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那段感情过去了两三年,你的女朋友也换了好几个。
我还常常站在那里,看你和她们亲密的互动,那样的默契,那样的甜蜜,丝毫不输于咱们在一起的时候。
为什么你已经大步向前,我还要停在原地,被它困扰呢?总不可能,五年十年以后,我还停在原处吧?我也有自己的人生啊。”
倪裳眼波流转,在对面男生的脸上转了一转,“我在宿舍的床上拷问我唯一一次放纵的时候。
后来我专门写过一封信给吴茵,替自己辩护。
我告诉她,失去母亲对我是何等沉重的一个打击,所以如果有不适当的表现,请她务必包容。
我也告诉她,我能感受到你是很爱很爱她的。
可是,似乎就因为一次小小的争吵,一切都结束了,四年的感情说没就没。
她们看着我,好像我知道答案,甚至我就是答案。
可我又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倪裳说:“可是,我觉得我很克制自己。
在青峰陵园的时候,大概是她伸出手,近乎呢喃的请求,“抱我。”
开始,他似乎已乱了心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像是那个十七岁的毛头小伙子一样,只懂傻傻的坐着,那些所谓的聪明应变全遗落在某个角落。
江之寒僵在那里,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
今晚从倪裳倾诉的那一刻情书,有的人当面表白过。
但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大概不过是觉得我长的还行,被拒绝了或是没有回音很快就转移了目标。
但有那么一两个,他们一直在那里。
倪英竹你是见过的。
从进校开始,他就一直很照顾我。
他是那种很温柔很细致的男生,很典型的江南男生。
那时候,他对我说,为了我愿意留下来博士,虽然这不是他的选。
那也算是他委婉的表白了,但我劝他,要以事业为重。
后来那天晚上见过你,他大概觉得我是因为有个背景深厚的朋友,才对他不置可否,所以很快就转身离开了。
他走的时候,我送他去火车站,回学校坐在公车上,我也在问自己。
也许,他确实不如你优秀,但他对我很好啊,而我也并不要求我的男朋友要多么多么的优秀。
为什么上一段感情过去了那么久,它还在困扰我呢?”女孩儿淡淡的说:“在大学里,很多人追求过我。
有的人写过很长的就好像,这六年便不曾分开过。
音呢……”倪裳看着他,“是吗,之寒?也许我们不过在等那只落下来的鞋的声大家都能意识到在大自然面前人类的渺小。
摈弃仇恨,要从自己做起。
p.s.悼念所有在大地震中受难的人,愿活着的人都能坚强,愿上夜班,回家很晚。
他有个坏习惯,睡觉前把鞋脱了,重重的扔到地上。
那楼层很薄,楼下的老头每晚总能听到砰砰的两声响,然后才能安然入睡,于是某天上去找他抗议。
那天晚上,小伙子回到家,像平常那样,脱了第一只鞋,砰的丢到地上,忽然想起早上楼下邻居的抗议,于是很轻很轻的把第二只鞋放下。
第二天一早,那老头便气冲冲的来敲门,他说,我等了一晚,你怎么都不脱另一只鞋呢?”倪裳忽然一笑,百媚横生,“你听过一个古老的笑话吗?有个人总是江之寒摇头,用眼神告诉她,这些都不关你的事。
在最浓情蜜意的时候,是被外力生生掐断的。
就好比乐章刚奏到最动听的时候,忽然戛然而止,留下好多想象的空间。
回头想来,那被掐断的部分,一定是无比美妙的,过这世间一切种种,不是吗?”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到了后来仿佛是在呢喃。
倪裳柔声说:“因为我们都是对方的初恋,而我们的感情,正好中断受了一会儿。
伸出手来,环抱着男子的脖子,她在他耳边轻语呢喃,“之寒,来吧,让我们把那只鞋放下,然后就可以结束这一段故事了……”倪裳依偎在他的怀里,好像很满足的叹了口气。
闭上眼,她静静的感不要因为一时冲动,把四年的感情付之一炬。
但其实我也知道那是没用的,你又怎么可能因为我一句话,便改变了主意呢?你现在是挥斥方遒,手下有成千的员工的大老板,做事早有定数,性子也一日比一日执拗。
我再怎么高看自己,也不认为会一言改变你的主意。
但我还是去了,为什么呢?不过是为了心安罢了。
可是你呢,一转眼,又换了金的女朋友。
我听说你们也分手了,是真的吗?”她叹了口气,“那年感恩节,我专程飞到vansas,就是想劝你。
一霎那,那熟悉的感觉似乎回来了-温热的触感,熟悉的体香,和垂下的丝。
有些僵硬的,江之寒站起身,绕过茶几,坐到她身边,把她抱进怀里样吗?”良久,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别人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是这江之寒歪了歪头。
远远不及吴茵。
更不用说她们替你做过的事,帮你拓展事业,照顾你的生活,那些事情,我都是不曾做过的,我也没想过要和她们去比这些。
好像从我们认识开始,从来都是你在照顾我,你在帮我,我什么都没有替你做过。”
叹了口气,她接着说道:“若论温柔能干,我自问既比不上思宜,也,就算不说,我也知道她们心里在嘀咕,无论论什么,也看不出你比吴茵思宜她们强在哪里。
更不用说,你并没有为他做过什么,为什么你会一直横亘在那里,成为一个绊脚石呢?”她顿了顿,说:“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但我看着自己,也有同样的疑惑。”
倪裳偏了偏头,像是在自言自语,“你身边最亲近的人,她们看着我江之寒使劲的摇头,意思是,不是这样的。
的。
但七年过去,你早就不是当年的江之寒了,我又怎么能知道你的心思。”
倪裳眼神忽然有几分迷离,“七年前,我还敢说,我知道你是怎么想江之寒乖乖的摇头。
(多谢支持)倪裳深深的看他一眼,“那……你现在有女朋友吗?”女孩儿提醒他,“遵守你的承诺哦……”,我一直苦苦思索这个问题。
终于,我以为我找到答案了。
所以,我要和你来分享我的现……”女孩儿忽然露出个古怪的笑容,“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这两年江之寒睁大双眼,愣在那里。
江之寒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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