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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综武摸鱼的日子 第205章

  然而,就在曲非烟这话刚刚出口,邀月的声音徐徐的响了起来。

  “呵!有苦一起吃?口气倒是不小,既然想吃苦,我就成全你,过来。”

  这话出口,曲非烟楞了一下后,小脸瞬间苦了下来。

  片刻后,随着曲非烟亦步亦趋的站到了邀月的对面,看着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的邀月,曲非烟艰难的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只是,伴随着邀月身形跨越一丈出现在曲非烟面前时,曲非烟脸上维持的笑容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片刻后,回到石桌这边,疼的曲非烟龇牙咧嘴的接过小昭递过来的酒。

  伴随着几杯药酒下肚,曲非烟这才是感觉身上的痛感消散了不少。

  过程之中,怜星也是一直看着曲非烟。

  感受到一旁怜星的视线,几杯酒下肚的曲非烟支棱起身体云淡风轻道:“放心吧!就这样的打,每天都得挨几顿,多一次少一次也没什么。”

  “哦?是吗?”

  可这话才刚刚出口,一道声音便是传入到了曲非烟的耳中。

  下一秒,在怜星以及曲非烟几女的注视之中,才坐下来没超过三十息的曲非烟就这样在一股不可抗力的力道下被拉扯走了。

  片刻后,曲非烟那求饶的声音便是在这院中回响了起来。

  看着那边被邀月一边教学一边狂揍的曲非烟,怜星忍不住看向楚清河道:“姐夫,姐姐这样揍这位非烟姑娘,不会出事吗?”

  闻言,楚清河瞥了一眼那边抱头鼠窜的曲非烟,轻笑一声道:“习惯就好。”

  水母阴姬亦是轻笑道:“放心吧!非烟经常因为得意忘形被大姐和二姐揍的。”

  小昭和林诗音对此亦是表示附和。

  见此,怜星心中才是稍安,随后目光落于院中的邀月以及曲非烟身上。

  残阳如血,照在此时院中那两道身影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渐暗的阳光,还是因为自己身体的问题不复存在。

  在怜星的眼中,感觉视线之中那一道往日间让自己畏之如虎的身影,好像,少了几分不近人情的冰冷,多了几分温和。

  感觉,倒是和一旁的楚清河有了那么一丝丝的相似。

  想着,怜星不禁悄悄的看向一旁的楚清河。

  “是因为姐夫的原因,才让姐姐出现这些变化的吗?”

  看着此时这昏黄阳光之下,好像被染上了一层荧光的俊美面容,此时的怜星,不禁对眼中的这一个男人,多出了一些好奇。

  好奇楚清河的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能够让那个让人畏惧的邀月能够有这样大的变化?

  第一百九十四章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晚上。

  亥时末。

  随着夜色渐浓,相比起白天而言,热意稍减。

  凉风徐徐间,花香,酒香混着这烤肉的香气充斥在这院子之中。

  院中,此时的楚清河等六人围坐在这石桌旁,每一个手中都是拿着一张雕刻出了特殊纹路的金页子,唯独小昭空着手立于一旁。

  只是,不同于以往,此时别说是林诗音了,即便是曲非烟也是努力让自己的脸色平静下来,尽可能达到一种喜怒不形于色的状态。

  几息后,小昭清了清嗓子脆生生开口道:“天黑请闭眼。”

  声音出口,楚清河几人均是闭上眼睛。

  “狼人请睁开。”

  “请选择你们今晚要刀的对象。”

  “狼人请闭眼。”

  “医生请睁眼。”

  ……

  半刻钟后,随着第一个出局,楚清河满脸嫌弃的瞥了一眼几人,留下一句“你们会后悔的”后,成功在开局直接就被送走。

  看着楚清河这一脸郁闷的样子,曲非烟几女则是神情坦然。

  每一个都没有对楚清河第一个出局而感到遗憾。

  毕竟在场之中,除去今日才来的怜星之外,其他人深知楚清河在动脑子的时候,心思有多深。

  即便是邀月以及水母阴姬,都不得不承认,在玩这种靠脑子的游戏时,她们几个人加起来还不够楚清河一个人打的。

  若是楚清河不出局,几人都会像一开始一样,不知不觉的被楚清河给绕进去。

  自然,在接连让楚清河赢了几把之后,楚清河每把必然第一个出局。

  充分的表现出了什么叫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

  眼看着几女开始兴致满满的推理了起来,毫无游戏体验感的楚清河撇了撇嘴随后走到一旁的吊床上。

  在以真气拉扯了一串烤肉到手中,然后再将酒壶也是同样给吸到了手中后,一口烤串,一口冰镇的美酒,再看向此时围在石桌旁的几女,楚清河的内心却是宛若小溪流淌。

  “舒服啊!”

  将手中竹签随手丢到一边的渣斗之后,楚清河身体一侧便躺了下来,看着这繁星满天,听着一旁几女玩游戏发出来的声响,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由心而发的笑容。

  这边,瞥了一眼此时在吊床上的楚清河,稍稍思索了一下后,邀月缓缓开口道:“你们玩吧!”

  说着,邀月便缓缓地站起身来。

  等走到楚清河身边时,原本还在吊床上的楚清河瞬间感觉到了一瞬间的滞空感。

  却是直接被邀月从那吊床上带到了这屋顶上面。

  同一时间,院中的水母阴姬在瞥了一眼屋顶之后,眼中思绪流转了一瞬。

  下一秒,水母阴姬对着曲非烟示意了一下。

  接收到水母阴姬的示意,曲非烟起身直接从酒房里面抬了一坛酒放在桌上。

  “来,今晚不醉不休,干了这一坛酒。”

  一旁的小昭也是起身将烤架上一些烤串放在碟子里面拿了过来。

  林诗音则是从厨房之中拿了几个大碗出来。

  看着此时皆是笑脸盈盈看着自己的几女,再看了看桌上都快要比自己高出小半个头的酒坛,怜星面带犹豫。

  仿佛是知晓怜星的想法,水母阴姬轻笑道:“放心吧!大姐从来不会在清河面前发火的!”

  一边说,水母阴姬一边屈指,从这酒坛之中引出酒水分别落于碗中。

  随后将倒了八分满的碗递到了怜星的面前。

  并且顺势还运转真气,使得这碗上有着一层寒霜凝结。

  见此,怜星看了一眼这酒,再看了一眼桌上的烤串,咬了咬牙后接过了这碗。

  至此,水母阴姬笑了笑,然后同样端起一碗酒。

  随后几人碰了一下碗后,便“吨吨吨”的干了起来。

  等到几人一碗酒干了,便开始一边吃着烤串一边闲聊。

  只是,不同于曲非烟以及怜星等几女面前饮酒所用的碗,在水母阴姬面前装酒的碗,表面上,却是有着密密麻麻一圈细小的水珠。

  若是此时曲非烟和怜星将水母阴姬这碗里面的酒倒掉,便能够看见水母阴姬这碗,除了面上那最多二钱的酒下面,全部都是被冻起来的冰块。

  屋顶之上。

  随着坐起来后,楚清河随手将手中的酒壶递到旁边的邀月面前。

  接过楚清河递过来的酒喝了一口后,邀月瞥了一眼楚清河道:“你不想问我怜星左脚的问题,是怎么回事吗?”

  面对邀月所言,楚清河淡声道:“你想说自然就会说,不想说,我又何必多问?”

  声音入耳,邀月轻轻地笑了笑。

  不管什么时候,楚清河给邀月的感觉,总是这样宛若春风拂面始终带着一种舒心之感。

  再一次灌了一口酒后,邀月徐徐道:“九岁的时候,我和怜星一起爬树,然后亲自将她从差不多一丈高的树上推下去的,起因不过只是因为那时候的她,喜欢和我争抢东西而已。”

  “嗯!”

  听着邀月所言,楚清河轻轻的回应了一声,神情依旧是那一副懒散的样子。

  将楚清河这回应收入耳中,像是没想到楚清河的反应会如此平淡一样,使得邀月略显诧异的看向楚清河。

  迎着邀月的目光,楚清河开口道:“事情已经发生,考虑的不应该是以前的原因,而是在于你现在的想法以及做法,既然觉得于心不忍,接下来就想办法修补,有的事情发生了或许再也没有改变的可能,有的事情,却还有余地。”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楚清河向来不喜欢劝人大度,因为楚清河本身也不是大度的人。

  所以楚清河不会在邀月的面前说些什么好话,这样显得太虚伪了,楚清河不会也不屑于这样做。

  怜星的伤,的确是邀月所造成,对于邀月本身的畏惧,亦是由邀月所致。

  心病尚需心药医,不管是对于怜星还是对于邀月而言,两女能否解开这一个心结,到底是要看两女自己。

  听着楚清河这轻缓且温和的声音,邀月面容轻抬,眼中思绪流转。

  一旁的楚清河也没有打扰,而是静静地享受着这屋顶上的夜风。

  良久,思绪收敛的邀月看向一旁的楚清河,眼眸轻闪,内有柔情流转,亦是有着笑意徐徐。

  不管是对于邀月还是东方不败而言。

  楚清河的存在,就如同那旭日初升时的太阳。

  没有正午之时的炙热,亦没有夕阳西下时落日的璀璨余晖,可偏偏能够驱散他人心中阴霾,将一股暖意照入心中的温和。

  当如楚清河所酿制的这些美酒一样,回味悠长,让人不自觉的沉醉于之中。

  重新将酒壶凑到嘴边然后饮了一口,美酒下肚间,邀月顺手将酒壶递给了楚清河,自己则是身体轻转然后躺了下来,将头枕在楚清河的腿上。

  面对此时枕在自己腿上的邀月,楚清河顺势将一只手搭在邀月的脸上,指尖轻轻摩挲间,感受着邀月肌肤的细腻以及微微冰凉的触感。

  反观邀月,感受着脸上那指尖上的温度,双目轻闭间,往日间那眉宇间凝聚的冷漠亦是稍稍有了几分舒缓的迹象。

  然而,就在两人在这屋顶之上静享这夏夜徐徐凉风之时,自下面的院中,一阵歌声忽然从下面的院子响了起来。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嘿嘿,参北斗哇”

  “生死之交一碗酒,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嘿嘿,全都有哇”

  ……

  这歌声一听就是故意将嗓子压得低沉一些,但偏偏音调也极大,带着几分吼的感觉。

  屋顶上的楚清河以及邀月,一听就知道是曲非烟那妮子的声音。

  而在曲非烟唱歌时,还有着“嘿嘿”之类附和的声音响起。

  对此,屋顶之上的邀月皱了皱眉后快速的起身然后挪闪到院中。

  站在这吊床旁边,在邀月的视线之中,此时的曲非烟站在石桌上,一只手拿着装酒的碗,另外一只手指着天,顶着一张和猴屁股一样红的脸放肆的唱着。

  而在石桌旁边,小昭,林诗音以及怜星同样一只手拿着酒碗,另外一只手拍打着桌子。

  尤其是怜星,一张脸红扑扑的,每当曲非烟唱一句后,怜星便跟着“嘿嘿”叫两声伴奏。

  看着此时怜星的样子,邀月嘴唇紧抿,眉头下意识的皱了起来。

  这时,楚清河的声音忽然轻飘飘的传入到邀月的耳中。

  “没事,喝点酒,发泄一下也不错。”

  听到楚清河的话,邀月心中轻咦一声,随后转过头看着此时同样从屋顶上下来的楚清河:“你安排的?”

  闻言,楚清河略显懒散的“嗯”了一声:“毕竟在心里面堆积了这么多年,郁气凝结,久了到底是要憋出问题,倒不如借机发泄出来。”

  一边说,楚清河一边看向石桌旁面含笑容,脸色却依旧如常的水母阴姬一眼后,又是看向水母阴姬手中那正一滴滴往下滴着水的碗,脸上笑容更浓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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