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握住红色的原初之火,拉开了和吕布的距离后,尼禄已经开始念诵起了相应的咒文。
“开启大门吧!拉开独唱的幕吧!
欣赏余之才华!倾听雷鸣般喝彩!
随后称赞吧!称赞这黄金的剧场!
!”
就在尼禄咒文吟唱完毕后,长剑的光芒霎时间变得闪耀了起来。
身影化作一道雷霆般,刹那间穿透过了吕布奉先的身体,紧接着吕布奉先的脚下轰然间爆发出恐怖的红色能量波。
也就在瞬间,开启的黄金剧场也在这个时候消失掉了。
微微喘气,尼禄刚刚转过头,瞧见那吕布奉先站在原地,浑身布满着火焰的模样,还有些惊愕。
“怎么会?”
“吼!”
狂暴的吼声响彻天地,吕布握住自己的长矛,纵身冲掠了出去,尼禄反应极快的提剑挡在了身前,注意到吕布身体上溢出的鲜红血液,尼禄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攻击其实已经出现了作用,只是吕布作为ber色rker身体的属性值有着极大的提高,所以才没有在瞬间身死掉。
“小心。”木桐的身影一闪而过,抓住了尼禄,两人稳稳的停顿在了半空中。
“奏者?!”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木桐对着尼禄微微一笑,搂抱着尼禄落在远处的地面上。
随后在尼禄的注视下,一并印有金色龙纹的长剑被木桐握在了手中。
望着远处奔腾而来的吕布,木桐缓缓拔出了自己手中的龙剑。
“死!”
“轰隆!”
突然传来的晴天霹雳之声,伴随着木桐的挥砍,一道骇人至极的剑气穿透吕布的身体,削掉了远处的大树冲向了天际。
“吼……”
低头望着自己喷涌着鲜血的身体,吕布低吼一声,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转头看了眼远处的沧月,木桐带着尼禄消失在了沧月的视线中。
“吕布……”低头看着自己右手上消失的令咒,沧月已经明白过来,自己,居然是从这场圣杯战争中退场最快的一位?!还有那红saber的御主……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拥有着那样强大的武器。
……
带着尼禄回到了繁华的街道上,木桐稍稍松了口气,看着站在一旁,脸上弥漫着挥之不去微笑的尼禄,木桐的神色陡然一滞。
“怎……怎么了?”
“ma~ster~!”
“嗯?我在。”
尼禄无比开心的搂抱着木桐的手臂,笑嘻嘻道:“余真是没有想到,奏者你居然能够爆发出那样强大的力量,原来你没有骗人啊。”
感受着手臂处传来的柔软触感,木桐轻咳一声,面不改色的说道:“那是当然了,不是说过么,可不要把我当做普通人。”
“先前的战斗,让余有些累了,在加上魔力的消耗,奏者哟,我们去吃东西吧。”
“嗯,走吧。”
……
吕布奉先退场后,所有的参战御主们都知道了这个消息,知道是被红saber和其御主杀掉的情况。
阿尔托莉雅等人都吃惊不已,毕竟能够杀掉ber色rker这样的角色,那就证明了那位红saber并不弱。
“罗马帝国的皇帝……”
卫宫切嗣坐在房间中,静静的看着传来的消息,陷入了沉思当中。
“红saber的御主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隐藏的,倒是够深……只是,迟早会有机会见面的。”
……
远坂家族的秘密地下室内,远坂时臣正在听着言峰绮礼的汇报。
“从父亲那里传来的消息,第一位被杀死的从者已经出现了,是一位ber色rker。”
“我已经知晓了……那件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连环杀人案已经有些眉目了,是一位caster和他的御主做的,只是从昨天晚上开始,似乎一切都归于平静了。”
“是,不准备做了么……”远坂时臣双手微合,眼眸中泛起了沉思之色,对于caster的行为,远坂时臣已经需要想办法去进行阻止了。
“意思是?”
“言峰璃正怎么说?”
“父亲想借着这个机会,用来通缉caster,通过从者们的力量,先把caster杀掉。”
“倒不失为一个办法,毕竟他们的行为已经违反了规则。”
……
结束掉和远坂时臣通话的言峰绮礼,从通话的屋子中走出来,来到了一间略显简朴的屋子内。
这里是言峰绮礼进行处理事务的地方,只是言峰绮礼没有想到的是,居然能够在这样的地方遇见一位意外之客。
“archer。”
有着一头金色长发和红宝石般眼眸的吉尔伽美什,晃动着手中的红色酒杯,转头看向了言峰绮礼。
“比时臣那里的藏品比起来,你的酒,可要好多了。”
尽管是在别人的屋子内,吉尔伽美什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言峰绮礼注视着吉尔伽美什,有些不明白吉尔伽美什来到这个地方的目地。
“昨天晚上,你违背时臣的思议,出去了吧。”
“嗯?”言峰绮礼眼眸微动,对于昨天晚上的行动,没有否认。
见到这样的情况,吉尔伽美什脸上出现了一抹玩味的笑容:“这样看来,倒是有些令我意外。”
“意外什么?”
“意外的是,原来你也觉得时臣非常无聊。”
言峰绮礼一边收拾着地上滚落的酒瓶子,一边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吉尔伽美什,我想你理解错误了,我对老师没有其他想法。”
“对于想要到达根源的远坂时臣来说,难道绮礼你不觉得这样的想法非常无聊么?”
“这可是魔术师们都在追求的东西,我并不觉得。”
“那绮礼,你参加圣杯战争的愿望是什么?”
“我的愿望?”言峰绮礼握住酒瓶子的手臂顿了顿,抬头看着吉尔伽美什,说道:“我没有愿望。”
“哦?”吉尔伽美什双眸微眯,坐起身,端着杯中的红酒抿了一口,轻笑道:“有趣有趣,既然没有愿望,那怎么会被圣杯选中?”
“不知道。”
“依我看来,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愿望,那不就是单纯的追求愉悦么。”
“住口。”言峰绮礼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怒容,站起身直视着吉尔伽美什,说道:“我的父亲,还有我,都是神的侍从,你让我去追求愉悦,这样的事情,是万万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