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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宠妻日常 九月轻歌 2959 2024-01-17 22:37

    逢氏望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

    .

    晚间,长安没什么事,主动去了外书房,对原冲说:“我去李小姐那边看看。”

    原冲嗯了一声,继续伏案忙碌。

    长安带上原冲的名帖,在夜色中从速赶到李之澄的住处附近。

    负责日夜监视那所小院的长兴、长福见到他,只用手势打个招呼。

    长安打量着周围环境,寻找着适合监视的隐蔽之处。这期间,听到院中有孩童的嬉笑声,不以为意。

    他之前就对五老爷复述过长兴、长福所见:李小姐雇用的两名仆人是一对夫妻,带着两个孩子。

    “娘亲!”有稚嫩而甜美的男童声音传入耳中,“哥哥睡不着,我也睡不着,就……嗯,出来玩儿。”

    长安不自主地笑了笑,但在同时,却瞥见长兴似是受了莫大的惊吓,嗖一下站起身,下一刻,更是忘了自己是在被树影遮挡的墙上,后退一步,结结实实地摔倒了地上,幸好训练有素,并没痛呼出声。

    若非大事,长兴绝不会慌成这个样子。他疾步奔过去,微声问:“看到什么了?”

    长兴蹙着眉,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出大事了……得去请五老爷。那孩子,刚刚喊李小姐娘亲。”

    长安身形猛地一震,面色也有些发白了。

    第48章

    如果李之澄已经与人成亲, 有了孩子, 那么……自家爷所做一切,又算是什么?

    一时间,长安对李之澄陡然生恨, 他磨了磨牙, 对长兴道:“你去给五老爷报信, 越快越好。”随后打个响亮的呼哨, 将在附近的人手召集到跟前, 沉声道, “五老爷过来之前,把那几个人看守起来!”

    在院中的李之澄听到长安的话,心完全沉了下去, 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笑着哄着怀里的孩子,“南哥儿乖,有客人来了,娘亲要应承一番,你去找奶娘,好么?”

    南哥儿有些不大情愿,但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 颠儿颠儿地去找奶娘。

    李之澄站直身形,望着院门口,等待他的手下进门。

    该来的,总归是来了。之前就感觉到, 这所小院儿被监视起来了,惊惧之后,让奶娘在这几日内千万将南哥儿日夜留在房里,开始着手安排南哥儿的去处。

    可奶娘只是寻常女子,总会有大意的时候,南哥儿又是个三岁的孩童,怎么可能日夜都听话地留在房里。

    眼下,她只担心,如果他发疯,自己势必要连累无辜。

    长安寒着脸走进院中。手下已各司其职,封住李之澄与夫妻二人离开的路。

    “别吓着孩子。”李之澄说。

    “那么,您在五老爷过来之前,也别让我为难。”长安甩下这句话,循着孩童的语声,走进东厢房。

    一个孩童约莫四五岁,正拽着竭力维持镇定的一名女子抱怨:“只是晚一点儿睡,娘,我想看星星。”

    三岁左右粉雕玉琢般的孩童,则坐在女子怀里,小手握着一个小小的风车,笑眉笑眼的。

    稍一打量这孩童,长安整个人便是剧烈一颤,他转头望向李之澄,满脸惊愕。

    .

    原冲忙完公务,便调转太师椅的角度,舒展开双腿,将双脚搁在近前的杌凳上。

    他按揉了一会儿眉心,视线落在那方常用的龙尾石砚上。

    那是孟老国公爷在世时赏他的。

    老国公爷对观潮,打罚的时候下死手,平时则是往死里溺爱着,典型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不,那该是砍一刀给一阵甜头。

    因为与观潮交好,老国公爷对他一向很好,他心里却非常不认可那位长辈的教子方式。

    当初他与观潮打完生命中第一场硬仗,战捷回京之后,老国公爷就给了观潮一通板子,他听说后,瞠目结舌。

    那种事情,在原府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他双亲就算气急了,也只是用鸡毛掸子虚张声势,观潮所受的,却是重伤。

    多气人。观潮在两军阵前都没落下伤,回家后倒差点儿被修理死。

    观潮养伤期间,他隔十天半个月去看一次——那时候,还不是至交,相处时都有些拧巴。其实就是跟自己拧巴,服软或关心的话,如何都说不出口。

    第一次去看望,观潮只穿着中衣中裤,盘膝坐在窗前棋桌前的椅子上,握着一只扁平的小酒壶出神,本就白皙的面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眉眼间凝着他从没见过的寂寥、清冷。

    光芒万丈的孟观潮,改为被月光笼罩,让人觉得孤单。

    他好一会儿说不出话。

    回过神来的观潮牵了牵唇,问,来幸灾乐祸的?语声很沙哑。

    他笑了笑,说不是,真不是,来跟你下棋的。说完,在棋桌前落座。

    观潮却对他扬了扬手里的酒壶,说喝酒吧。

    他瞪了观潮一眼,恶狠狠的。

    观潮微笑,指了指太阳穴,说这儿,木着才好受点儿。

    他心里特别难受,取出棋子,打好座子,说边下棋边喝酒。

    一整个下午,两个人就有一搭没一搭地下棋,又有一搭没一搭地喝酒,没再说话。

    对老国公爷的不认可,大抵是在那一日生出。

    后来,用心观察别的武将,发现有很多人不善于教导子嗣,不是没工夫,把子嗣扔给文武师傅,就是脾气差,不懂得对子嗣循循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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