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相抵,淡雅的女人气息温软如棉,丝丝缠绕,眸光淡淡地一个低垂,简封侯傅脑海中却飞掠无数的探究:
‘这般轻车熟路!一般正常的女人,这个时候,就算不哭闹上吊,也不该此淡定自若吧!被占了便宜,她都不觉得委屈?该不是…昨夜的第一次,是假的吧!’
突来的认知,刹那间,简封候的心头竟堵得莫名的不是滋味,那种感觉就像是刚刚吞下块美味的肥肉,还来不及回味,却突然被告之里面生了蛆。
此时,意识到两人太过亲密的姿势,桑元沁用力推了推他。
扣着她的头颅,简封侯却是压低了身躯,像是要回应她的勾挑一般,唇角近乎是在离着她的红唇一微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知道什么叫‘见血封喉’吗?”
“呃?”那不就是一个成语吗?
眨巴着眼睛,桑元沁直直傻了两秒:这是在考验她的智商?
思绪完全不在一个频道,红唇微动,一道低沉邪魅的浅笑却率先响起:“呵呵,以毒攻毒,我就喜欢‘毒’玫瑰!”
后来的某天,桑元沁无意间百度到这个词,才恍然,他此时这句话的深意:见血封喉,又名‘箭毒木’,有剧毒,而他的名字是‘简封侯’,稍一谐音,便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是在用他的名字回应她名字的暗示,他不怕她!
只是这些,这一刻,她并未参透。而他,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笑得,意味深长。
云里雾里地,元沁还未及反应,人就被他翻身压到了身下,顷刻,她就有些炸毛:
“你要…干什么?”
身体的异样不容忽视,强烈的危机感油然而生:他不会占便宜上瘾,想寸进尺吧!
把玩着她柔软的发丝,简封侯唇角冷魅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怎么?过了河就想拆桥?啧啧,也不知道是谁扑上来,非要陪我七天七夜报答的?难道是我记错了还是有人想赖账?或者,调个自拍来确定下?”
说着,简封侯还状似要去摸。
条件反射地,元沁一把就按下了他的手:“不要!谁…谁赖账了!”
咬着唇瓣,元沁艳红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虽然她压根真得一个字都记不得了,可这一刻,生怕他真拿出什么不雅丢人的证据,她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认了!
毕竟,脑子里各种无下限的画面,零星破碎也还是颇为清晰的!而且,对她来说,一次跟七天其实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也许真的是喝太高了吧!做梦,她都不敢相信自己能干出这么出格的事!
这一刻,她甚至还有些庆幸,幸亏没走,幸亏还有七天能消灭证据,要不,她真的可以去跳楼了。
于是乎,大白天地,元沁也顾不得脸面,是否情愿,只能由着他将昨夜模糊又缺失的记忆从头来过,一一重温!
屋内,春色满园,地下,黑红的衣物凌乱交叠间,绿光闪烁,阵阵的嗡嗡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