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你怎么了?我觉得你今天好奇怪。”兰君往后挪了挪想看着他的脸,他却始终将脸埋在她肩上,不肯给他看。
“哦!对了,我怎么在石室呢?”兰君不解的问他,他这才侧过头在她耳边轻声的回话。
“师父说你这几日心力交瘁,又被暑气侵了身子,要好生疗养,切不可再多想了,晚一些我会叫青儿给你熬些药,我忙起来没时间督促你,你要记得每日按时吃。”萧子墨如是回话。
石室外,百里长歌听到萧子墨此话,已经将他心中所想猜的通透。
纵使他再怜惜子嗣,也不及他怜惜兰君,这个孩子,只能偷偷的化掉,否则兰君定然不允,他如此瞒她,倒不知是对了,还是错了。
“可是你也知道,我素来不喜欢吃药。”兰君有些不悦,萧子墨什么时候连吃药这种事也要管着她了,当真是半点自由也不给。
“所以不管自己的身体吗,所以才病成这个样子,所以才……”他生气的站起身,负手背对着她,怒火几乎将冰冷的石室燃烧。
兰君有些害怕的抬头看看他,他这生的是哪门子的气,就说了一句素来不喜欢吃药,他犯得着如此生气吗?
往日里她不吃药,也未见他反应如此强烈。
“我不过被暑气侵了身子,养两日也就好了,你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惹了你。”兰君低着头,尽量压低声音,想再顶撞他却不知道搜罗些什么词。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生气,你身子弱,就好生养着吧,朝中的事情,你不必担忧也不必参与了。
父皇那边六部和萧锦鸿已经有了决断,父皇也不会再大费周章的改主意,咱们的计划在顺利进行中,你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问,就待在府里,哪儿也不许去。”
他毫不容情的下达了禁足令,一个人快步走出石室……
他毫不容情的下达了禁足令,一个人快步走出石室。
只留兰君一人在石室里,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哪里。
翌日萧腾峰下旨叫易国舅二子易景仁前去北狄平乱,萧子御慌忙驱车赶往国舅府,易景仁则是在府上磨刀霍霍,等着上阵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