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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慕 果酱果酱 2708 2024-01-17 22:35

    [古装迷情] 《倾慕》作者:果酱果酱【完结】

    薛慕母亲临终前说,此生后悔的事就是嫁人。有这样一个渣爹,薛慕毅然决然走上了单身女青年的道路。第一批女学生+女教师+女教师+校长+名士,她终于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可是偏偏遇上齐云,她觉得晚节不保了。

    小剧场:

    最开始,心疼她一个人走得艰难,齐云邀请:“我知道我们是一样的人,嫁给我好不好?”

    薛慕稳住心神木然道:你想多了,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我这辈子都不打算结婚。

    直到后来,神州晦暗,齐云联合众人力挽狂澜,宁愿身陷囹圄。

    薛慕全力将他救出,急着问:你说过要娶我,如今还算数吗?

    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阅读指南:

    1.非典型爽文,1V1+HE。嫌一开始节奏慢的,可从第21章 开始看。

    2.架空背景,架空!一切为剧情服务,请勿对号入座。考据党请移步《穿到北宋变法那些年》。

    内容标签: 强强 种田文 科举 朝堂之上

    搜索关键字:主角:薛慕、齐云 ┃ 配角:《汴京小厨娘》求收藏 ┃ 其它:汪启霖

    一句话简介:第一女名士

    第1章

    庆续二十八年七月,上海。

    这是一年中最炎热的季节,虽然是清晨,依然不见一丝凉意,潮湿闷热的空气将人团团包围,薛慕再一次醒了,不是热醒,而是生生疼醒的。

    薛慕十岁丧母,父亲薛纬把仅存的那点父爱给了妾生的小儿子薛兆,对她一向不管不问。谁料一个月前,薛纬新娶了柳氏做填房。也许是为了表现自己的贤惠,也许是怕薛慕无人管教以后难嫁人,柳氏竟然逼着她裹上了小脚。

    薛慕已经十五岁了,骨骼早就发育成形,这个时候缠足,痛楚倍于幼时。她忍耐不住向父亲哭诉,谁知薛纬对柳氏的新鲜劲儿还没过去,早就被吹足了枕头风,张口便怒斥道:“你母亲这是为你好!这么大了还不裹脚,以后谁肯娶你,难不成一辈子在家做老姑娘?当初你娘就是太宠你了,才养成你这骄纵的性子。”

    薛家本是上海大族。祖父薛岳官至湖北布政使,到了薛纬这一代日渐没落。薛慕生母唐氏也是江南大族出身,外祖唐光远曾做过驻法大使。唐氏自幼随父亲在法国生活,思想远比囿于深宅大院的闺秀开明,所以薛慕自幼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只可惜五年前,唐氏染上痨病身亡,从此薛慕的待遇一落千丈。

    柳氏觉得薛慕缠足太晚了,为了保证效果,竟然将碎瓷片一并裹入布中,每□□着薛慕下床走路,只求双脚快一点腐烂化脓瘦起来。

    薛慕这两天度日如年。白天一双脚痛得厉害,但还被逼着走路,彷佛受刑。到了晚上更难熬,一双脚放在被子里蒸热燠闷,简直像炭火烧着一样痛苦,半夜疼醒捱着脚哭是常有的事。只有将脚跟搁在床栏上,压得神经发麻才好受一些。

    薛慕自小坚强,但这两天没少流眼泪,这种痛不光是身体的痛,她觉得自己的心理也渐渐残缺起来。她记得《新民报》曾论缠足之害:天下事良法每惮奉行,而谬俗每易相袭,以此残忍酷烈轻薄猥贱之事,乃至波靡四域,流毒千年。缠足不知所自始也,要而论之,其必起于污君、独夫、民贼、贱丈夫。

    薛慕觉得这话说得痛快极了,她思前想后已是下定决心,眼看房内无人,翻箱倒柜寻到一把剪刀,用力剪开缝得结结实实的裹脚布。

    缠裹多日的双足猛然解放,血液冲进脚掌,薛慕只觉得又麻又痛。她咬着牙慢慢撕掉裹脚布,上面早是一片血肉模糊,勉强挣扎下地,却因站立不稳倒了下去。

    薛慕的奶娘王氏在隔壁耳房安歇,一向睡得轻,听到上房的动静便赶过来,看见薛慕竟然将裹脚布解开,忙扶起她劝道:“姑娘这是做什么?回头让太太看到,少不了又要吃苦头。我给姑娘倒盆热水泡泡脚,再重新裹上吧。”

    薛慕摇摇头问:“王妈,老爷出去了吗?太太在做什么?”

    “老爷一大早出门吃茶去了,太太想必还未醒呢。”

    薛慕略一沉吟:“王妈,我想出门一趟,下午就回来。你就跟太太说我去了舅舅家吧。”

    王妈是薛慕生母唐氏从娘家找来的奶妈,自幼对薛慕忠心耿耿,这时忍不住替她担忧:“姑娘究竟要干什么?不跟太太说一声就出门,回头又有一场官司好打。”

    薛慕笑笑道:“前两天我看《新民报》,说是务本女学要招生,今天就是考试的日子,我想去试试看。”

    唐氏生前一向重视女儿教育,除了聘请一位老夫子教授国学外,还亲自教习英文。便是唐氏去世这几年,薛慕也未放松学习,她认为凭借自己水平,考取务本女学还是很有希望的。

    王妈表示反对:“姑娘想要抛头露面去学堂上学?这万万使不得。老爷太太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薛慕的意思十分坚决:“我自有主张,妈妈不用操心。”她看见王妈一脸不以为然,放缓了声音道:“妈妈,家里这样的日子,我是一天也不想再过下去了,你就全当是救我了。”说完,忍不住掉下泪来。

    王妈心软了,叹息一声道:“也罢,姑娘自小便是有主见的,老这么熬着,也实在不是办法。如今趁着主子们没起床,姑娘赶紧出去,家里我来想办法来应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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