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自量力的皇兄们还妄想借此事夺位,对于敌人我从来不会手软,全部死无葬身之地,扔进乱葬岗喂野狗了。”
夏吻儿怕怕的后退了一一点,他不会那也对我吧???
看着夏吻儿那表情,欧阳晚慕道。
“女人,你抢走我的男人,所以你一定会比他们更惨。”
“啊。。。”
夏吻儿惊呼一声,没有看到欧阳晚慕那恶作剧般的轻笑。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救我自己这一条小命,不然比喂野狗更惨。
咳—咳---咳---咳
清了清嗓子,夏吻儿开始滔滔不绝的对着欧阳晚慕劝导起来。
“那啥,人妖啊,哦,不,亲爱的慕啊,其实呢,你跟那啥诸葛明亮的感情不是你所以为的男女之情,哦,错了,是男男之情。”
欧阳晚慕挑眉,不语,倒要看看夏吻儿能说出些什么话来。
见他没有反应,夏吻儿更急了,以为他根本就不为所动。
“你想啊,诸葛明亮他在你最脆落的时候出现了,他保护了你,所以你就对他产生了依赖,而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的你就误把那依赖当成了爱慕,久而久之,在你自己的这种自我催眠下就认定了你爱的是诸葛明亮,而诸葛明亮对你的保护也被你看成了是他对你的爱恋。找来看来你这就是典型的缺爱,才会搞错了性取向的。”
夏吻儿滔滔不绝的说着,而欧阳晚慕先是纠结起眉毛,然后慢慢的成黑线,最后夏吻儿的声音里面慢慢的睡着了。
其实也许我真的不是爱他---------
见他没反应,夏吻儿轻轻的捅了捅他,听到他传来匀称的呼吸声,夏吻儿吐吐舌头。
“可怜的孩子,我的声音居然有催眠的效果。”
在梦中的欧阳晚慕不自觉的抽了抽嘴角,纠结起眉头。
一大早,欧阳晚慕就精神很好的醒了,听着四周传来的鸟叫声,欧阳晚慕居然有些喜欢这样的地方。
而低头一看趴在他身上呼呼大睡的夏吻儿,还有他那不争气的【一柱擎天】
暗骂了声该死的,肯定是精神不好,产生了幻觉,自己怎么会对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又感觉呢???
心烦意乱的推开夏吻儿,欧阳晚慕大吼。
“起床啦。。。”
这么大分贝的声音连外面的花大婶和绿大叔都听见,两人相视一笑,看来他们的感情真的很好,而夏吻儿却只是都喃了一句翻过身继续睡。
欧阳晚慕顿时有了种昨晚跟猪睡了一夜的感觉,杯具啊杯具。。。
在他的再三拉扯加威逼利诱之下,夏吻儿终于心不甘情不愿起床了。
四人吃过一样的玉米糊糊,跟着花大婶和绿大叔一起挖挖野菜,修修房屋,在平静中度过了几天。
欧阳晚慕的伤也快好,已经不成问题,这些天他们不是吃玉米糊糊就是去欧阳晚慕去山上抓山鸡野兔之内的东西开荤。
大家也渐渐的熟悉起来,欧阳晚慕竟然没有想回到那个尔虞我诈的皇宫里去的心了。
而和夏吻儿拌嘴就成了家常便饭,连花大婶和绿大叔都笑的很开怀。
由于经常吃纯天然的绿色食品,欧阳晚慕那张祸水般的脸是更加的迷人了,花大婶和绿大叔经常看的回不过神来,这让夏吻儿很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办呢,人家就是有那资本啊。
十天过后,欧阳晚慕的伤完全的好了,在怎么不愿意,始终是要离开的。
天刚亮,欧阳晚慕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看着熟睡的夏吻儿。忽然鬼使神差的亲了一下她的脸蛋,然后绽开了绝世笑颜。
茅草屋经过这么几天修修补补,已经像一个温馨的小窝一般了。
突然外面有一些异动,接着就传来了花大婶和绿大叔求饶的声音----
“好汉,饶命啊---”
欧阳晚慕厌恶的皱起眉头,看样子是遇到土匪了,不过现在这种太平盛世怎么会土匪横行?
“女人------”
轻轻的推了推夏吻儿,留意的外面的情况。
夏吻儿张嘴就欲大骂,梦里被吵醒的滋味谁都不喜欢。
欧阳晚慕眼疾手快的捂住她的嘴,只听见呜呜了两声,凑近她耳边。
“小声点,你听外面,有人。。。”
夏吻儿了解的点点,欧阳晚慕放了她,转身就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哼,叫你丫的打扰我。
欧阳晚慕龇牙咧嘴的无声咒骂着她,夏吻儿仔细的聆听着外面的声音。
“我们这里什么都没有,各位好汉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绿大叔有些颤抖的声音清晰的传到夏吻儿的耳朵里,她当即暴怒了。
一把拎住欧阳晚慕,低声道。
“走,姑奶奶收拾那些不长眼的东西去。”
欧阳晚慕耸耸肩,你收拾他们?笑话---
两人慢慢悠悠的从茅草屋里面走出去,夏吻儿还打着哈欠,漂了一眼来打劫的七八个土匪。
“哎呦,这大清早的哪来的狗在这里叫唤,吵得人睡不着觉,干脆把他阉了在剁成肉酱做包子吃。”
欧阳晚慕嘴角不自然的抽搐,先阉了,阉了?在剁碎,剁碎?做包子,包子?吃,吃?
一身的粗布衣服仍旧难掩他那绝色的容颜,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容,欧阳晚慕从容的站在那里。
那些土匪的眼睛涮的一声亮了起来,全都流着哈喇子看着欧阳晚慕。
夏吻儿忽然想起了一句可以形容那些土匪的诗句,当即念了出来。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
然后摇摇头,感叹的说道。
“啧啧,怎是一个恶心能形容的。”
一个土匪头头模样的人扯着脖子,粗声道。
“小子,你说什么。”
夏吻儿笑而不语,我靠你大爷的。居然叫我小子,姑奶奶哪里像男人???
话说,夏吻儿那一身的粗布衣衫,在加上头发整成一个马尾在后面,站在倾国倾城的欧阳晚慕旁边,的确像是跟帮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