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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文弱谋士,你一人战三英? 第408章

  “行了,既然你已经猜到我接下来的计划,那么此事便全权交由你去办吧。”

  戏煜挥了挥手,郭嘉了然,转身打算离去。

  反正他和主公之间的相处一直这样,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就互不打扰。

  就在他刚掀开帘子,门外便传来了请示的声音。

  原是去东郡“奇袭”夏侯淳的臧霸正在大营外等候召见。

  说起这个家伙也是可怜,在泰山郡的时候从未打过如此憋屈的仗。

  最关键的是,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在此战中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存在,可谁曾想竟被主公当成引子,吸引了敌人所有的注意力。

  而真正的主力也不是自己以为的人,而是洪水!

  可哪怕被利用,他也不敢有半分不满。

  主要是主公给的好处实在太大,封侯拜相的承诺过于诱人。

  好在,他幸不辱命,大获全胜!

  只不过・・・?・・自己并没有坚持上七天,也不知主公会怎么处置自己?

  “主公,末将回来了。”

  臧霸忐忑的走了进来,瞧着坐在主位上的戏煜弯下了腰。

  瞧见他的戏煜反倒很开心,面带微笑,快步上前拍了拍对方的后背,道:“此战之胜利,你当立首功,自此以后泰山便是你的封地,屯田也好,驻兵也罢都随你!”

  “此外,我还会派人前去泰山协助你管理官员,稳定军心,安定百姓,建立官学,只不过・・・・・・你也得让我心安才是!”

  前半句说完,满心欢喜的臧霸笑得如同一朵菊花似的。

  但听到后半句,他嘴角微微一僵,随即渐渐收敛了笑意。

  此话可大可小,何为安心,大家心知肚明。

  虽然臧霸一直都给人一种匪里匪气的感觉,像极了不着调的傻大个,但事实上,他能成为府君,多少还是有些脑子的。

  如若不然,当初也不会意志坚定的选择向戏煜投诚。

  “还请主公放心,末将明白该怎么做!”

  臧霸那彻底没了笑意的脸上,带上了绝对的认真。

  他一脸诚恳的向戏煜请教:“只是末将虽有四子,但底下两个过于年幼,仍需照看。”

  “反倒是上面两个,如今到了启蒙的年纪,不知能否恳请主公将他们二人带去下邳,入太学学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叫戏煜再没有半分后顾之忧。

  这家伙看着五大三粗,但实际上还是聪明的。

  说是入下邳太学学习,可说白了不就是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当质子吗?

  与此同时,还能给那俩小子一个同自己接触乃至是认识的机会,这对他的整个家族来说,都是极其难能可贵。

  这倒不是戏煜自大,而是放眼整个天下,他确实有被人追捧和讨欢心的资格。

  倘若日后那俩小子真的有才,又被自己赏识,从质子身份转变为有官职实权的存在,对他臧霸的整个家族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我若没记错,你大儿子今年应当十六,次子十五,且都习过武,读过书,既然你有此意愿,我自当满足,相信你也是个聪明的,知道该做什么。”

  “总之一句话,只要你做该做之事,我就不会亏待你和你手底下的那帮弟兄!”

  “主公大义,末将在此谢过主公!”

  喜不自胜的戏煜当场跪倒在地,俯下身子,重重磕了三下。

  他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虽然治下严明,从未退却,但要想承担起整个家族的荣辱和福泽,多少差点儿意思。

  可他不知道的是,就是差的这点意思,反倒叫戏煜更为放心。

  因为在他看来,这就是忠心最好的体现!

  “行了,既然嘉赏已经给了,那咱们接下来也该进入正题,我且问你,你觉得我们如今的发展如何?”

  “这・・・?・・”

  突然转移的话题叫臧霸有些迟疑,他可不敢在戏煜的面前胡说八道,但要是实事求是的说・・・・・・好像又有点儿不大行,这不容易得罪人吗?

  故而谨慎道:“应当・・・・・・还可以?”

  “最・?・・・・最起码,我们在青徐二地是无后顾之忧的,那里多年不曾出现过天灾,再加上有您指挥,领导得当,境内百姓们皆安居乐业,生活富庶。”

  “此外商行的出现以及商道的兴起也为咱们增添了一大底气和助力,境内完全无需为粮草担心不说,就连大军士卒也早已超过四十万!”

  “除了这些外,境内还有将近十万新兵组成的预备军,而文武百官中,有志之士、有才之能、功勋之后数不胜数,当真是家大业大,枝繁叶茂!”

  第二百八十八章:暂避锋芒,转移目标

  字字珠玑,句句肺腑表面上是在检讨自己的所作所为,可实际上却在讨伐曹魏众人,不但不肯归汉,还萌生了不二之心,不愿为天下百姓着想,只为个人私利・・・・・・

  若非以上种种,他根本不会在万般无奈之下,对东郡以大水攻杀,对曹魏出兵!

  早在看到这一封罪己书的时候,夏侯淳、曹仁、曹丕等一众曹魏的掌权者都傻了。

  说这番话的人真的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天子?假的吧?

  当初在许昌的时候你可是整天低眉顺眼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如今呢,不过几句话就同把他们曹家人骂得体无完肤,更是将事情颠倒黑白,混淆视听。

  话说你的当初在许昌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虽说我们将你禁锢在此,但除了自由外身为天子的你什么没有?

  成天好吃的好喝的伺候着,到头来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污蔑我,啥意思啊这是?

  写的这是罪己书吗?这分明指责讨伐曹魏的檄文!

  也不知到底是谁教天子的,竟然能写出这等杀人诛心的话。

  当然,就算是个没脑子的傻子也能才得到,能教天子做出这等没品之事的唯有一人――戏煜!

  戏煜,这世间怕是也只有戏煜能做出这样的事了。

  占据青徐二地的他,拥有的文人墨客数不胜数。

  毕竟那里是名流义士汇聚之地,也是天下文人向往之所,故而不论那里发生了什么,都能成为这世间的谈资。

  平日里尚且如此,更遑论如今发出檄文的人还是天子,再加上诸多文人的拥护,罪己书一出,便像是占据了道德的最高点,讨伐、谩骂曹魏不二之臣的人无处不在。

  一瞬间,曹魏就如同阴沟里的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曹丕被这些流言蜚语整得心力憔悴,很快便病倒在床。

  这一倒,便躺了大半个月,身子使不上力气不说,做什么还都没精神。

  恍惚之间,他觉得由父亲曹操打下的千里江山,竟好似在自己的手上逐渐崩塌、消散?・・・・・

  “为何・・・??・为何会如此?”

  长安城,衙署内。

  曹丕高坐于大殿之上,虽然眼下的日子还和往日一样舒坦,吃穿不愁,穿金带银,奴仆无数,但他就是开心不起来,不知道未来到底在处,更不知接下来该怎么走。

  哪怕是金碧辉煌的宫殿和城内来往穿行的百姓们,都没办法让他提起精神。

  因为在他看来,眼下正是曹魏最为生死攸关之时。

  天下人对他的大肆挞伐,其他诸侯的无动于衷,隔岸观火甚至暗地里虎视眈眈,将自己当作一个没了利爪的猫,随时都有可能上前戏弄一番。

  除此外,诸多地方官员对长安这个地界也是心思不纯,他们都在等,等着看自己的下场。

  倘若自己对上戏煜尚有一丝余力,这些虎视眈眈之人或许会收回野心,静心蛰伏,等待着下一个时机。

  但倘若自己对上戏煜再无半点抵抗之力,只怕不用戏煜出手,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语,便能将这偌大的曹魏彻底倾覆。

  到那时,莫说是兖州,只怕冀州境内的地方官员都会倒戈,转而向戏煜投诚。

  就在他惆怅到底该如何破局的时候,双鬓斑白的戏志才快步从门外走来。

  这么多年一来,他一直喜好酒色,饶是戏煜当初召了世间诸多名医为其整治,也不过堪堪缓和了些许。

  可哪怕身体只恢复了些许,他依旧耽于美色,整日往返于烟花柳巷,导致身体愈发的颓败。

  而今不过中年之姿,却给人一种夕阳西下,垂垂老矣的感觉。

  他快步走到曹丕的身边,拱手行了一礼,而今的他颧骨突出,日渐消瘦,眼窝凹陷,看的人心中不忍。

  但曹丕可不这么认为。

  这么多年过去,眼前这家伙挑战自己的忍耐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时至今日,他早已不愿再忍。

  只是・・?・?这家伙到底有几分用处。

  别的不说,当初若不是他,长安城内潜伏的黑骑还不知何时能被人发觉,更没可能在曹真等人的相互配合下,击杀些许黑骑,从而拿到其所用的武器装备。

  这些些年来,随着对那些武器装备的研究愈发深入,曹魏大军中可算是打造了一支颇为奇特的军队。

  这些人都是从军中严格挑选筛查出来的,战斗力强,军事素养高,再加上前所未有的诸多超大杀伤力武器,在今年夏天同西凉的战场上,可算是好好为曹魏大军出了口恶气。

  不但斩杀了马腾的诸多将士,还震慑了西方的众多诸侯,让曹魏大军之名大放异彩。

  这可是自天子刘协被劫走后,属于曹魏的最大的喜事!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一时高兴,封了戏志才为御史中丞,位列一品,随后不久更是封其为侯爵,并将夏侯家的女子赏赐给他,以资奖励。

  但同样是因为这样,戏志才一时间风头无两,在他心中宽慰的同时,也愈发忠于寻花问柳之事,整日纵情于山水,时常喝得醉醺醺的。

  这就导致曹丕对他愈发反感。

  废话,整个长安城内谁见到自己不是卑躬屈膝,问安行礼的?

  唯独戏志才这家伙,见他十次,其中至少有八次身上都是带着股酒味,言语中更不似旁人那般尊崇。

  哪怕让他加官进爵的是自己,但对方非但不思感恩,还整日拿父亲出来说事。

  就好像这世间唯一能被他称为主公的人,至今都只有父亲一般。

  是,他也承认,父亲雄韬伟略乃是不世之才,更是自己穷极一生想要攀登的高峰。

  但山它就算再高也总有飞鸟掠过,山林扎根,并非无法逾越。

  小叔看不上自己也就罢了,你区区一个托孤的臣子,又有何资格看不起我这个曹魏之主?

  “这般慌张,所为何事?”

  看着眼前面色红润,眼神迷离的戏志才,身上还带着浓郁酒气,曹丕皱了皱眉,心中很是不快。

  这家伙一看就是不知又从哪个温柔乡出来的。

  “魏公,我想到法子了。”

  戏志才完全不顾及对方的神情,只是面带微笑的说道:“听闻戏煜水淹了东郡之后让天子下了罪己书,并将一切罪恶的源头尽归于我等・・・・・・”

  “此事定会让我等被动不已,因为天时地利人和,我等不占据丝毫,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可乘之机!”

  他瞪着一双大眼睛,紧盯着曹丕继续道:“您可还记得当初咱们同戏煜的约定?割出三地只为止战,可如今戏煜不讲信用,毁了双方的约定乃是有错在先啊!”

  “他一向说自己是个重诺之人,以诚信为根,如今却将约定好的承诺视若无睹。”

  “倘若咱们抓住这一点,写篇檄文进行说明,同时再向天子请奏,以彰显自己的忠心,定叫对方无法反驳。”

  “这是其一,其二,咱们再向天子要一个西征将军的名号,如今兖州咱们是拿不回来了,但转而去西方或许能打下一片不小的天地。”

  戏志才一边说,一边朝悬挂在架上的地图走去,激动的说道:“魏公且看,这里是益州,如果可以西征羌族之地,最好那些益州,如此整个川蜀便尽归我等。”

  “众所周知,蜀道艰难,不易行军,易守难攻,而其主刘璋却是个身体羸弱,不堪重用之人,咱们灭了他,趁机拿下整个西川,这天下便有半数掌握在曹魏之手!”

  “届时戏煜就是再有通天之能,只怕也无法将手伸入川蜀境内!”

  “・・・・・・”

  看着地图,再琢磨了一番戏志才的话,原本双目无神的曹丕双眼瞬间放光,越想越是激动。

  这个办法妙啊!

  西征,川蜀。

  怎么多年来在和小叔作对的过程中,自己一直是靠着头铁和对方硬刚,却从未想过暂避锋芒,另辟蹊径。

  事到如今,既然明知硬刚不过小叔,何不转而换一个人斗下去?

  毕竟曹魏的根基还在,虽然斗不过戏煜,但和西川之地比起来,多少还是有些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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