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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镜奇香 长沟落月 2887 2024-01-17 22:44

    韩奇香手脚受制,本能的开始挣扎。但张逵一手从怀中掏出了颗赤红色的药丸出来,一手强硬的掰开了她的嘴巴,将那颗药丸塞了进去。

    韩奇香拼命的咳嗽,只咳的面红耳赤,但忍不住的还是厉声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张逵淫-笑数声,手慢慢的摸上了她的脸,笑道:“让你待会兴奋起来的药。怎么样,小妞,跟了大爷我,以后每天让你爽的下不了床?”

    韩奇香只觉背脊处一道寒意突兀的升起,她拼命的挣扎着,但张逵的力气何其大,铁箍一般的箍住了她的手脚。

    哧的一声,她上身的衣服被撕开,露出雪白晶莹的一片胸口来。

    张逵看到这些,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迫不及待的俯下了身。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码完了。洗澡睡觉去,明天还要苦逼的早起去逛建材市场。各位亲们晚安。

    ☆、桃花曲醉

    张逵粗硬的胡茬扫过韩奇香的胸口,引起她一阵颤栗。

    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张逵的力气太大,她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反而只会引起他更粗暴的对待。

    韩奇香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能听到张逵撕开了她的裙子,能感觉到自己心中的恐惧遍身游走,可是她身上却越来越热,神智也越来越不清楚。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能无助的闭着眼睛流泪。

    她完全没有办法,手脚被禁锢,就算是想死,她都没法成全自己。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哭。

    白如墨一脚踹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张逵俯身在韩奇香身上胡乱啃咬,而韩奇香的身上几近赤-裸,仰身躺在桌上,泪流满面。

    他只觉全身血液直冲入脑,双目赤红,当即狠狠一掌就拍了出去。

    张逵听到踹门声,抬起头来看时,眼前凛冽的掌风如滔天大浪般汹涌而来,瞬间淹没了他。

    他尚且还未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已经没有了气息。

    白如墨慢慢的走近。几步路的距离,他却走的胆战心惊。

    刚刚梅婶来报,那一刻,他魂魄皆散。赶来的路上,从来不信神佛之说的他心中却一直在向满天的神佛祈祷,只要她无事,我愿倾我所有。

    还好,她没事。

    白如墨看着韩奇香,颤着手脱下了自己的外袍罩在了她身上。再是长臂一伸,将她紧紧的抱入了怀中。

    这一刻,他眼眶发热。

    韩奇香的神智已然不清,全身发热,只是在不停的哭着,同时一直含糊的说着,求你,求你,放开我。

    白如墨紧紧的抱着她,颤着声音在她耳旁轻声的安抚着:“香儿,别怕,别怕。是我,是我,白如墨。”

    韩奇香的耳中纷乱一片,其实不大听得清他在说些什么,或者他是谁。但是她能闻到他怀中的松木香气。她模模糊糊的记起来,那次承州城内的暗巷,有人抱住了她,拍着她的背柔声的安慰着她,没事了。

    而当时他的怀中,满满的都是这种淡淡的松木香气。

    她紧紧的拽着白如墨的前襟,大哭出声:“白如墨。白如墨。”

    白如墨的泪瞬间也流了下来。他亲吻着她的额头,泪水滑入她的头发里:“香儿,是我,是我。没事了,没事了。”

    其实,这句话何尝又不是在安慰着他自己?

    韩奇香模模糊糊之中只记得,有人抱住了她,不停的在她耳边安慰着她别怕,别怕,没事了。然后,全身一暖,是在热水中。

    淡淡的松木香气一直围绕在她鼻尖,她心中放松不少。但身上越来越热,热的她怀疑自己下一刻就要全身燃烧了起来。

    她觉得很痛苦,鼻子中一暖,似是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而下一刻,有冰凉的手指缓缓的替她拭去了,耳中听到有人在轻声的叫她,香儿。

    她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一声,依然紧紧的抓着手中的衣袖,丝毫没有放松。

    白如墨任由她抓着自己的衣袖,紧紧的看着她,沉默着,没有说话。

    她现下的境况并不算得好。全身几近赤-裸的跪坐在浴桶中,脖颈和胸口处有很明显的乌青,那是张逵吸吮之时所留下的。只要一想到他踹开门时所看到的,白如墨就恨不得将张逵碎尸万段。

    可是他没想到,张逵竟然给她下了桃花醉。

    他看着韩奇香潮红的双颊,水下的肌肤也隐隐的开始变红。而她的鼻中竟然不断的有鲜血流出,慢慢的染红了水面。

    白如墨觉得自己也快要流鼻血了。他微微的仰头看着别处,不敢再看她。

    但韩奇香并不知晓她现下的境况,反而是又拽了拽他的衣袖,含糊的说着:“白如墨,救我。”

    只是她不自知,这句话不自觉的已经带了一丝娇媚和撒娇的意味。

    白如墨心中重重的一跳,蓦然低头看着她。

    自那日牢房中带了她出来,将她安置好,虽是时时挂念,但一直以来他都不敢去看她。

    二十年来,他心无旁骛,努力习武,让自己变得强大无敌。再辛苦再累之时,支撑他坚持下来的,无非是复仇两个字。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也会爱上一个人。

    只是儿女情长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累赘,一个弱点。

    可他不允许自己有任何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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