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自然将孔鸿仁的神色看在了眼中,其此刻心中已毫无惧意。其若是怕了这些老家伙几人前便不会答应与这些老家伙斗法,既然已站在了此高台之上其心中早已不把孔鸿仁当做什么前辈高人看待,其实他贤宇原本就没将将孔鸿仁当什么前辈。自从五百年前见识了仁英杰与孔鸿儒的为人后其总算知晓这所谓的妙儒谷君子究竟是个什么德行了,不过此刻的贤宇却是连以往的表面文章都懒得做了。有心人便可看出,从孔鸿出第一招起贤宇就一直在催其出招。这倒不是说贤宇一心想要找死,而是其想快些知晓结局,省得心里惦记。
再说那股五彩霞光将破字包裹后却不再向前去了,而是在原地凌空翻滚了起来。在贤宇等人看来此刻的五色光团就犹如一团沸水,正在煮其内的物件。孔鸿仁看着这一切却静静的立在原地,丝毫没有出手阻止的意思,其大概是想看看这五色光团的威力究竟如何。
贤宇见此情景却也乐的清闲,其干脆玩弄起手上的折扇来。说起来这折扇确是颇为奇妙,刚拿到手之时贤宇虽说知晓其威能不小,但却并未见识过。不过在这数百年中其自然也是将这折扇仔细的研究了一番。其威能虽不小,但招数却并不多,最好使的一种便是如贤宇先前一般往折扇上灌注一些法力,激起折扇内部蕴含的天地法则,如此便可借天地之力赞为己用,以之对敌。想想看,即便修行之人各个道法通玄,但这天地之力却哪是这般容易对抗的?
就在下方诸人与上方玄青子等人死死的盯着五色光团之时,那光团却突然停止了滚动,再次朝前而去。若说先前五色光团是在移动的话,那此刻的五色光团便是急速朝前冲了。诸人见此一幕先是一愣,接着面上却都显出了古怪之色来。只见前冲的五色光团正在慢慢变形,没多少工夫却也边做了一个头颅般大小的字来,却正是个破字,此字除了与孔鸿仁书出的破字色彩不同之外,其余各处皆是相同,甚至连那笔画都与孔鸿仁书出的一模一样。
有些聪颖之人一眼便看出了这其中的奥秘,贤宇分明是用孔鸿仁的功法去攻孔鸿仁。想通了此点一些人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却多了几分畏惧,暗暗祈祷有生之年千万不要遇上贤宇这么个煞星。即便是遇到了那也要恭恭敬敬的让开道路,绝不与其发生冲突。
虽说贤宇与孔鸿仁的斗法才刚刚开始,但下方许多人已不再将贤宇当做是一名简单的**修行者,而是将贤宇当做了一个异类,一个在窥仙修行者面前都很难缠的异类。再说那孔鸿仁,其将那破字朝着其猛冲了过来心下也是一跳,神色也变的怪异起来。不过此刻一切都容不得他多想什么,那破字眼看就要撞到其的身上。若说最简单的法子自然是退走,但当着如此多后辈的面其一个堂堂的窥仙境界前辈又怎会如此做,故而其决定硬抗此击。在其想来即便贤宇用的是传闻中的宝物,但贤宇修为尚浅多半发挥不出多少威能来。
只见孔鸿仁身上再次冒出一团白光,将其整个人包裹在了其中,就好似一轮日头从天而降,照的许多人一时间斗难以视物。下一刻那巨大的破字便撞到了孔鸿仁的白色光幕之上,周围立刻静了下来。议论声在这一刻完全消失不见,似乎就连风声也暂时没了踪影。
众人只见孔鸿仁身外数丈出虚空急速波动了起来,那无数光团更为骇然,其周围十丈地方成了一片空白,虚空好似在这一看消失在了周围十丈之内。此等景象诸人可是从未见过,心中不禁有些骇然。虚空乃是天地之间无形之物,世间在厉害的法器也不能轻易将虚空抹除。但如今一名**修为的修行者,紧靠一把折扇就做到了此事,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诸人自然不知贤宇看到如此情景也是咋舌不已,其方才挥动折扇之时也不过是比寻常时候多用了那么几成法力,却没想到能出了如此一番景象。但骇然归骇然,其面上神色并未有丝毫变化,在外人看来其不过是静静的看着前方景象,显得颇为沉稳。
此刻空中的玄青子等面色却都显得有些怪异,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道:“那扇子一击居然能抹除虚空?!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件法器,妾身原本以为不过是件宝物而已。”其说到此处却是沉默了下来,不过片刻后其却惊呼一声道:“难不成此物是天界之物吗?”
玄青子听了此言却是心下一跳,其朝其余几人看了看,见不少人眼神都变的有些狂热。思量了片刻后却道:“莲花仙子此话也太好笑了些,天界之物?仙子啊,若那折扇当真是天界之物倒好了。不过天界之物怎会落到一个后辈的手中,仙子说那折扇是天界之物,那此子有是谁?该不会是天界的哪个上仙下界来云游,想要体验一番人间疾苦的吧?哈哈哈……”
玄青子此言一出诸人皆是一愣,下一刻却不禁摇头苦笑了起来。只听一名老者道:“玄青子道友此话有理,若此物是天界之物的话那这孩子恐怕真的就是一名仙人了。想来此物并非什么仙界之物,说穿了也不过就是是威能稍稍强那么一些的宝物而已。”才老说到此处又朝下望了一眼接着道:“再者,抹除虚空虽说颇费些手段,但我辈中人也并非无人能为之。只不过此法一旦施展起来便要耗费不少的法力,故而修行界中无人去做这种蠢事罢了。”
那被玄青子称为莲花仙子的女子听了此言眉头微微一皱,其深深的望了下方贤宇一眼才苦笑了笑道:“既然诸位道友都如此说了,那看来真是妾身想的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