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怒气冲冲的往书房而去,途中拦路的奴才被他三两脚踢的倒在地上不停呻、吟。
书房门口,萧子墨正在浇他的血兰花,面色宁静,心神却有些涣散,仿佛身边的事情都听不见。
萧子文上前一脚将那盆开的正盛的血兰花踢的老远,那花盆稳稳落在十丈开外,萧子墨手中的血浆还没有浇完,站起身不解的倚着廊柱。
“我这花碍着十爷的眼了,何来这么大的怒气?”
“为什么这么对兰君?”萧子文声声质问步步紧逼。
“我怎么对兰君了?再说,就算我怎么对兰君了,那也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十弟管的未免太多了吧。”萧子墨拧眉,想必这萧子文已经知道了什么吧。
“是,我管的太多了,我不该管你,可是兰君的事情我非管不可。你为什么要对她用化胎散,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值得你如此害她,若她知道了你所做的事,三哥,你叫她如何想?”
他上前揪住他的衣襟,双眸血红。
“我不想对你解释什么,也没必要对你解释,我的家事,十弟日后就不必过问了。”萧子墨转身往书房内走去,不想理会萧子文。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萧子文不依不饶。
“你真想知道?好吧,那我就告诉你,我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不喜欢这个孩子,行了吗?”说罢关上了房门。
被关在门外的,不仅仅是萧子文,还有兰君,方才小厮来报,说十爷打伤了府上的人,怒气冲冲往书房而去,她怕他们兄弟之间闹出什么事情,所以才赶来看看。
却不曾想,刚到门口,就听到萧子墨如此残忍的话……
兰君不曾想,刚到门口,就听到萧子墨如此残忍的话,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拢,泪水不可抑制的冲出眼眶,她转身往外跑去。
萧子文在她身后紧步追上,一路跑的累了她才停下来,人还未到沁兰居,整个人便倒在地上,腹痛如刀绞。
萧子文上前有些不知所措的将她拥进怀里,“兰君,你怎么了?”颤抖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好慢慢抚上她的脸颊,将颊边的泪水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