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高渐飞成名!
高渐飞要来一个现场作画!而秦乐诗,“有幸”成为高渐飞的模特。
作画的各种工具,已经送了上来。
高渐飞让秦乐诗坐一张椅子上。保持一个,她自认为美丽的微笑。
而场的所有评委,市委省委领导,以及观众,都是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起来。当然,他们并不会过分的接近高渐飞,以免影响高渐飞作画。
事实上,现这种情况,就显得有些怪异了!要知道,观众首先抛开不说,就拿评审团来说,都是z国画界,享有盛名的艺术家!他们何曾这样等待过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小伙子作画?而市委和省委的领导,是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但是此刻,大家都等。而且没有出现交头接耳的情况。没有聒噪的议论。显得很庄重。原因无他,那幅赤壁图,将这些评委和领导,都震慑住了。他们迫切的想要揭晓答案……高渐飞是真的天才画家,还是一个招摇撞骗的家伙!
而高渐飞握住画笔开始挥毫的一瞬间,整个人的气势,都发生了变化!
本来,高渐飞给场所有人的印象,都是比较低调,脸上挂着阳光微笑的小伙子,小帅哥。画笔手,高渐飞的气质,一下子变得沉着而自信起来!画笔挥动间,自然有一种飘逸的感觉。而他观察秦乐诗的时候,眼中是那种严肃的,不含其他任何杂质的专业!
说通俗点,高渐飞现,看起来确实是具备了艺术家的派头!
这也是令全场安静而充满期待的其中一个原因。
葛醇厚和马俊生师徒俩,都是暗暗纳罕,面面相觑,他们都吃不准高渐飞搞什么名堂。
再说秦乐诗,她作为高渐飞的模特,正面对着高渐飞,给了高渐飞一个柔和温婉的微笑。而她整个人沐浴高渐飞那种专业的气息笼罩之下,芳心竟然喜不自胜,怦怦直跳。全身间歇性的感觉到触电的酥麻快感!
反观高渐飞,自从进入了作画的状态,他确实也就是心无旁骛了。虽然这个篮球场馆里,有着上千人目瞪口呆的盯着他。但是,他此刻犹如仇英附身,精气神完全的锁定手中画笔,以及画纸上。每一笔,每一划,都恰到好处,精彩纷呈!
高渐飞首先是勾勒出秦乐诗的五官和身形,然后用仇英擅长刻画人物肖像的手法,慢慢的润色,描绘。
很快的,秦乐诗便如同活生生的走进了高渐飞的画中!
画纸上,秦乐诗的形象精确,工细雅秀,色彩鲜艳,含蓄蕴藉,色调淡雅清丽,融入了江南水乡女子般的温婉娴静,以及一些当今社会的时尚元素。
说起来,用秦乐诗作为模特入画,那是非常巧合,也是非常适合的人!
要知道,仇英的笔法,终究是属于古风。他一生中,画的仕女图多不胜数,而古代的女子,无不是温柔端庄,内敛娴静。恰好,秦乐诗本就属于这种性格的女孩!一个典型的乖乖女,小家碧玉,每天晚上十点必须回家,有着古代女子一般的保守的典雅!
这样的话,高渐飞画起来,就能够很轻易的抓住秦乐诗的性格和神韵!
50分钟之后……
终于,一幅人物肖像画,算是完成!
高渐飞将画笔搁置一旁,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筋骨,然后很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刚才作画的时候,高渐飞仿佛是进入了一种入定的状态,不但对外物没有丝毫的挂碍,对于自己本身的画,以及模特秦乐诗,都属于一种玄妙的无视状态。现作品完成,高渐飞才从这种境界中脱身出来,反而审视起画来。
画面上,一个活脱脱的秦乐诗就其中。她干净整齐的短发,明媚的眼睛里有脉脉含情的光芒,嘴角翘起温婉柔和,小家碧玉的笑容。巧笑倩兮,顾盼生姿!
这画,也仿佛是活的。就好像,画里面的秦乐诗,随时都有可能走出来一般!
“k,还算是正常发挥了水平。”高渐飞心中一阵轻松,然后对秦乐诗打了一下响指,笑道,“好了,乐诗,你那边坐了半天,也蛮累的,辛苦你了。我画好了,你自己过来看看。”
秦乐诗愉快一笑,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小跑过来。当她的目光扫向那幅画的时候,她一下子,就被震慑住了!
是的,震慑!
这幅画,仿佛是立体的!而且,就好像是一面镜子!秦乐诗从画卷中,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活生生的自己!
秦乐诗好歹也是学过几年画的,她也看过许多名家的画册,但是她可以发誓,高渐飞的这幅作品,堪称鬼斧神工!旷世极品!
她自己,被画活了!
“渐……渐飞……”秦乐诗此刻的目光中,又是激动,又是兴奋,又是巨大的佩服,崇拜!
当然,崇拜是指对高渐飞的画技而言。而激动兴奋则是……一个自己喜欢的男孩子,给自己画了一幅肖像,其实,这个也是蛮浪漫的事情。
“画好了?”那伍刻有直接站了起来,连同那个故宫博物馆的书画鉴定专家楚凯,一起朝高渐飞走了过来。其他的评审,虽然也是急切的想看到高渐飞的作品,但是碍于礼节和秩序,素质,他们只能等原地,异常的焦心。
另外一边,花市市长封赫,市委孟书记,以及g省文化宣传部部长徐建平,g省画家协会主席龙克,这些高层领导,也都第一时间走向高渐飞。
葛醇厚和马俊生两人,自然也是走过去观看。他们心中惴惴,似乎感觉到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和秦乐诗的反应一模一样,这些专家评审和领导班子的人,一看到高渐飞的作品,全部惊呆了!
双目不见丝毫转动!
犹如泥塑木雕一般,愣怔原地!
这种僵硬的局面,足足维持了3分钟,才被伍刻有的一声嘶吼打碎……“天啊!确实是仇英大师的风格啊!形似,神似!一幅肖像图,简直就是画活了!这线条,这轮廓,这神韵……天啊!我伍刻有一生以仇英大师为学习范本,碌碌无为几十年,终究只是做到了形似,但是现……天才啊!我有生之年,能够遇到这样一个天才,真是……真是不枉此生了!”
那故宫博物馆书画鉴定专家,是拿放大镜仔细观察着高渐飞那幅画的每一根线条,每一丝着墨。一边观赏,一边啧发声。“好,精妙,精彩绝伦!”
“嗯!这幅画,高先生能否割爱给我?”g省画家协会会长狂热的对高渐飞道,“高先生,这幅人物肖像画,我愿意用300万rb求购!这是鉴证我国一代天才画师崛起的象征!”
这个画家协会会长龙克倒是个聪明人,他用300求购这幅画,收藏起来,日后,随着高渐飞的名声鹊起,这幅画作为高渐飞的早期作品,价值绝对会水涨船高的!
“呃……老龙,这幅画我喜爱的很,你就别跟我争了!我出400!”那g省文化宣传部部长立马加价道,“我代表g省文化宣传部,出资400,收购这幅作品,珍藏于g省博物馆中!”
“不,不,不。”花市市长脸红耳赤的说道,“高先生作为我们花市的名人艺术家,他的作品,自然是捐赠给我们花市博物馆!高先生,你现是我们花市杰出的艺术家,我愿意出面,安排你进入花市文化局工作!听口音,高先生应该是外地人吧?那我们花市市委,是很重视高先生这种人才的,高先生的户口,房子,我们都会快解决的!”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争夺高渐飞随意性的一幅画。再也没有人去关注葛醇厚和马俊生这两个失意者!
有时候,世界就是这么现实的,前一秒,你或许还备受尊敬,但是,当你被人体无完肤的击败之后,那么,你就会迅速的被人遗忘,就好像无人认领的包裹一样!
事实证明,刚才那幅赤壁图,确实是出自于高渐飞的手笔!
这昭示着,z国画坛的一代神人诞生!
他将统治z国画坛很长一段时间!
葛醇厚和马俊生两人,基本上是无话可说,羞愧无地。他们之前对高渐飞的种种挑衅,嚣张,讥讽,此刻,都变成了一记记赤裸裸的巴掌。“啪”的清脆抽响两人脸上!他们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他们的脸,就好像猴子屁股一样!当然,地洞是找不到,他们只能黯然离去。
剩下的,就是无数的记者涌入现场,疯狂的拍照,摄影!他们一度想冲过去采访高渐飞,但是却被武警战士拦外围。
而一些文字记者,已经通过互联网,将宝贵的闻,第一时间发到网上……“花市诞生天才画师,秒杀g省第一画家葛醇厚,以及葛老得意门生马俊生。”
“葛醇厚,马俊生黯然离场,画坛,也不相信眼泪。”
“自齐白石,张大千等画坛宗师后,我国再次涌现巨星级画师……高渐飞先生!”
对于众多领导和评委,高价求购自己的画,高渐飞感觉无所谓,也就是一幅画而已。他们想要,给他们也是无妨。不过,当高渐飞眼角余光扫向秦乐诗的时候,又发现,这妮子似乎有点小小的不开心。
高渐飞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也对,这是以秦乐诗为原型,完成的一幅作品。如果将这作品卖给其他人,那么,对于秦乐诗来说,显然并不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恐怕,没有多少女孩子,愿意把自己的肖像,挂一些陌生人那里吧?
高渐飞微笑了一下,然后直接捧起那张画,卷成一个卷轴,递给秦乐诗,“乐诗,上次你过生日,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并不是太好,这回,我补上。这幅画,送给你。”
“啊?”秦乐诗懵了一下,然后欢天喜地的接过画,看向高渐飞的目光中,流泻出一种浓烈得化不开的柔情爱意!
秦乐诗心想,高渐飞对自己真的不错,这幅画明明价值几百万,但是他却眼睛都不眨的送给自己!
秦乐诗死死的攥住那幅画,似乎怕被人抢走一般。
而那些文字记者,又开始瞎编起来……
“名画赠美人。高渐飞大师的模特,疑似大师的红颜知己!”
“英雄难过美人关,高渐飞大师坠入情网!”
“高渐飞大师偕女友参加画技沙龙比赛,风头出!”
此后,那z国画界的泰山北斗伍刻有,做了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他竟然亲自过去斟了一杯茶,然后规规矩矩的高渐飞面前鞠了一躬,双手将茶碗捧起,递给高渐飞,“高老师,请收下我这个不成才的弟子!”
这下子,全场真的就一下子鸦雀无声了!
只剩下那堆记者疯狂的拍照!
“恩?伍老师,你……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你是z国画界举足轻重的人物,年龄也比我大了许多,这……别这样,别这样。”高渐飞也被伍刻有的惊人举动给吓了一跳!
之前,伍刻有曾经说过,如果高渐飞真的证明,那幅赤壁图就是他所画,那么,伍刻有愿意拜师。但是当时高渐飞和其他人,都以为伍刻有是开玩笑。此刻,没想到,他竟然来真的!
高渐飞虽然想成名,但是依旧有些无法接受伍刻有的拜师行为!
伍刻有z国画界的地位崇高,桃李满天下,年龄也已经是六七十岁,高渐飞怎么可能收他为徒?
而伍刻有自然有自己的一番道理,“高老师,学无先后,达者为师,虽然我痴长你几岁,z国画界也薄有微名,但是,我那点微末的道行,高老师眼中,简直就跟幼稚园的小孩子随意涂鸦般可笑。况且,伍刻有从小就崇拜仇英大师的画风,如今,仇英大师早已作古,高老师得仇英老师真传,此刻就站我面前,如果我不拜师,岂不是傻子一个?”顿了一顿,伍刻有竟然说道,“如果高老师执意不肯收我为徒,那我便长跪不起!”
说着,他竟然真的要跪下去!
“哟……别!”高渐飞可受不了这种礼节,他直接搀住伍刻有。
那花市市长封赫,眼中射出一丝异样光芒,急忙道,“高老师,既然伍老师坚决要拜师,你就收了他吧!”
孟书记也一旁怂恿道,“对,对,高老师收徒,这件事必然整个z国引起轰动,并且传为佳话!”
高渐飞心想,看样子,今天要是不收徒,估计是无法脱身了,这个伍刻有老顽固,一定会纠缠不休的!
“那好!就这样吧!伍老师,我……我,我就收你为徒吧!”高渐飞硬起头皮咬牙说道。
伍刻有狂喜,直接单膝下跪,双手将手中的茶杯举起,给高渐飞做了一个徒弟的礼节。
高渐飞有些尴尬的接过那杯茶,象征意义的喝了一口。
记者们眼睛里闪烁出极度狂热的光芒……这个闻,简直就是具有戏剧性和颠覆性的!这绝对是一颗重磅炸弹!明天,高渐飞将成为红遍整个z国的名人!
画坛宗师,向一个22岁的年轻人拜师……这难道不震撼么?
这种闻,可以让,那种对画画没有兴趣的人,也佩服高渐飞!关注高渐飞!甚至于崇拜高渐飞!
毕竟,以他22岁的年龄,便直接成为一个文化艺术领域的金字塔顶端人物。这真的是神话般的,梦幻般的传奇!
文字记者们又疯狂的撰稿……
“z国画坛的神话人物诞生!”
“颠覆!彻底颠覆!z国画坛第一人伍刻有拜师!高渐飞大师神格奠定!”
“高渐飞,你将统治z国画坛多少年?”
莫名其妙的收了个徒弟,高渐飞也是啼笑皆非。不过,今天,他真的是完成了既定目标……
成名!
为自己打造一张光鲜的名片!
这些,高渐飞都已经做到了!
现,他已经不单纯是一个挂靠着地下势力的赌坛高手了,他是一个文化领域的精锐人物!
花市的市长和市委书记,包括省宣传部部长,省画家协会主席,都对高渐飞客客气气,热情的很,甚至于,还殷勤的很!
经过一番磋商,高渐飞将那幅赤壁图,无偿的捐赠给花市博物馆;而高渐飞也被g省画家协会,直接吸纳成会员。
就连省委文化宣传部部长,也留下了高渐飞的手机号码。
随后,就是武警保安的护卫下,摆脱那些疯狂的记者,由花市市长的司机,亲自开着市委的车,把高渐飞和秦乐诗送了出去。
高渐飞并没有让司机把车开到湖市自己的家。而是和秦乐诗一起,花市的一个十字路口下车。
下车后,秦乐诗用很是复杂的目光看着高渐飞。
“渐飞,你……你真的是一个出人意表的人。太意外了,刚才的一切,就好像是做梦一样!”秦乐诗喃喃诉说道。她的目光已经黏住高渐飞,挪也挪不开,着魔一般!
高渐飞刚想说什么,手机响起。
拿出手机一看,是唐豹打过来的!
“呃,乐诗,我现有事,你自己回家,我们下次再联系。恩,就这样。”唐豹打电话过来,有可能是正邦赌场的事情,高渐飞不想让秦乐诗这种正经的女孩子,听到赌场方面的事情,因此,他直接辞别的秦乐诗,朝大街对面走去。一边走,一边开始接听电话。
秦乐诗手中握着高渐飞送给她的那幅人物肖像画,一边目送高渐飞渐行渐远的背影,目光,竟似痴了!
再说高渐飞,接到唐豹的电话后,本能的询问道,“唐叔叔,是赌场出事了么?”
“哈,乖侄儿,赌场没问题!现,你已经挂靠我们正邦赌场了,谁那么大的胆子敢过来挑衅闹事?哈!赌场安全的很!我也放心的很!”唐豹电话那头,笑呵的说道,“那个,侄儿,明天是飞龙老妈的生日,傍晚6点,生日宴会正式开始,你是飞龙自己人,到时候,你早点过去帮忙。我上次对你说过,我儿子文俊回国了,他现也飞龙公司做事,明天你早点过去,和文俊认识一下,交个朋友。记住,凤鸣山高档别墅住宅小区。”
“恩,唐叔叔,我一定早些过去。”明天是5号,高渐飞想起来,那是飞龙老妈的生日。
挂了电话,没一回,飞龙亲自打电话过来,“小高,明天你早点过来,帮帮忙。对了,把你女朋友陈娴也带上,我和你嫂子,都想见见。”
“噢,好的,飞龙哥。”高渐飞应声道。
花市,飞龙的公司总部。他的办公室里。
今天,飞龙嫂也到了飞龙的办公室,陪他一起上班。
飞龙挂了电话,微笑的看着自己的老婆,“老婆,我已经亲自打电话通知小高明天过来参加我妈的生日宴会了。你该满意了吧?”
飞龙嫂温柔娇笑的跑到飞龙所坐的椅子后面,先是替飞龙按摩肩背,然后双手从后面环住飞龙的脖颈,亲吻了飞龙的面颊一下,然后道,“老公,明天,你好好观察一下渐飞吧。他绝对不是普通人。”
“我看,小高其实就是一个老实本分的普通小伙子。”飞龙抚摸着自己老婆那滑嫩的玉手,“老婆,我是亲眼见过小高一次的,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切。老公,还是那句老话,如果小高只是一个普通人,那,那我让你……让你弄我后面……”飞龙嫂玉齿轻轻咬了一下朱唇,“我同样也相信自己的眼光!”
花市。胡子包下来的酒店套房。
唐文俊和胡子,坐沙发上。
“文俊,明天是飞龙老妈的生日宴会,我们已经把目标由高渐飞暂时转到飞龙那里,你安排好了吧?”胡子咧嘴一笑,对唐文俊询问道。
唐文俊文质彬彬的笑了一下,“胡子哥,我办事你放心。明天,绝对是飞龙这辈子,难忘记的一次生日宴会。”
“噗……文俊,你别把人家的生日宴会,搞成丧事了!”
“呵,胡子哥,我并不排除这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