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你脑袋确实坏了
“作为伪空行器的撒旦号固然能够抵挡空间风暴,但是它的全部战斗模块由于来自于低等的明,和普通的飞船并没有区别,所以这些模块和零件部分是无法抵挡空间风暴的。
而作为空行器的夜蝶号却没有这样的困扰,虽然我并不了解夜蝶号,但我相信它绝对有轻松抵挡空间风暴,甚至完全不受伤害的办法。”
红哲说到这,停了下来,看着陈啸鸣。
关于空行器的信息任何场合都是秘密,对于空行器的主人尤其重要,要知道空行器的真正底线不属于任何人,而是属于星人的,所以只要不触犯空行器的真正底线,那么空行器易主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生,每一个空行器的乘员,都会严格保守空行器的秘密。
所以,这一刻,管红哲用疑问的眼光看着陈啸鸣,但陈啸鸣如果不告诉红哲也是很正常的……红哲并不会因此怪罪陈啸鸣。
只是,这也同样会让红哲产生一种自己并没有被夜蝶盗盗贼团完全接受的想法,也许隔阂便会由此产生。
红哲也意识到了自己现问的问题非常微妙,他本不该问出来,但是真相又是怎样的呢?
真的是话赶话不小心说出口的?
还是红哲潜意识也想要试探一下?
说实话,这个答案连红哲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他闭上了嘴,他只是等待着陈啸鸣的答案,无论是什么。
“原来如此,夜蝶号当然有自己的能力,甚至我感受空间风暴这种东西,对夜蝶号根本是无效的。”陈啸鸣直接回答了红哲的问题,“关于夜蝶号的细节我们以后再和你说,我现先和你说一下我之所以这么说的原因。
我相信,我们的夜蝶号即使空行器也是一艘极为特别。甚至强大的存,因为它的核心是罕见的塞拉墨基粒子生器。
塞拉墨基粒子这种强悍的存其基础特性就是形成交叉闭锁空间,其所形成的特别空间能够屏蔽任何不利环境,无论是真空,还是重力,同样也包括空间紊乱。所以,空间风暴显然也是无效的。”
陈啸鸣说完了,只留下一脸惊悚的红哲。
红哲大概是想多了,陈啸鸣并没有犹豫。便直接给出了答案,而夜蝶盗众人同样没有提出任何意见,就好像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他们每个人或许已经意识到,或许还没有意识到,但不得不说,红哲和夜蝶盗的隔阂因为这个秘密的消失,而迅速缩小着。
只是,夜蝶盗或许不论。但红哲是真的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他已经被夜蝶号的秘密彻底震惊了。
“竟然可以自主生塞拉墨基粒子。这怎么可能,夜蝶号……”红哲喃喃自语,“你们也许不知道塞拉墨基粒子是多么稀有的一种粒子,它来源于星人,即使是蒙太奇区……”
“也是相当稀有的,我们知道,我们都知道。你难道认为作为夜蝶号的主人,我们会不知道这些么?那就是找死行为了。”陈啸鸣笑道,他完全忘了自己当初开着夜蝶号裸奔的过去,“所以。这些我们知道,现也不用多说,还是回到你的故事。”
“恩,也好,我现也是夜蝶盗的一员了,以后再了解也的确不迟。”虽然很想知道多,但红哲想了想,还是没有坚持。他说道,“总之。我想你们都明白了。
这就是一种高层次的不对称打击了。
当空间风暴生,作用双方是伪空行器和空行器的时候。不平衡就会出现。
伪空行器虽然能够挺过来,但是势必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甚至所有的行动能力都丧失掉也很正常。
而空行器却是完好无损的。”
“相当可怕的等级压制。”陈啸鸣彻底明白了。
“是的,这就是空行器的能力。也就是这句话,【空行器的敌人只能是空行器】。
蒙太奇区,每一艘空行器都拥有类似的手段,这些手段甚至不算他们的固定战斗技能,只是很随意的一个移动,一个飞行。
但是,由于战斗双方的不对称,导致这些对于空行器很普通的手段,却成了那些低级战斗兵器,无论是伪空行器还是普通飞船的噩梦。
人海是无效的,即使数量再大的低级飞船,也只是炮灰,空行器只要一个瞬移,动的空间风暴便足矣让它们全部湮灭,不要说其他的手段了。
所以,对抗空行器这种强大的存,往往只能是空行器自己做到。
它们的层次相同,所以这些专门对付低等级存的手段对彼此就是无效的,于是,空行器和空行器的战斗,便转入了高层次的战斗系统。
也就是如今蒙太奇区纷乱的那些星区的战斗方式。”
“原来是这样。”夜蝶盗众人终于明白了红哲的意思,这给他们开启了一种的战斗方式,相当值得参考。
“好了,你们都明白了,我就回到我刚才的故事,也就是我之后的经历。”红哲这才道,“撒旦号不是空行器,没有空行器的不对称打击,虽然对这些炮灰飞船也有着等级上的压制,但这并不明显,也就是说,以撒旦号的能力,想要战胜这么多的敌人,根本想都不要想。
如果不能立刻逃掉,一旦这无数的飞船完全反应过来,彻底完成包围,后果不堪设想,我将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脑子清醒下来的瞬间,我便不敢再犹豫,立刻选择拼命。
当然,我并不是拼命战斗,只是拼命逃跑罢了。
和这么多的敌人战斗,除非我脑子坏了。”
说到这,红哲不得不停了下来。
因为初雨,,陈啸鸣,琉璃,以及蝶儿同时出了‘你脑袋确实坏了’的吐槽。
当然,红哲的心已经非常坚强,完全能够战胜任何形式的侮辱,所以即使面对合体吐槽,他也仅仅是停顿了一下,便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继续叙述起来,“我很冷静,我有着完美的头脑,它帮助我走出了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