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门外焦急等待着,虽说任谁都听出了方才说话的是贤宇,但没见到贤宇心中还很是不安。**不消片刻,身穿月白色道袍的男子从门中走出。众人见到之后均是一愣,这人身材倒是很像贤宇,只是脸上满是胡须看起来有些邋遢。
贤宇见众人愣在那里便道:“各位,怎地了?难道不认得贤宇了吗?”
众人听了这一句心在安定下来,小姚快步走到贤宇身旁打趣的道:“你如今一下老了几百岁,我等自然认不出你了,呵呵……”贤宇听了小姚的话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一摸之下他才恍然大悟,多日闭关未曾梳洗过难怪没人认得自己。
贤宇嘿嘿笑了两声便要去收拾一下自己的面容,刚走出没两步便看到前方跪着几人。这几人自然是南宫诗雨几人,南宫诗雨几人见贤宇安然出关心中一片欢喜。但几人不知如何表示心中的欢喜之意,唯有对贤宇行跪拜之礼。只听南宫诗雨等人恭敬的道:“参见公子。”苏文马飞二人还不知贤宇身份,此事知晓的人越少越好,故而几人称贤宇为公子。
贤宇对几人点了点头道:“我闭关这些时**们一定也担忧了不少吧。”贤宇深知南宫诗雨等人对自己忠心不二,自己突然闭关他们想必要比肖寒风等人更加担心。肖寒风等人对贤宇虽说也是情谊深厚,但他们毕竟是修行之人即便是贤宇此次死了他们纵然心伤也比一般人看的开。但南宫诗雨等人,东方倾舞等人再怎么说也还是凡人。贤宇对他们来说那便是至尊无上的,若是贤宇死了那便是国之大难,他们定然将罪责记在自己身上。
南宫诗雨抬头看向贤宇,她双眼中已是水雾弥漫了。只听南宫诗雨道:“公子能够安然出关已是万幸,我等心中都很是欢喜。”说话间那眼泪便要夺眶而出。
贤宇见此情景便是有些为难,他最怕的便是这女子落泪了。看了看南宫诗雨身旁的夜月贤宇对夜月传音道:“夜月,快快将诗雨扶起,你也知晓我最怕女子落泪了。”夜月听到贤宇的声音先是一愣,而后便对着贤宇点了点头,这便将南宫诗雨扶了起来。
夜月看了看贤宇那一脸的胡子便道:“公子,夜月这便去与公子大水洗漱。”说罢夜月便要转身离去,谁知刚走了没几步却被小姚拦了下来,小姚走到贤宇身旁手中却握着一把法剑。
贤宇见小姚如此心中也是一跳,心说这小姚师姐不会是自己刚出关就要找自己拼命吧?想了想贤宇觉得也不对,自己之前并未找了小姚的。贤宇正在思索间却听小姚道:“用不着什么洗漱之类的,本仙子一把剑就能把事办了。”贤宇听了小姚的话心中更是一愣,就在他愣神间却觉自己脸上一阵凉风吹过,眼前丝毫有什么东西在晃动。
等贤宇回过神来,小姚依然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可周围的人却是一个个面带戏谑笑容,贤宇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却见脸上的胡子与无影无踪,在看地上那一堆胡须这才明了。原来是小姚用剑给自己剃了胡须,贤宇想到这心下便是一阵狂跳,心说这小姚也太骇人了些。虽说修行之人身子坚韧的很一般的刀剑根本无法伤害,但小姚手中拿的乃是法器利刃。这要是割在身上,就算是修行之人恐怕也要放出血来,况且还是在脸上,那岂不是要毁容了。
贤宇狠狠的瞪了贤宇一眼,小姚也不甘示弱的与贤宇对视着。就在两人要唇枪舌战之时却见夜月端着一盆清水朝贤宇走来。贤宇这才没搭理小姚,走到夜月身旁将脸洗净了。收拾完之后贤宇在众人中四处打量,一百多日不见众人此刻见了心中觉得无比亲切。
看了一圈之后却不见东方倾舞的影子,贤宇眉头皱了皱满脸疑惑的问肖寒风:“大师兄,东方师姐在何处,怎地不见她来此?”问过这话贤宇心中便是一阵后悔,心说自己出关便出关了,东方倾舞来不来那是人家自家之事,与自己何干?想到此处贤宇便是一脸尴尬之色。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却笑了笑道:“东方师妹身子有些不适。”肖寒风说这话时自己都在心中好笑,心说修行之人身子怎会有什么不妥之处,早就已是百病不侵了。心中虽然如此想,但嘴上却还是道:“此刻可能在房内休息,你闭关这些日子东方师妹也没少操心。现下你既然已出关,我看就去见见东方师妹吧,也好让她放下心来。”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连忙点头道:“师兄说的甚是,贤宇这就去见过东方师姐。”说完贤宇便朝着东方倾舞的禅房快步而去,小姚想要跟上去却被肖寒风拦了下来。
小姚瞪了一眼肖寒风道:“大师兄,怎地每次你都要阻拦与我?”说话间小姚的贝齿已咬的咯咯作响了,肖寒风却是一脸笑容的看着小姚,那笑容中满是戏谑之意。
只听肖寒风笑着道:“师妹,这有些事人多了反而不好,我等还是先在此等候吧。”说着肖寒风便放开了小姚的玉臂朝着自己禅房走去,其他人见此也各自回了自己的禅房。
方丈禅房门前就留下小姚一人,小姚看了看众人气的一跺脚自语道:“我倒也想回房去,可东方师姐与我共处一室,现下那人定然是在我房里,叫人怎地回去啊?”说着随手一拍身旁的一根石柱,那石柱被小姚如此一击之下居然出现了几丝裂纹,可见小姚这一击之力。
但那石柱之上的裂纹也只是显现片刻,在小姚的手放下之时那石柱突然金光一闪,下一刻金光消失不见,裂纹也跟着消失不见了。小姚见此心中心下也是一愣,心说这昌佛宫果然是佛门圣地啊,一砖一瓦居然都有自复之能,看来这就算想毁了这寺庙也是不成的了。
东方倾舞禅房之外,贤宇正来回踱着步子,好几次抬手想要敲门却始终没敲响。自从那日与东方倾舞有了肌肤之亲后贤宇对东方倾舞的情谊丝毫有了变数。往日他只当东方倾舞是自己尊敬的师姐,虽说对东方倾舞的美貌也常常有些遐想,但始终不敢越雷池。但如今却不同了,无论他是因何与东方倾舞有了肌肤之亲,有了便是有了。
正当贤宇想要就此作罢回转之时,却听东方倾舞的禅房内传出一个悦耳的声音:“门外的人是谁,为何在此游走?”贤宇一听这话便硬着头皮推门而入。
东方倾舞此刻正背对着房门看向窗外,听有人进来便道:“有何事寻我?”
贤宇看着东方倾舞那柔美的背影心中便又是一阵荡漾,好容易道:“师姐,我出关了。”贤宇的话出口的同时东方倾舞的身子便微微颤抖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贤宇看不到东方倾舞此刻是怎样的神情,只听东方倾舞道:“平安回来便好,你因何闭关?”东方倾舞的语气很是平淡,但她此时心中却也是一阵狂跳不止。
贤宇没想瞒着东方倾舞,便将那日自己进入方丈禅房后的事说了一遍。东方倾舞听后便猛然转身看向贤宇,盯着贤宇看了良久东方倾舞才道:“那你觉得身子如何,与以前有什么不同之处吗?”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问话也是眉头轻皱,若是有什么变化那倒是理所应当的。可怪就怪在贤宇出关之前曾对自己的身子内视了一番,发觉自己体内并未发生什么变化,自己的修为也不过是刚刚过了出尘连成道初期都算不上,与闭关之前一般无二。
贤宇对东方倾舞摇了摇头,东方倾舞见贤宇摇头眉头也皱了起来道:“你闭关百余多日怎会丝毫的变化,你体内的舍利子此刻可还在身上吗?”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问话再次摇了摇头,他再次睁眼之时那舍利子却早已不见了踪影。东方倾舞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闭关乃是要静心修炼。若是闭关再出关之后,修为多少都会有些许的进展甚至是跨越,但贤宇此次闭关三月多却丝毫没有什么改变,这不得不让人疑惑。
贤宇见东方倾舞皱眉便摆了摆手道:“能平安出关已是万幸了,我原本以为那禅房便是我葬身之所呢,此刻能再出来见到师姐那是比什么都强啊。”贤宇这话刚说出口便知自己说错了话,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抬头看了看东方倾舞,却见东方倾舞脸上没有丝毫怒色。
东方倾舞见先用你那怯生生的模样心中便是一阵好笑,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忧一扫而空。心下虽说长出了一口气,但东方倾舞面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对贤宇道:“往后做事莫要如此鲁莽,再怎样也要子与我等知会一声,免得害人担惊受怕,那便是你的罪过了。”东方倾舞这话说的柔声细语,听的贤宇心中也是一阵颤动,忍不住便走到东方倾舞身旁从身后揽住了东方倾舞的柳腰。东方倾舞身子微微一颤在,最终还是任由贤宇搂着自己。
贤宇柔声对东方倾舞道:“师姐,你身上的香气真的是天下最好闻的气味了。”贤宇说着深吸了一口东方倾舞身上的香气接着道:“害师姐为我担心这自然是我的罪过,贤宇定然好好补偿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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