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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纨绔少爷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方少死了?

穿越之纨绔少爷 贼眉鼠眼 8904 2022-12-25 23:20

  

  

  

  午时分,皇宫的大门敞开着,早朝刚散,三三两两的矜持的官步,缓缓踱出了西宫门,然后纷纷登上马车或官轿,也有的官员则径直迈着步子,往各自的衙门走去。、、官员们一边走一边谈笑着,商量晚上下了差之后,相约到秦淮河的哪艘画舫上,叫上几个红牌姑娘,好好放松一下。

  这是平凡的一天,外无战事,内无民乱,早朝上处理的都是一些内政之事,如今皇帝老迈,太子监国,华朝的新老两位主人同坐大殿之上,繁杂的政事很快便处理完毕。

  官员们聚集在西宫门口,正互相拱手而别之时,一辆豪华的马车风驰电掣而来,马车是四马双轮,鎏金的车辕,镶嵌着银边花饰的车蓬,车蓬外还雕刻着几只金色的振翅欲飞的凤凰。官员们的眼光何等毒辣,见到这奢华至极的马车,立即便知马车的主人身份非同一般。——华朝等级森严,衣食住行都有严格的规定,不能超过规定的范围,否则便是逾制,那是很严重的罪名,够得上杀头了。敢用四匹马拉的马车,那是何等的尊贵?爵至国公都没那资格呀。

  有眼尖的老臣一瞥马车,忽然惊道:“咦?那不是长平公主殿下的马车吗?这还是上月公主出嫁之时,陛下亲自御赐给她的,公主殿下怎么了?好象有什么急事要入宫……”

  眨眼之间,马车已奔到西宫门口,丝毫不见减速。众官员纷纷向两旁躲避,有个闪避不及的官员被车蓬狠狠擦了一下,顿时惨叫出声。

  车蓬内,长平公清冷的声音斥道:“都给本宫闪开!别挡本宫的道!”

  声音中隐含着几分焦急。

  众官员还来不及见礼,马已飞快的驰入宫中。

  皇上的寝宫。

  刚散了朝的皇上有几分疲惫斜的倚在牙床之上,任由李贵妃给他轻轻揉着酸痛的腰脊。

  李贵四十多岁。虽说人已至中年。而且还生下福王和长平一对儿女。可她丰韵仍未减当年。一颦一笑。艳光四射。再加上她性格温婉。从不争宠为人低调。在后宫中人缘很好深得皇上喜爱。

  “爱妃啊。看朕真是老了。以前早朝。朕便是坐上一整天。也浑然无事在稍微坐个把时辰。全身就疼痛不已。不服老不行啊!不知朕还有多少日子可活……”皇上叹息道。语气不胜感慨唏嘘。

  “皇上。快别这么说。不吉利!您正当壮年呢。宓儿刚成亲不等着抱外孙儿吗?”李贵妃声音柔柔糯糯。有一股江南女子婉约地风情。

  皇上闻言眼睛微眯呵笑道:“朕倒真想看看。方铮和宓儿生地儿女像谁一些。像咱们宓儿还好像方铮那贼眉鼠眼地模样。那就大事不妙了……”

  李贵妃轻轻捏了皇上一下。嗔道:“瞧您说地。那是宓儿地夫君。对皇上您忠心耿耿。对臣妾也孝顺。时常送些礼品。嘴巴又讨人喜欢。您怎能这么说他?”

  李贵妃这个岳母娘对方铮印象一直还不错。所以处处维护他。当然。这也跟方铮三天两头入宫请安。大拍岳母娘马屁有关。皇上赋予方铮随时入宫参奏机要地特权。方铮都用在讨好岳母娘上去了。

  皇上哈哈一笑,正待开言,却见宫门处绿光一现,长平身着浅绿色长,门也没敲便匆匆闯了进来,进门之后未给父皇母妃行礼,先在宫内四处打量寻找了一番,神色显得颇为焦急。

  皇上见长平进来,不由宠溺道:“宓儿,你这孩子,嫁了人还这般毛毛躁躁,到底怎么了?”

  长平收回寻找的目光,急道:“父皇,我夫君昨晚一夜未回家,您是不是留他住在寝宫了?”

  皇上不悦道:“胡说!方铮是外臣,怎可住宫里?昨晚朕召他入宫商议事情,大概子夜时分他便出宫去了。”

  李贵妃将长平神色焦急,不由关心道:“宓儿,方铮一夜未回家?他可曾托人带了口信回来?”

  长平神色凄然的摇头,随即又怒冲冲的瞪着皇上:“父皇,他是不是得罪您,您把他关起来了?”

  皇上闻言哭笑不得:“好好的朕关他干嘛?昨晚子夜时分他便出了宫,不信你可去问问昨晚的禁军值夜将军嘛。”

  “那他会去哪里?嫣然已搬进了方府,他也不可能住花牌楼的外宅呀……莫非,莫非他去了凤姐那里?”

  长平灵动的大眼骨碌一转,随即美目中泛上几分怒色:“这个没良心的混蛋!人家担心得一夜未睡,他倒好,跑出去跟那狐媚子勾勾搭搭!家里这么多妻妾了,他要娶多少个才肯罢手?”

  恨恨的跺了跺脚,长平招呼都不打,一阵风儿似的又跑出宫去了。

  皇上和李贵妃相视苦笑,这孩子做事一贯风风火火,不知她与方铮是怎生相处的。

  带着一票女侍卫,长平找上了如玉斋,由于如玉斋是自家夫君的产业,长平不敢在店内造次,只将凤姐连拉带拽拖进了后院。

  逼问一番过后,看着凤姐急得泪珠直落的俏脸,长平忽然觉得身子有些发冷。

  凤姐再三发誓,说好几日都未见过方铮了,并一再询问长平,方铮到底怎么了。凤姐神色之中流露出的焦急和深情,绝不

  。

  长平楞楞的坐在后院的石凳上,对凤姐连珠炮似的发问理都未理,直到现在,长平才发觉事情有些不对了。

  没在宫里,没回家,也没在凤姐这儿,这个混蛋会去哪里呢?

  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夜不归宿?

  长平一咬牙,吩咐女侍卫统领道:“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分批分队搜查京城内每家青楼妓馆,还有秦淮河的画舫,一家也别错过!谁敢拦着,就给老娘狠狠的打!”

  长平知道方铮有个好习惯,那就是从来不赌博以城内的赌档倒是可以忽略了。

  女侍卫统领也有些急了,主的驸马对她们这些侍卫都不错,虽说平日里总是色眯眯的瞄着她们的身子,特别喜欢盯着她们的胸部和腿使劲看,看得口水直流也浑然未觉,就算被她们发现了,那家伙也毫不脸红,若无其事转了转眼珠子,接着下一秒又去看别的女侍卫。

  可除了这些小毛病外马对她们还是很照顾的,长平出嫁侍卫们也住进了方府,无论衣食住行,驸马都尽量给她们安排最好的,而且以方府的名义给她们发月俸,跟她们说话也是客客气气。

  现在听长平的语气马不是出了什么事,便是流连于青楼而忘返让侍卫统领心中也又急又气起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充斥胸间。

  众侍飞快的分好工,接着便出发找人去了。

  长平狠狠了跺脚:“若让老娘发现你睡在哪家不要脸的青楼姑娘怀里,你就死定了!看老娘掐巴不死你!”

  银牙暗咬,长平甩了甩头,风风火火出了如玉斋。

  凤姐急了店内伙计招呼都没打,也跟着长平出了门。

  “我找我家夫君跟着干嘛?”长平娇俏的瞪了凤姐一眼,不高兴的道。

  凤姐貌似随意的拢了拢有些凌散的发鬓淡道:“我也找我家夫君。”

  “你……你怎的如此不要脸?勾引人家夫君还理直气壮!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纠缠他,我……我要杀了你!”长平心中本就着急凤姐摆出一副跟她争夫君的架势,顿时气得口不择言。

  凤姐闻言脸色一白,梳理发鬓的纤手微微颤抖起来,终于,凤姐使劲咬了咬下唇,凄然笑道:“不错,我是不要脸,我一个寡妇,不守妇道,勾引有妇之夫,罪大恶极,游街浸猪笼都是我活该……”

  接着,凤姐话锋一转,语气忽然变得昂然:“但是,我这个寡妇就是中意他,为了他,我可以不要名节,愿意被人指指戳戳一辈子,只要他心里有我,哪怕我只占着一丁点的位置,我都可以坦然的面对世人的鄙夷目光,一辈子活得快快乐乐。

  我以前一直敬你,让你,任由你冷眼相对,任由你出言嘲讽,并非是我怕你的公主身份,而是因为,你是他的正妻,在我眼里,你是方周氏,你是正室,是大妇,是他中意的女子,我因爱他而敬你,但你休想拿公主的名头来阻止我喜欢他!我崔凤娘一不求名分,二不求富贵,进方家的门我更是想都没想过。我要的,无非是这个男人对我些许的情意,同是女子,你何必如此苦苦相逼?难道一个寡妇想追求自己的幸福便该死么?”

  凤姐的脸色因激动而变得潮红,俏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长平,眼中流露出宁死也不屈服的坚定神色。

  长平楞楞的看着凤姐,半晌,终于无奈的跺了跺脚,转身就走,嘴里哼道:“你要跟便跟,我懒得管你,到时候鸡飞狗跳的,你可别被吓着……”

  凤姐淡淡一笑,不发一语,不紧不慢的跟在长平身后。

  这一日,京城的青楼妓馆又一次遭了殃,几百名女侍卫分成十数队,对京城内的青楼妓以及画舫同时展开了无差别式的搜查。

  一时间京城的青楼果然如长平所说的,鸡飞狗跳,人仰马翻,老鸨子哭,大茶壶叫,有那不长眼的青楼打手想上前阻止,正好撞在女侍卫们的气头上,于是,在为皇宫多制造了几名后备太监后,青楼的掌柜们消停了,无奈的任由女侍卫们一个一个的踹开房间门,彻底的搜查方铮的下落。

  这下热闹了,搂着姑娘们睡大觉的嫖客们怎知会发生这种事情?见女侍卫们一头撞进来,吓得魂不附体,有叫的有骂的,一家家青楼画舫大白天的比晚上营业还热闹。

  当然,发生这么大的事,自然少不了城卫军和金陵府的衙役们的身影,接到青楼掌柜们的报官后,他们便马不停蹄的赶往现场。

  可凑近一看,蛮横无礼搜查青楼的居然都是女子,而且身着统一的侍卫服色。这群混迹京城大街小巷多年的老油子自然知道些青楼肯定是招惹了某个身份尊贵的大人物,这种事情他们怎敢干涉?于是城卫军和衙役们互使了个眼色,不动声色的退出了看热闹的人群,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该干嘛干嘛去。

  女侍卫们汇报回来的搜查情况很令人失望,全城的青楼基本都搜完了,仍是未见方铮的人影。

  长平终于急得哭了起来。他最喜欢的女人堆里都找不着方铮的身影,这可真是大事不妙了。

  抹了抹眼泪长平二话不说拔足便往皇宫跑去,大队侍卫

  后姐贝齿咬了咬下唇,也跟上了长平。

  皇上和李贵妃仍在寝宫,当女儿哭哭啼啼跑来告之,方铮仍是踪影全无时,皇上和李贵妃楞住了。

  “失踪了?怎么可能?”皇上不敢置信道:“好好一个大活人他去了哪里,总是有迹可寻的吧?会不会流连于青楼而忘记回家了?你知道那小子向来性好渔色……”

  长平抹着眼泪抽噎道:“没有已派人搜过全城的青楼,没有他的踪迹……”

  久经风浪的皇上终于发觉事情不同寻常了。

  “宣温森,冯仇刀,大石觐见,快!”皇上的脸已阴沉下来,冷声道。

  很快三人便进了宫出现在皇上面前。

  “朕的女婿,温森你的上司仇刀你的朋友方铮失踪了,此事你们知不知道?”未等三人行礼皇上便劈头问道。

  “什么?”三人一齐抬头,惊无比。扭头一见长平哭哭啼啼的模样才相信方铮真的失踪了,三人神色开始焦急起来。

  “温森!铮是你的上司,上司不见了,你这个属下却毫不知情,你该当何罪!”皇上拍着书案,大怒道。

  温森脸色白,冷汗淋漓,闻言吓得双腿一软,跪拜道:“微臣知罪!”

  皇上脸上现出焦躁之色,开方铮是他女婿不说,在他对朝政的新布局中,方铮是个举足轻重的角色,方铮如果找不到,那么朝堂中对太子的制衡便失了效,只能另找一人来代替方铮的位置。可是京城刚经过潘逆叛乱,满朝文武之中,还有谁比方铮更值得相信?

  “找!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将方铮找出来!”皇上咬着牙,看着长平伤心欲绝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三人忙跪拜听令。

  “传朕的口谕,四城封闭,韩大石调五千龙襄军入城,协助金陵府尹大索全城。温森,影子全部出动,深入查探方铮的下落,冯仇刀的龙武军搜索城外,百里范围之内都得搜到!你们听清楚了,朕一定要亲眼看到方铮出现在朕的面前!……不论死活!”

  三人急忙叩拜告退,匆匆出宫安排去了。

  长平紧紧拉着皇上的手,如同抓着一根救命的稻草,泪水已流满了她的面颊,凄声道:“……父皇,他不会有事的,对吗?”

  皇上爱怜的抚着长平的头,强笑道:“他当然不会有事,这小子阴险狡诈,滑不溜秋,论逃跑保命,他当属天下第一,谁能害得了他?”

  长平闻言笑了,安慰的自言自语:“对呀,这个混蛋向来贪生怕死,一有危险便跑得比兔子还快,别人若要害他,还真不容易呢……”

  忽然好象想起了什么,长平擦了擦泪,道:“公公婆婆还不知此事,我得赶紧回去,莫让二老担心才是……也许,也许我一回去,他便已坐在家里,搂着小绿大占便宜了呢……哼!这无耻的混蛋!”

  长平说完掉头便走,满怀着方铮已到家的希望,匆匆赶往方府。

  皇上皱着眉,眼睛盯着长平渐渐消失的背影,眼中闪过几分厉色。

  是谁?是谁在破坏朕苦心布置的朝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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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出动军队寻找方铮下落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京城,大臣们坐在家中惶惶不安。

  刚经历过潘逆叛乱,臣子们早被皇上的铁血手段吓破了胆,如今方铮又不见了,真是一波方平,一波又起。朝堂,又将陷入一场新的混乱。

  天子震怒,血流成河。

  不用猜都知道,方铮的失踪肯定与朝堂最新的势力布局有关,以方铮目前在朝中举足轻重的地位,如果找不到他,或者……找到的只是他的尸体,可以想象,暴怒的皇上会让多少人陪葬。

  京城,在这个原本宁静的下午,终于再次沸腾起来。

  傍晚时分,温森终于神色慌张,踉踉跄跄奔进皇宫,向皇上报告了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

  影子下属们在郊外秦淮河东岸,找到了一具男尸,尸体已被刀剑砍得面目全非,经过当晚值夜的禁军辨认,男尸身上穿的衣裳,正是方铮子夜出宫时穿的那一套,而且看体型和身高,此男尸也像极了方铮。

  “死……死了?”皇上如遭雷击,面色苍白的瘫坐在椅子上。

  温森强抑着悲愤,低声道:“……尸体停在西宫门外,皇上若想辨认一下,微臣便叫人抬进来……”

  “抬进来,……把他抬……进来,朕,朕要亲眼看看……”皇上双目无神,空洞的盯着前方,脑里已一片空白。

  温森恭声应命。

  皇上仍坐在椅子上,耳中只传来一片嗡鸣声。

  方铮死了?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死?他受过刺客的刺杀,千军万马中闯出城,这小子都活得好好的,为何这次他没躲过去?

  “陛……陛下,长平公主殿下不知为何,骑着快马闯进了宫,一路哭喊着,直奔寝宫而来……”一名小黄门慌慌张张的禀道。

  宓儿,朕的宓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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