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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瓶滚了几下,居然钻进了桌底。他忙撑着桌沿跪了下去,想要把瓶子捡出来。
但那桌腿的高度很低,他才伸进半个手掌就被卡住了。他试了好几次,手背上都蹭红了一片,却始终够不到药瓶。
发情期的症状只要显现就必须立刻吃抑制剂,否则多耽误一刻,后面要承受的痛苦就是成倍的。
他被温成坤关起来的时候已经深刻体会过没有抑制剂的痛苦了,那种每每要熬到昏过去才能解脱的滋味他再也不想尝试。他撑着酸软的手臂坐起来,四下打量着,想要找细长的东西把药瓶勾出来。
可他看了一圈,却没有可以用的东西。
在被耽误的这一点时间里,体内燃烧的高热和对那件事的强烈渴望迅速侵蚀了理智。额头上的汗滑到了眼角,刺激着泪腺。他瞪着红肿的眼睛,呼吸声像是犯了哮喘的病人,惊惶的抠着地面。
那个一再被压制的念头就像掉入水中的颜料,失控的化开了。
他好想要李星择……
谢舟尧靠在了桌旁,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拉扯着裤子,腿间的形状早已把内裤撑起,前端濡湿一片,布料的颜色都比四周深了许多。
他喘着气,握住硬胀的欲望套弄了起来,像平时抚慰自己那样刺激着敏感的顶端。
上一次发泄还是李星择初次给他信息素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当时的记忆使然,身体在他触碰的时候并不像往常那样轻易能有快感,反而更加渴望李星择的信息素了。
他紧紧皱着眉,难受的呻吟声从口鼻间钻了出来,夹杂着潮湿的呼吸和灼热的青梅香,逐渐弥漫了整个房间。
他套弄了许久,那东西的颜色都被摩擦到深红了,却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
他受不了了,尽管再不愿意,也只得把手伸到后面,摸到了又湿又软的后穴。
他很不想插进去的,但是无法释放的痛苦就像锯子切割着纤弱的神经。他用左手撑着地面,侧着身体插进了一根手指。饥渴了许久的后穴犹如贪婪的小嘴,在他刚插进去的时候就挤出了一小股热液,肠壁也紧紧绞着手指,试图吞进去更多。
他仰起脖颈,在舒服到叫出来的同时,一行眼泪也滑到了鬓角。
身为omega,被alpha占有是他的宿命。可是像这样控制不住情欲和本能,自己插着自己的认知却让他羞愧得抬不起头来。内心除了矛盾和痛苦之外,更多的是对那个曾经占有过他的人的渴望,以及现在得不到的绝望。
记忆像是被光照到了常年阴暗的角落,恍惚间让他看清了当年躺在李星择怀中的自己。
李星择的手指修长有力,插进他身体里的时候,只是三根就把他弄得浑身酸软,又哭又叫,只知道沉沦在欢愉里了。
可那人也只是用到了三根手指就抽出去了,随之而来的,就是那更粗长而滚烫的性器。
他被贯穿到底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疼痛,只是不受控制的抽搐着,腰部随着李星择的顶撞而摆荡了起来。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既受不了那么快的进攻,又不喜欢李星择因为顾虑他而慢下来。
他就像一台坏了节奏的留声机,发出沙哑而迷茫的叫床声。在李星择的怀里一遍遍的高潮,最后弄得床上都是他的痕迹。
回忆在脑海中混乱的闪过,那些甜蜜的,幸福的曾经如今像沸水滚着他的胸腔。
他不知不觉的增加到了三根手指,也终于找到了能让自己失控的位置。
他趴在地上,指尖对准那一点按压了几下,随即便被一阵骤然而猛烈的快感吞噬了感官。
身体抖得犹如被雨水拍打的树叶,而一直被堵在小腹深处的欲望也终于被逼到了临界点,精液一股股的溅到了地上,留下了好几处潮热的淫靡。
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哑着嗓子叫出了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名字。
星择……
谢舟尧晕了过去。
仅有的一次高潮并不能缓解发情期的症状,但他的情绪太激动了,身体也许久都没有经历过这样强烈的发情期,以至于他根本扛不住发泄之后的晕眩感,就这么昏在了冷冰冰的地上。
第25章
李星择把蒋梨送到了机场就回来了。
蒋梨是想要他多陪一会儿,但他借口说维京号还有两个小时就起航了,还有一些准备工作需要他去确认,必须要马上回去了。
蒋梨不好耽误他的正事,就只能不舍的目送他离开。
一回到车里,李星择就马上打给宋沁。
那三位医生已经联系上了,不过都还没回到船上。李星择就让她去谢舟尧的房间里看看有什么需要。
宋沁挂了电话就过去,不过她敲了许久的房门都没人应,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门附近有一股甜香。
宋沁是个beta,即便能闻到信息素也不会有反应。她打给李星择说这件事,李星择问她是什么味道。她形容了一下,李星择顿时明白了谢舟尧为什么会难受一天了。
他让宋沁在门口等着,如果里面有什么动静就告诉自己,同时吩咐司机用最快的速度开回去。
好在亚尔湾港口距离机场的距离并不远,等李星择终于赶到谢舟尧的房门口时,季医生也到了。
宋沁说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李星择直接拿备用房卡开门,但没有让任何人跟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