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惑瞳身份活的时候就如那大红色的虞美人,耀眼张扬。而我以卿瞳身份活的时候如那紫色的虞美人,被司卿默默守护,无风无雨。
可是你让我做不成卿瞳的不是吗,现在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
“将自己的幸福放在一个人手上太傻了不是吗,那人让她生她就生,让她死她就死,与其这样战战兢兢地活着,不如做大红色的虞美人,耀眼张扬,就算有一人舍弃她,也会有万千人来追捧她。”
司卿听了我的话,脸色苍白,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这时,天府宫外的风铃响了起来,司卿站起身看了我一眼便出去了。
我进到司卿的书房,拿起了他那只白玉笔,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将白玉笔放在这书房的,又或许是因为我现在没有内丹,要了这白玉笔也没什么作用,大不了将它藏起来。
内丹,我的内丹在哪。
我用魔息探寻到我真身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我的内丹,而他们是仙界的人要了我的内丹没什么用,但是我只要拿回内丹,我几乎可以恢复九成的法力。
我坐在屋里想了想,起身做了些桃花饼便也出去了。
出了天府宫,我中途问了些路,才算是找到了月老那里,那月老门前的月老池,牵牵绊绊的红线绕来绕去,只叫我看花了眼,我定了定神才在门外叫了声月老。
屋里静静的,没一丝声音,我又大叫了一声,一声“唉呀”顿时传入耳畔,月老跌跌撞撞开了门,见到我时,哭丧着脸:“有何贵事?”
我看着月老哭丧的脸,赶紧笑意盈盈地行了个礼,甜甜道:“月老,您忙不忙啊,我是天府宫新修的仙子,做了些桃花饼想给您尝尝。”
听到这,那月老脸上喜笑颜开,赶紧招呼我进屋,我进屋后就将桃花饼放在桌子上,然后打量着屋里那些个互相牵扯的红线。
屋里的这些个红线不像是月老池的那些,它们交错有序,在暗处甚至发着幽幽红光。
“哎呀,这屋里的红线怎么还会发光。”我佯装惊讶道。
“这屋里的红线啊,都是三界重要人物的姻缘线,他们的线啊,不由老头我牵,而是自己结。”
“哦,原来是这样。”我看着那些个红线,目光极快地扫着,“那我想问司命星君的红线在什么地方?”
“嗯?”老头正拿起一块桃花饼放在嘴中咬了一口,然后满脸笑意地看着我,就像是这样看就能看出奸情。
“咳,”我尴尬地咳嗽一声,赶紧转移话题,“月老您觉得我这桃花饼做的可还好?”
月老眯着眼睛笑地不怀好意:“这桃花饼自然是好吃,但是老头我还是觉得你这犯了桃花的脸格外好看,哈哈。”
这老头笑得张扬,满嘴的桃花饼碎屑喷溅而出,我站在一旁默默无语。
“丫头啊,看你长得挺水灵,桃花饼做的也好吃,老头我就劝你一句,这司命星君可不要随便喜欢啊,你可以换一个嘛,我看那南天门的侍卫南诺就不错,我给你们两牵个线保证成!”
“......”
“丫头不喜欢?”月老摸着胡子想了想,“那南诺的弟弟南悉也不错。”
“......”我看着月老那不给我找个姻缘不罢休的样子,我赶紧推辞,“月老啊,您别多想,司命星君在这天界哪个女子不喜欢,就连那魔界的惑瞳都入了司命星君的道,我啊也就只是倾慕星君,并没想求得个姻缘。”
“今天来就是想给您尝尝我做的桃花饼,您啊特别像我在凡间时的爷爷,所以便来看看您。”
我站在一旁甜甜地笑着,仿佛他真的是我爷爷一般,月老听了这话也是极其受用,拉住我的手就往线池那边带。
“丫头啊,这根就是司命星君的姻缘线。”
我看了看月老手中的那根红线,那线极其地淡,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这线为何这般浅淡?”我问道。
“这线啊,是最近才生出来的。”月老叹了口气,“司命星君的姻缘线本与那惑瞳连在一起,只可惜那惑瞳已死,所以原来那根姻缘线便断了。”
“那这根是?”
“老头我也不知道,说不定他找到了个代替惑瞳的女子暗生情愫。”月老低头分析道。
和我的姻缘线断了又和别人暗生情愫?他咋不飞天呢?!
月老看着我面色不好,于是笑嘻嘻地拍了拍我的手,就在我回神的时候,月老将那根线牵在我手上了。
“!!!!!”
我看着隐匿在我无名指的那根红线,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这,这,这是干嘛!”我赶紧挣脱月老的手,使劲揉搓着无名指,“我刚想通与那个混蛋再无瓜葛,现在怎么又牵上红线了!”
“丫头别急,”月老满脸笑意,脸都笑得通红,“老头我不早说了吗,这些个人的姻缘,老头我牵不了。”
“那这线为何隐匿在我手指上了?”
“丫头啊,我看你面善,而且极其和老头我的缘,所以我才给你牵得这线,只要以后这司命星君不在是司命星君,你们两的姻缘也就牵在一起了。”
我看着老头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司命星君不在是司命星君,那他还能是什么?”
“他下凡历劫的时候,或者被剔除仙籍的时候......”说到这月老的脸一白,“哎呦,这些个话老头我也不能乱说,其中的道理还要丫头你自己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