说确实是这个理没有错。白洁压根就没有道理,也没有立场来管他们家的事。
但是白洁就不高兴了。
林幸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合着自己就是个外人,她和陈鹏飞说话就没她插嘴的份?
眼角余光看到陈鹏飞脸上还一副轻松和不以为然的模样,显然心里是赞同林幸说的这番话的,白洁心里不由的就越发的来了气。
她白洁是什么人?中专毕业就来这实验小学做老师,爸爸还在教育局上班,现在不清不楚的跟陈鹏飞在一起,不能见光也就算了,真到了关键的时候,陈鹏飞也不知道为她说句话,还同意他老婆的话,真将她当个外人了?
如果愤怒有实质的话,这会儿应该都能看到白洁的头顶在突突的往外冒火冒烟了。就是传说中的气的七窍生烟。
于是白洁狠狠的瞪了陈鹏飞一眼,在后者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了,她为什么生气的情况下,沉着一张脸起身站起来,拿了自己的包,不发一语的抬脚就往门外走。
陈鹏飞这才急了,连忙叫:“哎,白,白老师,你怎么走了?”
他原本是想叫白洁的,但考虑到林幸就在旁边,不好直接叫的这么亲近,所以话音中途一顿,还是改叫白老师了。
白洁一听,心里就更加的气愤了。
早上在床上的时候还跟她山盟海誓,甜言蜜语,叫她洁儿,现在他老婆过来了,连叫她白洁都不敢,竟然叫她白老师。
脚下就走的更快了。
眼看就要走出院门了,陈鹏飞一着急,连忙起身站起来就要去追她。
冷不丁斜刺里伸出一只手来,铁箍一样的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任凭他怎么甩都甩不开。
是林幸。
一边抓着陈鹏飞的手,林幸还一边笑着冲外面喊:“白老师,有空再来我们家玩啊。”
我们家?不还是说她是个外人?
白洁心里一梗,脸黑的跟要下暴风雨似的,蹬蹬蹬的就继续往前走。
不过往前走出一段路之后她脚步又慢了下来。
心里以为陈鹏飞看她这样走了肯定会追过来的。以前两个人在中专读书的时候一旦她耍小脾气了,陈鹏飞都会立刻跟过来跟她道歉。就是这一个多月两个人在一起陈鹏飞在她面前也依然是做小伏低的,她不信现在她生气跑出来陈鹏飞敢不过来追她,跟她解释赔罪。到时候她再要求陈鹏飞逼着他老婆女儿回农村,就不信他敢不答应。
但是一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身后依然静悄悄的。她回过头一看,哪里有陈鹏飞的影子?甚至他们家的院门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关上了。
白洁心里那个气啊,一双手都在打颤,脸上也涨的通红。
狠狠的一脚跺了下地,她腰一扭,转过身走了。
陈鹏飞,下次你可别再来求我了。
不过陈鹏飞现在可没空去想求她的事,他正腰里系着围裙在洗碗呢。
林幸心里瞧不上陈鹏飞这种人,压根就不愿意跟他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刚刚伸手拉他胳膊也是在手里拿着围裙的情况下去拉的。拉完之后,见白洁走远了,就将手里的围裙顺势往陈鹏飞的怀里一摔,沉下脸来喝叫他:“洗碗去。”
现在白洁都已经走了,她也懒得在陈鹏飞面前做戏了。
陈鹏飞还只当她是以前的叶冬梅,心里正因为白洁忽然生气走了很忐忑,现在竟然听到林幸叫他去洗碗,气的脸上都变了色。就也开口喝叫林幸:“你今天好好的来县里做什么?而且你刚刚是怎么跟白老师说话的,竟然将她给气走了。”
说着,举了举手里的围裙,“还有这个,你竟然敢叫我洗碗?”
第14章 年代文14
毫不夸张的说,叶冬梅以前就是将陈鹏飞当成儿子在养。不但每天不要他干一点活,甚至连他早上起来的时候还给他挤好牙膏,晚上给他打好洗脚水。所以现在林幸让陈鹏飞去洗碗,陈鹏飞震惊的都忘了白洁刚刚才被气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