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女配又双叒叕走偏剧情[穿书]

    “檀音!”

    “诶!”檀音应了一声,接着也不管他们听不听的到,边追边道,“我师父叫我了,祝你们百年好合!”

    檀音跑到谢珏逐身边,几乎和他穿行而过,才发现他不是在叫她。

    谢珏逐在一颗柳树下停下:“我知道你在这!为何要躲着我,错了便是错了,出来见我一面又有何难!”

    柳枝拂动,自然无人应答。

    过了片刻,有个声音突然出现在他们身边:“师姐方才便不在这了,若是想见她,我有办法。”

    檀音“卧槽”了一声,扭头寻找声音源头。

    谢珏逐僵了僵,转身对着柳树道:“你一直在这儿?”

    柳树道:“是啊。”

    谢珏逐沉默了片刻,顾不得其他:“有何方法?”

    “掩盖气息我最擅长了,就是可能要委屈师父。”

    ……

    会移动的柳树和枫树并排站着,檀音仗着没人能看见,叉着腰哈哈大笑:“二师弟真特么是个鬼才!不行,这么丢脸的事,一定要记下来。”

    柳枝拂呀拂呀,檀音知道了真相怎么看怎么好笑。

    “来了来了,师父你别乱动,不然我这灵力维持不住,我先撤了。”

    柳树跑的飞快,枫树默不作声,好似真成了一棵树。

    “你这小狐狸生得好生俊俏。”

    檀音听见自己的声音,笑够了抹了把眼泪,转过身去。

    入了魔的檀音早已脱离门派,穿着张扬的红衣红裙,做事也嚣张了不是一星半点。她伸手勾住眼前小生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这一身皮毛定然十分罕见,不如剥下来……”

    那小生面上的笑僵住了,他感到骇然,猛然推开她就是一掌,看似抢占先机,却是他受了内伤。

    入魔的檀音消失在原地,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今日有事,先放过你,改日再来寻你玩。”

    狐狸还是一阵后怕,拍着胸口欲哭无泪:“最难消受美人恩,我怎么这么倒霉被这魔头盯上。”

    听到这话的檀音很是不服气,当即找他理论:“大兄弟你哪位?”

    狐狸当然听不到,依然沉浸在美人不爱我却爱我的皮毛的悲伤中。

    “明明是在这,罗盘失灵了?师姐,你在吗?”

    沉璧敲了敲手中罗盘,又喊了声。

    檀音还是第一次看到找人是用罗盘的,正想吐槽两句,一转眼见狐狸跑了。柳树化回了人形,朝着沉璧跑来,檀音只见过他这模样一次,便是在他燃烧生命的最后一刻。却不知为何,他现在就是这副模样,沉璧也习以为常。难道她真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很多事?

    “快别敲了我的小祖宗,罗盘没坏,师姐刚走,你当然看不到她了。”

    “心疼啊!?”沉璧一扬手,作势要摔。

    静影求生欲很强:“心疼你手,别敲疼了。”

    沉璧用一种我怀疑你在哄我的目光看着他。

    静影夺下罗盘,转移话题道:“虽然没找到师姐,但师父回来了……师父呢?”

    ……

    “找到了找到了。”

    大老远便听到陆长老的声音,檀音看了眼地点,又回到了缘生派,谢珏逐在藏书阁翻着卷轴。

    陆和歌赶来对谢珏逐扬了扬手中药瓶,兴奋道:“我找到了!”

    谢珏逐连眼都没抬,捏了捏眉心,似乎对这个同门同派的道友颇为头疼。

    “你上回说要能让人想起往事的丹药,这颗名为溯洄,虽然没人用过,但我推测效用应是非常强大,谁要服用?”

    “没人要用。”谢珏逐打开他在眼前来回晃的手,“我说的是能让人忘却一部分前尘的丹药,说笑而已,不必当真。”

    檀音:你怎么不去要一碗孟婆汤呢?

    “真不需要?”

    “真不需要。”

    陆和歌正准备拂袖离去,又见一小弟子慌慌张张跑来:“不好了不好了,檀音师姐……檀音杀上来了!”

    陆和歌与谢珏逐对视一眼,问道:“掌门知道了吗?”

    小弟子答道:“回陆长老,掌门已然知晓,说自己不方便插手,还请聂长老代为主持大局。”

    “怎么这时来了,她这回犯了众怒,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都自身难保了,竟还敢来此,她这是铁了心要救周寂临。你重伤未愈,要不然还是别见她了。”

    谢珏逐却已放下了卷轴,看不出喜怒:“掌门所托,自然是要见的。”

    玉溪山上,檀音的衣裙已被鲜血染红,虽然大部分都不是她自己的血,但这几个月片刻不息的车轮战几乎耗尽了她所有能用的手段。

    “檀音,顾念你我曾是同门的份上,师兄奉劝你一句别再挣扎了,快束手就擒吧。”

    檀音嗤笑了声:“你是哪根废柴,也配做我师兄?”

    说话的男子冷哼了声:“既然你不知好歹,我等也不便手下留情,给我杀了她!”

    谢珏逐等人赶到时,檀音几乎被打到昏迷,已无力抵抗。

    他废了些口舌,以玉溪山属缘生派地界为由,强硬地把檀音从几个门派的世家子弟手中抢了过去。再以他定会严加惩罚做结尾,不容拒绝地带着人瞬移回了小栾峰。

    檀音受的伤看着严重,实则纯粹是累的,足足睡了三天才醒。一睁眼便见谢珏逐守在身旁,正拿着卷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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