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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了年代文男主的白月光[七零] 第15章

  她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认真的注视着杨怀成,“你不会是熬大夜割的吧?

  那你以后也帮我割猪草吗?”

  杨怀成已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了,但他仍旧如实回答,“还好,不算太晚。以后也是一样的,我割好了放在后面的小山坡。不过我没有割满十捆,你病刚好,活做太多了不大像。”

  余禾没有夸奖杨怀成的细心,更没有感动于他甘愿把她的活也一起做了的心意,而是非常非常讶异的说,“假如这样的话,你不是要天天熬夜吗。

  虽然但是,熬夜可能会英年早秃,还可能英年早逝,你还是小心一点,不用这么拼。”

  不是余禾太敏感,也不是她良心发现,关键她就是熬夜猝死的呀!!!

  她有利用杨怀成的念头,但没有冷漠绝情的资本家风范,把人当成牛马007的想法。

  该怎么说呢,杨怀成知道余禾估计说不出什么好话,也勉勉强强能把这话归纳成在关心他。

  但能不能不要一边说这话,一边总往他的发顶瞅。

  他头发茂密,往上数三代也没有一个秃的,就算是他的爷爷风华不在,但头发仍旧很牢固。

  杨怀成……

  主打一个心情复杂。

  就自家女朋友好不容易关心起了自己,但总觉得关心的点歪了,应该怎么办?

  第9章

  余禾成功把杨怀成这样的人也弄到一时语塞,最后只能委婉解释了一下他家男性目前发际线完好的情况,并且他熬的不算太晚,当年他爷爷和父亲为了作战,常常整宿不睡打埋伏,如今也活的好好的,吃嘛嘛香。

  余禾得知这一情况之后,勉强安静,不再关注杨怀成茂密浓黑的头发,就是偶尔看他的眼神总有点泛酸。

  人比人真是不公平,他家里人经常高强度通宵没事,为什么自己不过是常常熬夜氪金,就猝死了……

  除了交代割好的猪草被放在哪里,其实也没什么事了,余禾就想让他先走。

  并不仅仅是因为嫉妒对方顽强的生命力和茂密的头发,也有点心虚,原本专注事业,哪怕种田都不开小差的男主,因为自己已经私底下离开两次了,她总有一种把好学生拉去打架蹦迪堕落的愧疚感。

  所以解决了问题,立刻就催杨怀成走。

  杨怀成确实也准备走了,他做事极为认真,出来这一会儿,能把余禾的事情交代清楚,就不会用这个借口逗留。

  可当他准备走的时候,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余禾的鞋子,不是他昨天送她的那双。昨天他亲手把这双鞋洗了,现在一眼就能认出来。

  对余禾一贯予取予求,从来没有意见的杨怀成,这时候不免皱了眉头,“你穿湿鞋子?”

  余禾见他看见了,也没有隐瞒,主要是她在现代的时候,父母亲人早亡,就给她留了不菲的遗产,她过日子很糙,也很随心所欲,如何爱护自己的身体健康,很少被她放在心上,横竖她也继承了遗传病,怎么保养都活不久,还不如快意人生。

  她就坦然的对上杨怀成不赞同的目光,“对啊,有什么不行的吗。”

  杨怀成没有因为她随意的态度而略过这一茬,他蹲下来,帮余禾把半干不湿的鞋子脱下来,他发现余禾连袜子都浸湿了,于是也一起脱下来。

  现在还是初春,风里透着凛冽,今天的天气还算不错,有薄薄的阳光落在地上,但仍旧是冷的。

  杨怀成把余禾的鞋子和袜子都放在能晒到少得可怜的太阳的风口处。

  然后难得的板下脸教育余禾,“当然不行。

  你是女孩子,身体本来就寒凉,再穿着湿袜子湿鞋子泡一天,对身体影响很大。你忘记了生理期肚子多疼吗,我问过医生了,平时要多注意保暖,不能受凉,生冷的食物也要尽量少吃。”

  如果杨怀成扯什么大道理,余禾是一定不会听话的,但他甚至细致的提到了生理期,仅仅是只言片语,余禾也能听出来,他是用了心的。

  所以余禾罕见的没有和杨怀成对着来,而是沉默了,若葱白般细嫩的手下意识的交缠,和主人的内心一样。

  她小小声的回应,“嗯,知道啦。”

  难得见余禾这么乖巧安静的一面,杨怀成怎么可能还能继续说什么苛责的话。

  此时此刻,饶是铁石心肠,也会被化作春水,更遑论是一直喜欢她,把她当成心尖尖,只觉得万事皆好的杨怀成。

  她闹腾起来虽然确实让人疲惫,但乖乖坐着,睁着水汪汪湿漉漉的眼睛望你的时候,什么疲倦都消散了,比吃仙丹还要让人心里高兴。

  见她的表情确实是知道的样子,杨怀成没有再说什么教育的话,他是她男朋友,不是她的老师,对女朋友是不能总说教的。

  当然,杨怀成也怕余禾脾气上来,到时候处处和他说的反着干。

  睿智如杨怀成,很懂得适可而止四个字的精髓。

  在余禾等着杨怀成回应的时候,他突然起身,一只手放在余禾的肩膀后面,另一只手穿过余禾的腿窝,直接将她公主抱起来。

  余禾措不及防,鼻尖离杨怀成的下巴很近,她愣了愣。

  等她回过神准备斥责杨怀成的时候,已经被抱到避风处放下。

  他先余禾一步解释,“那边风大,吹多了容易头疼。”

  说完,他又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半蹲下来,握住余禾洁白削瘦的脚踝,用外套包裹住余禾的脚和脚踝,然后再轻轻放到旁边一块干净的石头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头,和坐在石头上的余禾平视,他浅笑,目光柔和,仿佛只能看见余禾一个人。

  “三阴交暴露在外,容易受寒,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还是要小心一点。”

  “那你呢?”余禾问。

  现在还是初春,虽然不像冬天寒风刺骨,可空气里仍然透着寒,穿一件单衣根本抵御不住寒冷,一个不好就很容易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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