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贤宇将此女扶起,帮此女擦拭了脸上的泪水。而后贤宇将此女拉到东方倾舞与魔姬身旁,邪凤倒也是个乖巧之人,其犹豫了片刻后便到了东方倾舞身旁柔声道:“邪凤见过姐姐。”说话间还对着东方倾舞微微施了一礼,贤宇见此心中又松了口气。其如今身旁有三位夫人,若这三人互相不和的话他可真是觉得自家要度日如年了,不常说三女一台戏吗?
东方倾舞邪凤给自家行礼倒是坦然接下,毕竟其是贤宇的正宫夫人,邪凤给其行礼其自然是受的起的。只见东方倾舞拉起邪凤的玉手,而后柔声道:“妹妹无需多礼,说起來我二人五百年前交情就不错。如今妹妹跟了相公,日后我姐妹三人同心协力侍候相公就是了。”
邪凤听了此言双颊一红,最终其还是点头答应了。而后其将目光落在了魔姬身上,其看向魔姬的眼神就沒看东方倾舞那般温顺了,多了那么一丝复杂。毕竟当年二人处于同一境地,同样是对贤宇痴心一片,但同样被贤宇拒之门外。但如今魔姬却是比自家先跟了贤宇,这多少让此女心中有些茫然。邪凤走近魔姬但却并未立刻开口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魔姬。
魔姬见此情景面上神色也变的越发复杂,其能想出邪凤此刻心中所想。其一看到邪凤那复杂的目光心中不知怎地就是一阵酸楚。说起來其面前这个女子对自家夫君的爱意并不比自家少,甚至其觉得邪凤比自家更爱贤宇。想起当年那个孤单的红色身影,想起那脸上浓浓的悲伤,此女眼中不禁积出了泪花。此女犹豫了片刻却对着邪凤行了一礼道:“魔姬见过凤姐姐。”邪凤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两滴眼泪却从其的凤目中流了出來。
邪凤此刻心中对魔姬无丝毫的恨意,往昔与面前这个女子斗个不停,可如今其看这个女子的目光中却隐隐含着一丝莫名的疼惜。曾几何时此女也同样爱着自家心中的那个男子,曾几何时这个女子与其一同在等候着,两人等的却是同一个男子。自家等了那个男子五百年,这个女子也同样等了贤宇五百年。自家这五百年來有多痛,这个女子心中想必就又多痛吧。对于一个与自家有着相同痛楚的女子邪凤怎么忍心去仇恨,怎么忍心去责怪她?
“唉……”最终邪凤叹了口气,而后将魔姬揽入怀中道:“可怜的丫头,这五百年來想必你也不好过吧。”其这话说到后來声音都有那么些哽咽,其怀中的魔姬听闻此言不知怎地就是心中一阵委屈,最终也低声的哭泣了起來,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却是一阵无奈。
等了好一阵魔姬与邪凤却无半点停歇的意思,两女就那么抱在一起低声哭泣着。贤宇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时辰不早了,我等是否该启程了?”其此话一出两女纷纷向贤宇投來一个白眼,而后不去理会贤宇而是牵着手走到东方倾舞身旁,三女站在一起犹如姐妹。
贤宇见此情景却顾不上欣赏三位娇妻那美丽的容貌,而是不禁脱口而出:“三个女子一台戏啊。”这是贤宇心中真实所想,其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其预感到以后的日子不太好过了。这三个女子连成一线,其中两女对自家多少有些怨气,东方倾舞又是喜欢宠人,如此一來即便东方倾舞对自家沒什么不满到头來恐怕也对跟着两女一同对自家发难。更何况在贤宇看來东方倾舞心中多少也还是有些不满的,毕竟其再怎么大度也还是个女子。虽说东方倾舞情愿与其他女子分享贤宇,却不见得其心中丝毫委屈都沒有,在贤宇看來这是不可能的。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头皮就是一阵发麻,其干脆一人走到悬崖边上低头看着那激流的河水,心中着实有些无奈。青莲自然是看出了贤宇心中有些无奈,其眼珠一转故意提高了声音恭敬的问贤宇道:“太子殿下,不知我等接下來要去何处?还请殿下示下。”
听了此言贤宇脸上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容,而后转身对诸人淡淡道:“说起來也该回宫看看皇帝陛下了。此处想必里逍遥皇城也不算远了,我等着就启程回皇宫去吧。”说着其将目光转到了东方倾舞三女身上,而后接着淡淡道:“本宫心得了两位夫人,按照规矩也该回宫去叩见皇帝陛下。对了,除此之外也要回宫拜祭圣祖皇帝一番,也好让先祖知晓逍遥皇朝不愁后继无人啊,呵呵呵呵……”其此话一出自然又惹來了三女的一阵白眼。
只听邪凤轻哼一声道:“小牛鼻子,你莫要得意,日后若是敢对老娘不好老娘……”
其话还未说完却听魔姬柔声插口道:“姐姐不可如此称呼夫君,如此太过无礼了些。我等既然是夫君的人自然该改口称夫君或是相公。姐姐如此称呼,难不成心里还是不想跟着夫君吗?”魔姬说完此话就一脸玩味之色的看着这位新姐妹,面上调皮之意怎得也掩饰不住。
邪凤听了此言脸上一红,其咬了咬红唇接着开口道:“老娘等了五百年如今遇到了自然是要跟着他的,老娘就是不想叫他相公,叫他夫君。老娘就叫他小牛鼻子,他原本就是老娘的小牛鼻子,不对,他是我三姐妹的小牛鼻子,不能是旁人的小牛鼻子。”
诸人听了此言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贤宇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牛鼻子就牛鼻子吧,左右将來你们三个也是我牛家的人,生的孩儿也是小牛犊。无所谓,不过是个称呼而已。”听贤宇如此说话邪凤心中一甜,其知晓贤宇如此是因为贤宇心中对其很是疼爱,否则也不会为其坏了规矩。当今天下有几人敢对贤宇无礼?无论心中如何想的面上总要留几分恭敬。
邪凤想了想走到贤宇身旁抱住其的一只胳膊道:“日后无人之时我唤你小牛鼻子,人前就称你……称你为夫郎。”听了此言贤宇心中便是一暖,邪凤虽说看起來风风火火,到底还是存了几分女儿家的心细,感动之余贤宇情不自禁的在邪凤的红唇上吻了一下。
两人温存了一阵邪凤却好似想起了什么,其玩味一笑而后手掌一翻,一阵红光后其手中多出了一件长袍。此长袍为银色,其上绣着白龙图,看起來很是朴素,朴素中又有那么一丝皇者的威势在其中。贤宇见此目中精光一闪,只听其开口问邪凤道:“这便是那圣袍了吧?”
邪凤闻言却只是温顺的点了点头并未再说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圣袍之上。贤宇并未从邪凤手中接过圣袍,而是手上金光一闪将一丝皇道之气输入到了其中。圣袍泛起一层白光,接着整个袍飞出了邪凤的玉掌。只见其飞到了半空中,而后慢慢的舒展开來。
贤宇清楚的看到袍上绣着九条白龙,白龙生有九爪,居然与贤宇所化神龙相似。此龙虽说只有一种色彩,但也有着一种无上的皇者之威势。就在贤宇愣神之时那圣袍之上却窜出一条白龙,白龙围着袍子旋转起來,时不时的还发出一声龙吟。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显出一丝肃穆之色,只见其整了整衣装,而后恭敬的走到圣袍之前静静的看着圣袍不发一语。
注视了圣袍许久贤宇却忽然对着袍子跪了下去,其余诸人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便跟着贤宇跪了下去,每人都是一脸肃穆神色。只听贤宇恭敬道:“儿臣叩见圣祖皇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罢贤宇就对着圣袍磕了三个响头,神态恭敬无比。其余诸人见此情景自然也不敢有丝毫的不敬之意,纷纷恭敬叩头行礼。此乃圣祖龙袍,自然受的起诸人跪拜。
行完大礼后贤宇便将圣袍收了起來,而后对诸人道:“此圣祖皇帝龙袍就带回宫去献给皇帝陛下。”其说着又看了邪凤一眼,而后接着道:“说起來此圣物还是你我的月老呢。”
邪凤听闻贤宇之言却是白了贤宇一眼,而后便不再理会贤宇而是回到了东方倾舞的身旁。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却是掩嘴一笑而后淡淡的对贤宇道:“好了相公,我等启程吧。”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就带着诸人离去了,沒多少工夫此处便空无一人,留下的只有那奔腾不绝的河水。一行人连着赶了九日的路,终于到了逍遥城百里外的一处地方。诸人在一处小村庄上空停下,贤宇心中隐隐生出一股压抑之感,很是不适。诸人见贤宇面色有些不对心中都有些疑惑,邪凤靠近了新奥运柔声问道:“小牛鼻子,怎地了?”
贤宇闻言沉声道:“你等就沒觉得此村子有什么不妥之处吗?”诸人闻言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