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等会儿怎么出去?”夜色越来越浓,他往前走的脚步并未停下。
“今儿个众兄弟都在皇宫歇息,我们不去别处,就在母亲的竹屋吧。”前面富丽堂皇的宫殿他不去,正殿大门他不走,偏就选了这羊肠小道往所谓的竹屋走去。
兰君从不问他为何不去自己母亲的前殿吊唁,每每想起的时候也只是来着竹林子里待上一阵子,也从不问他。
他若想说,自然会坦白,他不想说,她也不会问。
萧子墨抱着兰君往前走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乔未离的最后一句话,将她搂的更紧了些,他轻声问她:“有人叫我问你,在你心里可有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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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管跟那人讲,她心里是怎样猜的,就是怎样!”兰君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翠竹苑后方是个旧竹屋,看样子多年没人住了,不过倒还算干净,时常有人清扫的样子。
萧子墨循着石子路往前走,手有些颤抖,兰君还以为他抱的累了:“不如我下来走吧,这样好生别扭。”
“我已经十年没来这里了,这里的路一点儿都没变。”他没答她的话,便抱着她上了楼。
他甚至还记得这里有多少级台阶,记得每两个廊柱之间的距离,记得每一个烛台的位置,记得床榻是贴着哪面墙放着的。
“你有事想跟我说?”说话间他已将兰君放在了床榻上。
“我没有事要跟你说。方才露水喝醉了,只是来做喝醉之后该做的事情。”……
“我没有事要跟你说。方才露水喝醉了,只是来做喝醉之后该做的事情。”萧子墨说着褪去衣衫。
“我……我……”兰君当即想找些借口,却一时间想不起来。
萧子墨躺在床榻上将她揽进怀里:“你什么?”
“我身体不适,三爷你还是早些歇息吧。”兰君拉起薄被蒙在自己脸上,脸颊火烫。
萧子墨这才笑出声来:“我说的喝醉之后该做的事情,是休息……歇息。”他故意拖长声音,不出所料的觉察到兰君一阵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