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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情难自已 江婉儿 3218 2024-01-17 22:11

    她笑:“靳先生真是无处不在。”

    清冷着脸,略有凶残的表情,看着窗外不答她。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问:“想知道当年发生什么?”

    “……”

    “诚意呢?”靳豫作势去拉她左手腕。

    江意映像是被人忽然抓了命脉,她一把便甩开了靳豫的手,敏感地有些异常。

    靳豫抬起手臂,手指爱怜地抚摸她的唇,只是一点点的迷药,她就在他怀里昏睡过去,乖巧地像个小女生。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凌晨2点左右才睡,凌晨5点醒,白天有急事在外,下午回去才写文,又非常不在状态。

    昨天刚发完文,我没忍住哭了好久。

    入V第一章 被我写成那个样子,真的好难过。

    文章符合我的最低要求我才愿意发,可昨天那章我写得非常非常不满意。

    按照平时是绝不会发出来的。

    但已经跟编辑商量好了入V时间,我没办法。

    越长大越倔强,不愿意自己的软弱让别人看见。

    哪怕打落牙齿我也会和血吞掉。

    还能笑着说我很好,无所谓。

    泪水,汗水,鲜血都留给自己,

    笑容留给别人。

    可最近事情很多,我压力很大,昨晚各种事情集中起来,

    我一下没忍住,影响到你们看文和情绪。

    抱歉,以后不会了。

    第20章

    靳豫抬起手臂, 手指爱怜地抚摸她的唇,只是一点点的迷药, 她就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乖巧地像个小女生。

    车子在黑夜中无声穿行,闪烁的灯火霓虹透过车窗不时在她脸上映下短暂幽微的光芒。

    他拥着怀中的人儿, 轻声问:“你见过南极极夜的星空吗?”

    回答他的是她均匀的呼吸。

    “很美。”他喃喃低语,“可我见过比南极极夜繁星更美的星辰。”

    长安街上的某高档公寓, 即便主人鲜少现身于此, 但因着家政的勤劳清扫,房间依旧干净得一尘不染, 似在随时恭候主人光临。

    靳豫将怀中的江意映轻放于主卧床上, 为她盖上薄被, 看她安稳地睡。

    白皙的肌肤有着如上好汝窑瓷般细腻莹润的纹理, 隐隐泛着淡淡的樱花粉。浓密的睫毛像四角飞檐,翘挺的弧度都那么妖娆有致。鼻若琼瑶,端起天庭。朱唇微抿, 色泽明艳。

    可最美的却是这双紧闭的眼,像是漾着一汪清泉,波光潋滟。有时媚眼如丝、有时哀婉凄凉,有时倔强不屈, 有时神采飞扬。

    让人疼之不尽, 爱之不尽。

    他轻轻抚摸她紧闭的双眼,低语:“这是我见过最美的星辰。”

    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的韵律似在歌唱, 像是等待王子吻醒的睡美人。

    五年前,他隐在人群里,看她在巴黎歌剧院芭蕾舞团的睡美人表演。

    看完演出立刻回国,他痛心着亲手毁了他们之间的一切可能。

    本以为能够就此断了此生所有念想,不承想,五年的光阴流转,竟到了如今的局面。

    忽听门铃声响,他褪下江意映左手的腕表,轻轻合了门出去。

    将手表交予来人,修理钟表手表大半辈子的老师傅,放下了手中的工具箱,定睛看了看眼前的女士定制款机械表,忽而卸下眼眶上的老花镜。

    轻轻转动转轴,侧耳倾听。

    对,转轴之中自有奥秘。

    手表从不离身,洗澡游泳都不曾卸下。巴黎夜晚被三个恶棍围住,情况危急她下意识地去摸手表,是极度自卫的模样。他刚刚试探去触她的手表,被她一把甩开,敏感地非同寻常。

    果然,原因在此。

    第二天早上,睁开双眼的江意映,看到的是全然陌生的环境,她立刻检查身上的衣物和手表,没有异常,身体亦无任何不适。

    开门出去,才知此刻身处高层,落地窗外朝霞映日,浮世万千,皆在脚下。

    而昨晚掳了她来的人,此刻正一身休闲装扮,端坐沙发看书。

    即便是再简单不过的薄衫长裤都掩不去他骨子里的风度和尊贵,不是经年累世的世家名门,是断然都无法出现这般气度天成的王孙公子。

    见她出来,他目光自书中抬起,看她,并不言语。

    江意映简单行了个屈膝礼,算是问候,继而往大门的方向径直走去。

    靳豫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亦未开口挽留。眼神兀自回到书上,气定神闲,安然看书。

    不过几秒钟而已,江意映又回转而来,指纹密码锁,里外都需双重验证才可开门。

    江意映礼貌地开口唤道:“靳先生。”

    靳豫抬头看她,眼神示意她继续。

    “我得离开。”

    靳豫这才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前去餐厅。

    眼神跟随他到了餐厅,江意映这才知晓餐桌上早已备好食物。

    他淡淡开口,看不出情绪:“吃过早饭,我送你回去。”

    “不必。”

    他仿若未闻,长身玉立于餐桌前,看她:“过来。”

    “不须劳烦靳先生,我自己回去就好。”

    她看了眼门口,再直白不过地示意他开门放人。

    他几步便走到她跟前,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她的线条优美下颔,迫使她仰头看他,像是上帝宣判:“不想见我,不敢独处,是在逃避,是怕……管不住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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