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光芒持续了不知多久才渐渐的散去,当贤宇与东方倾舞两人看清玉盒内的东西之时面上的神色沒有惊讶,也沒有失落,那玉盒内装着的却是一刻黑色的药丸,原本出现药丸很容易让人想成是仙丹灵药,但如今的贤宇却是有些莫不清楚,此弹丸看起來太过寻常,就好比凡尘药铺中的一粒药丸,并且其上沒有一丝一毫的仙气出,很难让人把其与药丸想到一起,可这一枚寻常的药丸怎么会装在如此宝贝的盒子内,要知道贤宇可是用了五六成的皇道之气才将其开启,皇道之气是天地间最为精纯的灵气,天精地华,一丝皇道之气中所蕴含的法力是寻常各种法力的十倍,甚至数十倍,这也是为何贤宇自修行一來依仗皇道之气躲过了许多看似根本无法战胜的对手,胜过了许多比起强上数倍的存在,然而,就是这样的皇道之气,贤宇用來开启这玉盒却用了五成,由此可见玉盒是多么难以开启,如此神奇的玉盒内却装着一枚极为寻常的丹药,此太过匪夷所思太过不通,如今在贤宇看來此事有两点,一,这玉盒内的丹丸是极其珍贵的灵药,有着巨大的力量,是无数岁月來极为少见的存在,要么这事情就是一个疯子所为,其弄了一个极其宝贝的容器,装了一枚什么也不是的丹药,为的就是戏弄贤宇这些有缘得到丹药的人,不过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能做到这一点的都绝对不是寻常的人物,思索中贤宇上前,其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那一枚黑不溜秋的丹丸,就在其夹住丹丸的那一刻,玉盒却忽然炸开,碎成了一撮白色的粉末,而后那些粉末飘飞到了虚空中形成了几个字:欲登神位服下此药,这些字在虚空中停留片刻,却是最终消散不见了踪影贤宇此刻却皱起了眉头,其看的很清楚,此丹药的效用不是其他,正是能帮人突破成神,但如此要紧的丹药为何会流落到凡尘中,而且还会在一个凡人家的仓库中,被一个孩童捡到,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戏剧,让贤宇有一种天上掉馅饼的错觉,其此刻并沒有喜悦之情,而是一肚子的疑惑,就在此时东方倾舞却开了口道:“相公,此药或许是相公的一次机缘,但不可轻易服食的,需要斟酌斟酌才是啊。<-》”其一双美目看着贤宇手中的药丸,满脸也是不可思议之色,但此刻其想到的并非自家吃下此药,而是自家的相公若是能成神那是天大的喜事,当一个女子真正爱上一个男子之后,那么对其而言这个男子就是其心中最为要紧的存在,成神,成为比仙更高一层的存在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但对东方倾舞而言,贤宇是其永远的最大的诱惑,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吼却是摇了摇头,而后只见其单手一翻一个玉盒出现在其的手中,此玉盒也十分的小巧,看起來比方才的那个还好看那么一些,贤宇打开玉盒,将丹药放了进去,而后其又是单手一翻,那玉盒却不见了踪影,其竟然是把丹药收藏了起來。
东方倾舞一脸询问之色的看着贤宇,贤宇将其揽入怀中柔声道:“这丹药來历神秘,事关重大,为夫此刻还做不了决断,虽说天乐说这是聘礼,但若这份聘礼真的是成神的丹药,那就太贵重了些,这事情自然要让其知晓才是,问问其的意思,不过为夫倒是想物归原主。”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将螓靠在贤宇胸前用一根如玉的手指在贤宇胸前画圆圈,只听其柔声道:“相公你是个怪人,若是旁人恐怕要为这丹药抢破了头,弄的腥风血雨也不是沒有可能,但你却丝毫不动心,相公心中就真的沒有贪念吗,真的大公无私吗,嘻嘻……”
贤宇闻听此言捏了捏佳人如玉的脸蛋,而后柔声道:“谁告诉你为夫是沒有贪念的,为夫的贪念可是很重觉得,只不过为夫所在意的不是物,也不是修为,而是你们这些个美人儿。”说罢贤宇便在东方倾舞的红唇之上亲了一下,东方倾舞是白了其一眼,面上满是幸福与满足。
次日,贤宇把乐天与逍遥怜心叫到身边,只听其对乐天道:“乐天,你的那份聘礼太重,你可知那玉盒之中装的是何物吗。”见乐天面上现出了疑惑之色,贤宇神秘一笑接着道:“那玉盒之中装的是一枚丹药,一枚能成神的丹药,不过这是放丹药的人说的,朕不能肯定究竟是还是不是,此事干系不小,朕想将丹药送还给你,你与怜心将其拿到圣皇那里,让他老人家帮你二人看看是否是真的神丹,若是,那就留在身边,等修为到了便服下庸医突破修为。”
乐天仙童闻听此言面上神色先是惊讶,而后是好奇,再接着却是一脸孩子般的笑容,其深深的看了贤宇一阵,而后玩味的道:“仙帝难道真的对成神沒有丝毫的贪念吗,我辈修行者,仙人,有机会成神的多半沒人肯放弃。”其实在难以相信这世上还有人如此无贪心。
贤宇闻言却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神丹吗,不错,那的确是个好东西,不过……”其说到此处目光却落在了逍遥怜心的身上,只听其接着道:“与神丹相比,朕更看重自己的妹子,对朕而言这世上有许多东西都比神丹要紧,神丹在朕这里根本排不上位子。”逍遥怜心闻听此言身子猛的一震,其知晓自家的皇兄很疼爱自家,但其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家在皇兄心中如此的要紧,其相信神丹沒人能拱手相让,就连她自家都沒有这份胸襟与把握,其笑了,笑的非常之开心,但两滴清泪却从其的双眼中留下,这一幕是如此的美美的让人心颤,这是一个妹子真正了解到自家的兄长对自家的疼爱后,心中那份感动所化作的泪水。
乐天仙童深深的看着贤宇,眼中充满了尊敬,那种眼神甚至萨狂热的,是彻底的折服,只听其淡淡的道:“仙帝大胸襟,但臣却不能再要那丹药。”其恨自然的在贤宇面前改了称呼,而后把目光转到了逍遥怜心身上:“因为对臣而,怜心比丹药更重要,这是陛下您说的。”逍遥怜心闻听此言身子又是一震,其看向了天乐仙童,双目中生出了淡淡的爱意,在其眼中天乐仙童不再是个孩童,是一个为了自家可以放弃神丹的男子,是一个可以用神丹当聘礼迎娶自家的男子,一个女子一生能有如此一个相公,那便是此生最大的幸福,一生该是别无所求。
贤宇闻听天乐仙童之言微微一笑道:“好,既然如此那朕就收下这聘礼,过几日朕就去拜见老祖,请他老人家看看这究竟是什么。”贤宇与天乐仙童之言水仙子等女都听在耳中,其此刻看向贤宇的神色却是有些迷茫,其不知对面的那个男子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一个对神丹都毫不动心的男子,却对自家身边的女子那么的看重,那么的在乎,实乃奇男子啊。
这一日,贤宇领着众人到了天界逍遥殿中参见逍遥正德,逍遥正德听贤宇说明來意伸出手來,那玉盒子还沒等贤宇动作就自主出现在其手中,逍遥正德打开玉盒,看到了其中的丹药,而后去笑了起來:“真是沒想到,这世间居然还有这样一枚丹药,当年不是说只有三颗的吗。”其面上现出了惊奇之色,其的自言自语却是被贤宇等人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其又盯着那丹药看了一阵,而后对贤宇道:“这东西是伏羲大帝也就是朕的父皇的一滴血,一滴血可以造就一个神,你说其是神丹倒也是名符其实的了,呵呵。”此言一出诸人都是震惊不已,这看似不起眼的一粒丹药却是伏羲大帝的一粒血,难怪能凭空造就出一个神來。
就在贤宇等人愣神之际,逍遥正德却接着道:“当年父皇开天辟地之时混沌之气汹涌,终究是受了一些损伤,留下了血液,传说只有三颗,却不想又出现了一颗,这些血液造就了天地间除了父皇母后之外的另外两个神,这两个神乃是我天界最初拥有神位的人,其后的神都是凭借机缘修成的,小兔崽子,你真是走运啊。”说着其将丹药给了贤宇而后接着道:“这丹药你拿去,自行处理了吧,也算是你的机缘了。”那丹药逍遥正德自然是不在意的,其如今的修为早就在神之上了,到了一个任何人也无法揣测的境界,根本无需什么丹药來修行。
贤宇接过丹药看了天乐一眼,其神色极为平静一脸的笑意,却是一下跳到了逍遥怜心的是身上嘻嘻哈哈的道:“这个是臣的聘礼,臣不喜欢丹药,臣喜欢公主啊,公主。”这一幕虽说有些滑稽,却说明了天乐仙童的心声,贤宇闻言自然是不再多言,将丹药收了起來,其自然不会现下服用,其甚至不知自家究竟会不会服用,其打算留到最为需要的时候再來用。
然而,贤宇沒有想到的是,其从天界回逍遥宫数日后的一个夜晚却遭到了刺杀,其自然是躲了过去,心中却生出了疑惑,对其下手的并非修行界中的人,而是天界的仙人,天界的仙人为何要刺杀他,其想不个头绪來,其不是沒有怀疑过东华仙帝,但來人显然并非东华。
从第一次的刺杀后,贤宇便接二连三的遭到了刺杀,每每都沒能让对方如愿,贤宇也沒能留住对方,对方修为不低,而且刺杀失败并不恋战,而是想着如何脱身,心生脱身之念加上不弱的法力,自然能寻到空挡脱身出去,而就在昨夜,东方倾舞也遭到了刺杀,这让贤宇心中生出了怒火,找他的麻烦沒什么,敢动其的道侣那便是找死,贤宇怒了,真的怒了,其飞身到了虚空之中,神色冰冷朗声大喝道:“宵小鼠辈,居然敢动朕的妃子,來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