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结束了,也可以说只是刚刚开始。关于笔友的信件和七星麒麟兽这两个事件至此是写上了句号,但是关于常愿真正的身世还没有谈及,道非不是她的生父,她母亲也不是生母,那她的潜能从何而来?又为什么会在一开始时就让古羲认定死亡之花的腐气也伤不了她?还有关于古羲与秦家兄弟的认识也都没有过笔墨去写。不过暂时我就写到此处,结局应该不算是悲剧吧,比较开放性,梦与现实就是那样,总在一线之隔间。
有人说之前没看懂,不知道最后古羲怎样了?在391章时就写到魔棺,老孙看到的西周古墓里的壁画,以及最后小愿不得不将他放上寒玉床。那并不是床,是一具魔棺,古羲就此被冰封在里面了,没有人能开启得了,只有等待他自己醒来。
但是醒来后他是否还有记忆,而这些曾在他生命中出现过的人还是否对他有记忆,就是后话了。
文末处写小愿睡了两年,一次次地去地府经历那一段,其实这就是她的执念。到最后连类猿人都看不过去了,要把她送回人间去。
你们认为小愿醒来,她还记得古羲吗?
记得第一卷结束时好多人都在问,古羲爱常愿吗?现在你们觉得他爱吗?
过去、现在、将来,与羲同生。
爱从来都是自私的,如果爱,那便占有,能被放下的都不叫爱。所以我认为这样做的古羲才是他那种跋扈张扬而又霸道的个性,也所以小愿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人的。
文中貌似还留了一些坑,但大多数出现的都已经填完了。这本书在磨铁这并不被看好,尤其是悬疑在磨铁的读者市场很小,所以能跟到最后的基本都是我的老读者了。不想去与之前的文作比较,很希望大家看完古羲的故事后的感觉是:
忽而上瘾,还未开始,却已结束!
然后期待下文......
哈哈,后面如果还要写古羲那就是第二部故事了,具体我会在群里通知,所以大家记得要加群。
接下来一本我会写一个言情多一些的都市文,应该里面还会有悬疑的元素,但爱情居多。新书已经开了,书名是《我和你来日方长》,在这里给上文案和部分内容。
文案:
第一天认识莫向北,我就知道他与我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衣着光鲜、背景深厚,以及与身俱来的优越感,都是我企望不及的;
所以我一步步地退,但他却一步步地逼近,终于还是将我逼进了死胡同。
在白日光下,我仰头对他说:我们就到这里吧。
以为终于可以回归自己的平静,却没想只是换了一盘棋重新博弈。
再见哪里还是昔日的他,深沉、危险而又狡猾,就像一匹阴冷的狼,
他要令我除了他的怀抱,走投无路!
而他的目的是......谋心!
终于有一天他肯放手,而我站在悬崖口的末路里迷失了方向。
***
经年之后,他对我说:苏苏,一直都笃定,我和你来日方长。
【故事】
我没想过会再见莫向北,而且还是在同一张饭桌上。
莫向北进门时身旁的小游推了我一下,一抬眼就对上那双深邃不见底的黑眸。
愣了愣立即就低了头,余光却不可控地飘向那双从身旁掠过的脚,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范思哲古龙水的味道。
他在我的对面主位坐了下来,之后席间的交谈我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所以当小游又来推我时一抬头就见桌上所有人都在有意无意地看我。
小游在旁咬耳朵:“坐你对面那帅哥在看了你一百多眼后终于问起你了,快报姓名、身高、三围!”
我不动声色地给了小游一肘子,然后礼貌地浅笑道:“莫少你好,我叫季苏。”
一句话出来,原本还在私下交谈的人都停了下来,桌席上出奇的安静,而身旁却传来小游那嗤嗤的笑声。心头一个咯噔,知道上了小游的当。
只见莫向北在对面盯了我一眼后便淡漠地点头致意,随即端起酒杯到唇边轻抿了一口,之后就扭头与身旁的人低语,好似刚才不过是无关紧要的插曲。
等到中途上菜时我把小游一把拽起给拖出了包厢,还没等我质问她就挑着眉凑过来暧昧地逼供了:“快说,你怎么知道那帅哥姓莫?”
我没好气地丢给她两字:“猜的。”今天可真是被这小妮子害的丢脸丢到家了,想起莫向北那眼神就觉后脊发凉,我有些想认怂地撤了。
把小游搪塞过去后有意去洗手间拖延时间,想算好快席散时再回去,没料门一拉开就见颀长的身影正靠在外边的墙上,口中叼着一根细长的烟,鼻间立即环绕而入淡淡的烟味。
听到门声后,他侧转过头来,棱角分明而精致的五官缭绕在浅淡的烟雾里,目光高深莫测淡落在我的脸上。
心漏跳了一拍,随即就像脱缰了的野马一般不受控制地快速撞击。
好不容易从嗓子里憋出两字:“借过。”
是因为他伸长在外的一条腿把门给堵了,除非我抬高脚从他腿上跨过去。
然而,莫向北没有一点要让开的意思,目光盯了我一瞬后问:“等下一起走?”我身体一僵,尽量不让语气变得惶恐,勉强堆笑着回道:“莫少,我还有一些公事要回去处理。”
“公事?”他挑起好看的眉毛同时倏然欺近,星眸中闪过桃花纷飞的艳色,似笑非笑着道:“刚才有意吸引我的注意难道不是在暗示吗?”
我抬起头迎上那黑沉的目光,缓缓说:“莫向北,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绝没有那意思。”
他挑了挑眉突的伸长手臂将我撑在他身体与门框之间,浅薄的呼吸轻落在我脸上,俊颜里敛着一抹意味深长:“苏苏。”
听着自己的名字从他口中吐出来时心尖不由一颤,整个头皮都在那瞬间发麻,只见他靠近过来将唇凑在我的耳旁,温柔浅沉的嗓音徐徐抵进耳膜:“我很想念你......身体的滋味。”
我没有再回包厢,在莫向北撂下那句话露了一个邪魅笑容转身而走后。
没敢再开车,紧绷的神经就连打车到楼下也没缓和下来。回到公寓泡了一杯热茶喝下后才好一点,给小游打了电话让她代跟领导解释说有点不舒服先回了。
这理由倒不是胡乱找的,神经性痉挛的胃疼又发作了。早早洗浴后躺下,迷蒙中听到叮铃叮铃声摸了半天枕头底下也没摸到手机,突的惊醒过来,那好像是门铃在响。
披上外衣走出卧室,客厅的墙上时钟显示是十二点,这么晚会有谁来找?
“是谁?”我站在门边低询。
门外传来简短的两字命令:“开门!”模糊的嗓音令我心头沉了沉。
从门洞中往外看,楼道里的感应灯是暗的,只看得到一个黑影隐隐约约站于那,我心急慌慌地去找手机。颤抖的手指还没划开手机屏幕就听门外传来暗沉的威胁:“季苏,你敢报警试试?”
我......不敢!任命地打开门,冷凌的目光如刀刮一般掠来。
视线对上的一瞬立即垂下眼试图平复激越而跳的心,但觉下巴被微凉的指尖抬起,从而不得不看进那双含了邪光的黑眸中。昏黄的感应灯照下他逆光而站,看不太清表情,但可见那嘴角挂着邪魅的弧度,语声浅嘲而问:“在包厢等到席散才知道你提前走,打你电话也不接,苏苏,你这是欲擒故纵想我找上门吗?”
我的身体一僵,强笑着应:“莫少,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
好看的唇角牵动了下,突的他俯下身欺近,暖热的气息就扑在我脸上:“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清撩的眸光似有若无地划过我唇,却在下一瞬松开了我旁若无人地迈步进屋。
我的视线从他背影缓缓而落于那双纪梵希的黑色皮鞋上,心疼自己临睡前还拖干净的地。
莫向北踱着步子在我公寓内环转了一圈,眉目间看不出任何情绪,最后落座于沙发内翘起二郎腿挑眉而道:“不请我喝杯茶吗?”
等我泡了一杯红茶端到茶几上后,他低眸轻瞥了下就笑问:“whittardofchelsea?”
眉宇一蹙立即舒开,这人的鼻子比狗还灵,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能闻到茶香味,但我脸上却堆起茫然之色:“你说什么?是指这茶?哦,朋友送的,只说是英国红茶。”
莫向北淡飘了我一眼后指了身旁位置说:“坐。”口吻俨然一副主人的样子。
我深吸了一口气,挑了离他较远的位置坐下。
莫向北淡扫了眼我与他隔开的距离,似笑非笑地问:“怕我?”我下意识地刚摇头,就见他挪坐到身旁理所当然道:“我比较喜欢......”有意停顿了一秒,“面对面的交流。”
明明他语声浅淡如他惯常的调调,可在这样的夜晚我的室内,却凭添了一丝暧昧。尤其是那与我轻微触碰的膝盖和近在咫尺的呼吸,都让我心跳加速。
“莫少,我觉得......”没说完的话被突如其来的软唇堵在了喉间,清冽气息瞬间将我包围。在察觉到我的怔忡时一声轻笑溢在唇间,下一瞬就熟练地挑开唇齿侵占进来。
后面我反应过来的那点微弱挣扎于他不过是嬉闹的前戏,也笃定了今夜注定属于他。
本以为结束后莫向北会走,可他却翻身点了根烟就靠在床头用弥漫的目光俯看我。
心头惴惴,不知该在这时说什么。之前的那点矫情,就像是无情的巴掌被挥在了脸上,不至于疼,但是难堪和涩然。
好半响,莫向北幽然开口:“苏苏,回来我身边吧。”
我终于抬起眼与那双床头灯下看来带了艳色的黑眸相对,蓦的轻笑:“莫少这是对我......的身体还有所留恋吗?”莫向北闻言就将目光轻刮过我全身,即便是裹在被单底下也不禁微颤了颤,他嗤笑了声说:“算是吧。”
我敛转眸,低低开口:“但是我们好像分手了。”
“你也说好像,那就是还没。回头搬我那去,你这地方小了点床也不舒服。”
我把被单拉到只露半脸,“地方小容我一人足矣,我认床,睡别人的床不习惯。”再明显不过的拒绝,应该无需我把话挑得再明。
莫向北没作声只沉默地盯着我,没了刚才的慵懒和随性。
就在我以为他要发作时突的他俯身欺近过来,唇齿磨着我的耳垂引起一阵酥麻,轻幽的两字钻进耳膜:“随你。”将烟按灭在床头柜上,大掌又钻入了被单底下......
莫向北离开时我其实并没有睡着,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清晨七点了。第二次再做时明显带了怒意,不过他都将之发泄在身体力行中。折腾到后半夜才终于结束,他搂着我睡过去了,清浅的呼吸一直就喷在我耳后。
怔怔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思绪飞远到大半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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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江湖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