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说什么,临清涟姑娘我看她挺可怜的。”林影说到。
“挺可怜?你知道这是什么针?”莫闲冷笑到,手上出现那根骨针。
“这好像是石针,不对,是骨针,师傅,有什么讲究?”林影问到。
“这是一根骨针,是取女子头顶一点精骨所炼,头顶属阳,但骷髅属阴,而女子死时,阳气已尽,转化为纯阴,这根针取了九个苦命的女子精骨所炼,女子精魂不得解脱,化为冤火在此中燃烧,所以,你们看,针上有九道淡淡的磷火纹,一旦催化,九个阴魂化作孽火,纵是妖龙,恐怕也会魂飞魄散,而施法人也受到反噬。”莫闲说到。
林影一下子将手缩回去,好像莫闲手中不是一根针,而是毒蛇,唐昧说:“师傅,你该怎么做?”
“这九个女子,恐怕就是九个新娘,我当给她们讨回公道,除掉妖龙,而河伯之女,居然炼制如此阴毒的九阴百骨针,还来计算我,我不显些手段给她看,以为我是好哄骗的,临水不需要河伯,那些巫师也该入九幽。”莫闲淡淡的说。
“师傅,那这根针怎么处理?”林影问到。
“等我回去,将她们超度了,杀一个妖龙,还用不到这根针,临清涟太小看我了。”莫闲说。
他们说着,走到了庙了前面,庙中香火很好,莫闲若有所思的看着神像,见神像上凛凛的光辉,妖气与神光相合,他一时也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庙祝见莫闲看着神像发愣,他认识其中两人,林影和唐昧,但并不认识莫闲,莫闲一身道袍,庙祝一皱眉:“这位施主,进入庙中,为何不拜神?”
“妖孽而已。”莫闲淡淡地回了一句。
庙祝脸色一变,刚要将人骂出去,口才张开,还没有发出声,莫闲猛然抬头,目光之中,似乎有大恐怖,他一下子陷入其中,满脸慌张。
莫闲说:“走吧,等河伯娶亲再来!”说完,就走了出去。
林影和唐昧也哼了一声,他们自从知道真相后,对河伯就很不待见,也不烧香,扭头就出去。
等几人走远了,庙祝才醒了过来,他回想起刚才一瞬,心中只当中了暗算,忙在河伯面前祷告。
“唐昧,你去干一件事,查访一下,今年河伯的新娘选的谁,将操办者是什么人给我打听出来。”莫闲说。
“师傅,管他是谁,干脆给他们一个。”唐昧说着做了一个手切的动作。
“你看着办,不过,此事恐怕不简单,决不是一个人,恐怕牵连甚广。”莫闲说,给河伯选新娘,已经有多年,甚至形成了一个利益链,当地人也习以为常,除了被选中的女子及家人。
“牵连甚广?我最看不惯这些人,死不足惜。”唐昧说。
莫闲嘴角露出了笑容,别有深意看了身后庙宇一眼,他虽然没有做什么,但庙祝肯定心中恐惧,今天晚上说不定河伯会兴风作浪。
回到武馆之后,一切都安顿好,林胡特地设宴招待,饭后,唐昧也进行了药浴,各人忙各人的事。
莫闲回到房间中,静静地盘坐,他并没有入定,他知道不出意外,今晚上会不平静。
转眼间,到了深夜,夜交二更,只有打更的人还没有睡,其他人都已入睡,莫闲依然坐在那里。
一阵阴风起,有妖气逼进,来了,莫闲精神一振,刹那间,周围的一切都投入他的心灵中,门外有二个妖物,一个独脚蹦着,是一只虾精;另一个横行无忌,却是一只蟹精。
两只妖物透过门缝望里看,门突然开了:“我在此等候多时,你们可是河伯派来的?”
那只大虾一蹦,手持虾枪,望着莫闲就是一枪,莫闲伸出一只手指,轻轻一指,明明手短而且后发,却出人意外点在虾精身上,而虾枪离莫闲还有二尺,中间时空错乱的让在一旁的蟹精看到这一幕,令他难受得都要吐血,就看虾精已倒在地上,失去了生命。
蟹精一看不好,已经迟了,从莫闲的臂膀之上,飞出一道淡淡的红光,其中有玄黄之色,他还没有看清楚是什么,身体已经被捆住,现出了原形。
“你不能杀我,我是河伯派来的。”螃蟹虽现出原形,但口吐人言说。
“你们来杀我,我却不能杀你,你以为你是谁,河伯手下有几个人,实力怎么样?”莫闲开始审问。
螃蟹刚要回答,突然空中乌云翻滚,从云中伸出一只龙爪,莫闲看见爪分四趾,直向螃蟹抓去。
莫闲哼了一声,抬手一指,这是一指头禅,气象万千,冲着爪心点到,轰的一声,龙爪应声破碎,其中黑光一闪,不好,莫闲再看时,螃蟹已经横尸当场,那一点黑星想走,莫闲哪能如它的意,食指和中指上灵光闪烁,凌空一夹,将那点寒星夹住。
原来是筷子长的一根龙须,在莫闲的指尖扭曲着,莫闲手往上一抹,龙须陡然安静下来,莫闲抬头,眼中寒芒一闪。
在临水底的另一处空间之中有着一座水府,妖龙元歧龙斜躺在宝座上,头枕着临清涟的的丰满的大腿上,在他面前,悬挂着一面青铜宝镜,这面镜子里正是莫闲一指毙了虾精,用缚龙索将螃蟹捆住。
元歧龙猛然坐起,腮边一根龙须脱落,他伸手抓进了镜子中,镜面如水,泛起的波纹,手消失在镜子中。
同时,那根龙须也进入镜子,实然,龙爪猛然缩了回来,正是莫闲一指点在他的掌心,他不得不退出。
他没有留意,他身边的女人一见到莫闲,眼睛放光,不过很快就掩藏了表情。
正在他手退了回时,莫闲猛的抬头,正看着虚空,但在镜子中,莫闲出现在镜子上,双目发射出厉芒,青铜镜陡然一阵波动,元歧龙闷哼了一声,镜子还原,一切都消失。
元歧龙脸上显然不好,内丹出现,光华一闪,元歧龙的脸色迅速恢复,手边的一个玉杯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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