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胡凤楼都没什么担心的,我一个弟马,又有什么好担心的,毕竟就算是有什么事情,也是他先上,现在有了张丰,我对胡凤楼的作用已经不是很大了,就连个助理,都说不上是了。
仙家能选任何的人当自己的弟马,但是弟马如果是失去了仙家,那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什么都不是了。
毕竟我以后也是要和胡凤楼一起面对以后所有的生活了,我自己也要变得更厉害一点,争取以后要是真的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不做他的拖油瓶,因为我而影响他。
我洗完澡后,躺在床上,胡凤楼吃完饭洗完澡后,也上床了。
我见他刚吃饱就上床,赶紧叫他下床走走消消食,不然会胖死的。
胡凤楼这会才不听,我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反而伸手就抱住了我,缠着我不松手,就不去。
看着他这无赖的样子,我也习惯了。此时外面灯火通明,透过我们的窗帘,在我们屋里洒下薄薄的光辉,让我即使在关了灯的屋里,也能看清胡凤楼的脸。
我转身向着胡凤楼的身前靠过去,跟胡凤楼说:“胡凤楼,你说弟马能自己变强吗?就算是没有仙家的帮忙,自己也能独当一面的那种。”
听我说到这话,胡凤楼那粘着我的开心表情,这会顿时就愣住了,问我说:“你是嫌弃我了想一个人单干了吗?”
我每次一跟胡凤楼说这种话,胡凤楼就要把事情往坏处想,我见他这样,顿时就在他怀里锤了一拳,骂他说:“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吗?我怕我以后会拖累你,要是以后我们遇到什么事情,我想帮你的忙。”
见我说这话,胡凤楼这才放心了下来,又不断的往我怀里蹭进来:“一般弟马,只是作为一个仙家与人交涉而存在的一个媒介,一个接口的存在,仙家一般不会直接跟人交涉,大多都是通过弟马,弟马有多大的本领,一般就看他堂口里的仙家厉不厉害,有多少人马,除非修道,或者是跟着会布阵的仙家学习布阵制敌的法术,才能提升自己。”
修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去修道的,但是跟着会布阵的仙家学布阵的法术,胡九霄倒是会布阵,但是胡凤楼几乎是将我和胡九霄的关系给弄僵了,我根本也不可能再去找胡九霄教我阵法。
“你要变厉害干什么,有我在不就好了,你就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弟马,以后有什么事情,我来顶着就好了。”
胡凤楼说着的时候,忽然就抱着我向着他的身上坐,跟我说:“坐我脸上来。”
一时间我都以为我听错了胡凤楼说的话,问了他一句:“什么?”
“坐我脸上来,不是说要给你惊喜吗?快坐上来。”
什么惊喜是坐在脸上的,不要说胡凤楼愿意,我自己都怕把胡凤楼这脸给压坏,于是就没同意胡凤楼,正想从他身上下来,没想到胡凤楼这会直接伸手就抱住了我的腿,将我整个人往上一抬,将我抬坐在他的脸上。
“胡凤楼你没病吧,等会我把你压坏了别怪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一股十分奇异的感觉,顿时就从我我腹下传了上来。
“胡凤楼你别这样……。”
“这就是给你的惊喜,之前你有水府神姬教你,现在也换我折磨你了。”
此时我连话都有点被刺激的说不出来了,想从胡凤楼的脸上起来,但是在我欲起身的时候,胡凤楼便用力圈着我的腿,将我压得往他口中更贴下去。
从前跟胡凤楼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只是觉的爽,可这次真的是难受,那种又舒服又痛苦的感觉,软与软之间纠缠撕扯,让我都快要崩溃了,最后实在是没忍住,直接就坐着爆发了。
一整个晚上,我都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早上起床的时候,我转头一看胡凤楼躺在我身边,腿就开始酸软,也不知道他哪里学来的这种招。
于是在胡凤楼醒来的时候,我就问他谁教他的,以后不能这样了,毕竟那种失态和疯狂乱叫的感觉,让我现在想起来都感觉羞耻。
胡凤楼像是很满意我昨天晚上的表现,侧着他那张小脸,跟我说了句:“你猜啊。”
“张丰?”
昨天就张丰跟我们说了这件事情,并且昨天胡凤楼这么久没回来,也是和张丰出去的。
“猜对了,今晚再奖励你一次。”
“你走开,我才不要了。”
我一边说着这话,一边起身下床。
而胡凤楼这会不满的跟我说:“你真是提了裤子不认人,昨晚你还求我要我给你,我看你都急的快哭了,就满足了你,你看我对你多好,可你呢,你看你,现在一起床,脸变得比翻书都还快,真是白疼你一晚上了。”
听着胡凤楼说这话,我不满的看了他一眼,想起昨晚确实是我如狼似虎,又理亏,于是就对着胡凤楼说叫他赶紧的起床吧,今天我们还要去见董生呢。
说起董生,我问胡凤楼我们等会见到了董生要怎么办,是直接要跟他斗法吗?
胡凤楼这会也翻开被子起床,思虑了一下,跟我说:“不,我们暂时先不让他知道我们是谁,现在他身份不一样,我们要是跟他斗起来,很容易引起天兵的注意,我们先了解他到底他到底有多大实力,等机会合适在出手,他在明我们在暗,等会你出门的时候,画个浓一点的妆,最好是画的不像是你自己。”
现在化妆技术可以说是很厉害了,画的不像是我自己,自然是没问题,不过董生是修道的,之前又是仙家,对仙家的气息很是铭感,于是我就问胡凤楼,那他怎么办?
胡凤楼听到我问他这话,顿时就对我笑了一下:“不是还有那张狗皮吗?只要我躲在狗皮里,他就没办法认出是我。”
“那要是你用这张狗皮,还得把你自己的皮给剥下来,你不怕疼啊?要不我先去看看吧,你就在家里等我。”
“你去看了万一他认出你来了,并且开始对付你怎么办?再说我一个男人,怕什么痛,你先出去,我把皮换好就出来。”
想到前两天胡凤楼换皮的那血淋淋的样子,现在胡凤楼又要换一次,我都忍不住的心疼他,跟他说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吗?
胡凤楼说就是这个办法最好了,并且还把我推出门,叫我去做早餐吧。
见胡凤楼坚持,我也没了办法,只好去厨房煮粥了。
过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我这才看见一只毛茸茸的白东西,从客厅里向着我的脚边跑了过来,前爪立起来趴在了我的腿上,对着我不停的摇尾巴。
习惯了胡凤楼是只狐狸,现在他忽然换了身狗皮在我眼里,我一时间都有点不习惯。
在我们吃完了早餐后,在家里收拾了几小时,这才打车去保安观。
原本我以为,去保安观的人很少,毕竟就是一个破观还收费,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当我们到保安安观山脚下的时候,发现很多人全都往保安观上跑,密密麻麻的,就像是一群黑乎乎的蚂蚁似的。
保安观就张丰这种坑蒙拐骗的道士,怎么还会有这么多人?
我牵着胡凤楼下车,向着保安观上走上去,见了一个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还往山上爬,于是问她说她也是上保安观听玉卿道长讲法吗?
听到玉卿道长这四个字,这老太太顿时就乐呵了起来,无比自豪的跟我说:“对啊,我们都是道长的信徒,我是从安徽赶过来的,专门听道长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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