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靳先生真是无处不在。”
清冷着脸,略有凶残的表情,看着窗外不答她。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问:“想知道当年发生什么?”
“……”
“诚意呢?”靳豫作势去拉她左手腕。
江意映像是被人忽然抓了命脉,她一把便甩开了靳豫的手,敏感地有些异常。
靳豫抬起手臂,手指爱怜地抚摸她的唇,只是一点点的迷药,她就在他怀里昏睡过去,乖巧地像个小女生。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凌晨2点左右才睡,凌晨5点醒,白天有急事在外,下午回去才写文,又非常不在状态。
昨天刚发完文,我没忍住哭了好久。
入V第一章 被我写成那个样子,真的好难过。
文章符合我的最低要求我才愿意发,可昨天那章我写得非常非常不满意。
按照平时是绝不会发出来的。
但已经跟编辑商量好了入V时间,我没办法。
越长大越倔强,不愿意自己的软弱让别人看见。
哪怕打落牙齿我也会和血吞掉。
还能笑着说我很好,无所谓。
泪水,汗水,鲜血都留给自己,
笑容留给别人。
可最近事情很多,我压力很大,昨晚各种事情集中起来,
我一下没忍住,影响到你们看文和情绪。
抱歉,以后不会了。
第20章
靳豫抬起手臂, 手指爱怜地抚摸她的唇,只是一点点的迷药, 她就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乖巧地像个小女生。
车子在黑夜中无声穿行,闪烁的灯火霓虹透过车窗不时在她脸上映下短暂幽微的光芒。
他拥着怀中的人儿, 轻声问:“你见过南极极夜的星空吗?”
回答他的是她均匀的呼吸。
“很美。”他喃喃低语,“可我见过比南极极夜繁星更美的星辰。”
长安街上的某高档公寓, 即便主人鲜少现身于此, 但因着家政的勤劳清扫,房间依旧干净得一尘不染, 似在随时恭候主人光临。
靳豫将怀中的江意映轻放于主卧床上, 为她盖上薄被, 看她安稳地睡。
白皙的肌肤有着如上好汝窑瓷般细腻莹润的纹理, 隐隐泛着淡淡的樱花粉。浓密的睫毛像四角飞檐,翘挺的弧度都那么妖娆有致。鼻若琼瑶,端起天庭。朱唇微抿, 色泽明艳。
可最美的却是这双紧闭的眼,像是漾着一汪清泉,波光潋滟。有时媚眼如丝、有时哀婉凄凉,有时倔强不屈, 有时神采飞扬。
让人疼之不尽, 爱之不尽。
他轻轻抚摸她紧闭的双眼,低语:“这是我见过最美的星辰。”
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的韵律似在歌唱, 像是等待王子吻醒的睡美人。
五年前,他隐在人群里,看她在巴黎歌剧院芭蕾舞团的睡美人表演。
看完演出立刻回国,他痛心着亲手毁了他们之间的一切可能。
本以为能够就此断了此生所有念想,不承想,五年的光阴流转,竟到了如今的局面。
忽听门铃声响,他褪下江意映左手的腕表,轻轻合了门出去。
将手表交予来人,修理钟表手表大半辈子的老师傅,放下了手中的工具箱,定睛看了看眼前的女士定制款机械表,忽而卸下眼眶上的老花镜。
轻轻转动转轴,侧耳倾听。
对,转轴之中自有奥秘。
手表从不离身,洗澡游泳都不曾卸下。巴黎夜晚被三个恶棍围住,情况危急她下意识地去摸手表,是极度自卫的模样。他刚刚试探去触她的手表,被她一把甩开,敏感地非同寻常。
果然,原因在此。
第二天早上,睁开双眼的江意映,看到的是全然陌生的环境,她立刻检查身上的衣物和手表,没有异常,身体亦无任何不适。
开门出去,才知此刻身处高层,落地窗外朝霞映日,浮世万千,皆在脚下。
而昨晚掳了她来的人,此刻正一身休闲装扮,端坐沙发看书。
即便是再简单不过的薄衫长裤都掩不去他骨子里的风度和尊贵,不是经年累世的世家名门,是断然都无法出现这般气度天成的王孙公子。
见她出来,他目光自书中抬起,看她,并不言语。
江意映简单行了个屈膝礼,算是问候,继而往大门的方向径直走去。
靳豫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亦未开口挽留。眼神兀自回到书上,气定神闲,安然看书。
不过几秒钟而已,江意映又回转而来,指纹密码锁,里外都需双重验证才可开门。
江意映礼貌地开口唤道:“靳先生。”
靳豫抬头看她,眼神示意她继续。
“我得离开。”
靳豫这才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前去餐厅。
眼神跟随他到了餐厅,江意映这才知晓餐桌上早已备好食物。
他淡淡开口,看不出情绪:“吃过早饭,我送你回去。”
“不必。”
他仿若未闻,长身玉立于餐桌前,看她:“过来。”
“不须劳烦靳先生,我自己回去就好。”
她看了眼门口,再直白不过地示意他开门放人。
他几步便走到她跟前,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她的线条优美下颔,迫使她仰头看他,像是上帝宣判:“不想见我,不敢独处,是在逃避,是怕……管不住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