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定,我们就跟你们人一样,有好也有坏,只不过我们动物仙修炼这么多年,也始终都在深山,没有这么多的尔虞我诈,活着的唯一一个目的就是修成正果,在感情方面,认定了谁就是谁,一般来说,只要不是双方之间有了间隙或者是实在是不能生活在一起,就会选择离开或者是另寻伴侣,重点还是跟你们人是一样的,当然大部分的动物仙,都是很忠诚于自己的伴侣的。。”
小小的动物,都知道要忠诚于伴侣,而我们人有着更高的智慧,却做尽龌蹉之事。
不过在胡凤楼说到这里的时候,便转过他的头对我笑了一下,跟我说:“我跟你在一起,就一定会对你忠诚,虽然你是人,但你以后对我,也必须要向我对你一样,否则的话,你看我怎么疼你。”
胡凤楼的这话,语气里带着一丝阴森的气息,仿佛我要是真的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我的下场就是我想不到的痛苦,但是这会毕竟我和胡凤楼已经在一起了,所以他也就没有把这个惩罚说出来。
别说是我对胡凤楼有感情,怎么可能会天天向着背叛他的事情,就算是我对他没感情,我想跟别的男人好,胡凤楼之前亲手杀了赵初云他们一家三口的事情,历历在目,我怎么可能还会再犯这种错,让胡凤楼杀人嗜血。
既然明天是要去看望胡凤楼的表姐,我现在跟胡凤楼又是情侣关系,于是我就问胡凤楼她表姐喜欢什么,我就去给她买点礼物明天和他一起带过去。
胡凤楼听我说要给他表姐带东西,跟我说他跟他表姐都分别好几百年了,前些天也只是偶尔去了她当弟马的地方,还没见着她呢,只是感受到了她的气息还在,就回来了,这几百年了都没见,他哪里知道他表姐喜欢什么。
女人送女人,在不知道对方喜欢什么东西的前提下,送化妆品是最好的,于是我就在市里一个比较大牌的化妆品专柜,定了一全套齐整的口红,准备给胡凤楼他姐姐送过去。
我们第二天是自己开车去找胡凤楼的堂姐的,他堂姐在安徽,在路上我问胡凤楼他堂姐叫什么名字,胡凤楼想了好一会,这才回答我说好像是叫胡碧烟。
果然不愧是胡凤楼的堂姐,感觉他们一家子人的名字,都诗情画意,在我们的车进入安徽后,还开了三四个小时的车,车子从都市转入一片片白墙黑瓦的山村子里才停了下来,胡凤楼下车,跟我说他表姐就在这里。
虽然我大学的时候就是在南方读的,但是这典型的山野的徽派建筑,我倒是没见过,胡凤楼带着我传过一片片粉墙青瓦,停在了一栋很是破败的小楼面前,拉了拉漆黑的木质大门上的门环,敲了敲门,对着屋里喊有人吗?
这栋人家门槛前的青石板还是干干净净的,应该是有人居住,在胡凤楼朝着屋里喊了好一会,里面才颤巍巍的走出来一个老头子,这个老头子给我和胡凤楼开了点门,伸着他那头上已经没了几根的头发向着我和胡凤楼凑近看过来,并不认识我和胡凤楼,于是就对我和胡凤楼说了一句我们听得不是很懂的话。
我转头看了一眼胡凤楼,胡凤楼转头看了一眼我,南方人说话跟我们北方人说话,还是很不一样的,胡凤楼从小就长在东北,我听不懂,他就更听不懂。
见我此时和胡凤楼一脸的懵逼,这老头子终于改了一口很是蹩脚的普通话,问我们找谁?
“我是来找胡碧烟的,就是你家的保家仙。”
我赶紧得跟着这老头说了一句。
不过老头似乎并不知道胡碧烟是谁,想了好一会,对我们摇了摇头,说没有这个人。
“就是你家里供着的保家仙,神仙,老人家您家里供着神仙吗?”
我又问了一句,而胡凤楼此时像是已经闻到了胡碧烟的气息,抬眼向着老头开着的门缝里看进去,只见此时门缝里这老头身后站着一个穿着以前老上海旗袍的女人,很有年代感,一具凹凸有致的身材,就微微的靠在了屋里院子里的一棵树下,手里拿着个烟斗,吸了一口烟丝,抬起脸,问了我一句:“你是谁,找我干什么。”
语气虽然是问我找她干什么,可是神情淡然自若,胡碧烟靠在树上的时候,就用另外一只手支着烟斗,微微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那姿态,无比的性感与美艳。
我没想到这胡碧烟竟然主动的在我的面前现身,而胡凤楼听见了胡碧烟的声音,向着我身前的门缝前探过头来,看了屋里的这个女人一眼,喊了她一句:“碧烟姐?”
胡碧烟听见了胡凤楼的声音,顿时就有些发愣,于是赶紧的就将她手里的烟斗收了过来,向着我们身前的老头子身体里一附身,当她看见胡凤楼的时候,眼神里一齐间就路出那种又惊又喜的表情,看着胡凤楼惊喜的问了一句:“你是楼楼?”
“对啊,就是我。”
见这会胡凤楼跟胡碧烟认亲,我赶紧的就将胡凤楼往我的面前推,让他能和他堂姐好好的说话。
可能是几百年胡碧烟都没有回去过,现在当她看见胡凤楼的时候,眼睛里的热泪顿时就流了下来,张手就死死的抱住了胡凤楼,呜咽着跟胡凤楼说:“楼楼。你还活着,我没想到你还活着,我听说是在十八年年前,一个农夫在我们山上放火,烧死我们大大小小的一家子,我以为你也没有幸免于难,没想到你还活了下来,你还活着……。”
说到这的时候,胡碧云又忍不住的抱着胡凤楼哭嚎了起来,声音十分悲惨,一边哭着就一边将我和胡凤楼迎进屋里,叫我们有事情的话进屋坐下再说。
这老头家里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两个竹子编成的小椅子,一张吃饭小方桌,胡碧烟见这家里模样,也没叫我们坐下,只是问胡凤楼:“楼楼,既然你还活着,那你找到了十八年前杀害我们全家的凶手了吗?要是我能回去的话,知道是谁杀的,我定将她全家杀绝,绝不留一个活口,为我们死去的亲人报仇!”
听着胡碧烟说着这话,吓得我此时心肝都颤了起来,胡凤楼低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再跟胡碧烟说:“大仇我已经报了,并且也没有赶尽杀绝,毕竟我们家,也还留了活口。”
胡碧烟看见了胡凤楼不停看向我的眼神,可能是觉得胡凤楼看我的眼神不对,狐狸向来冲回,擦眼观色,于是就问了一句胡凤楼:“她是你弟马?”
我立马就感紧将我从武汉提过来的礼物盒子,送到胡碧烟手里,说这是送给她的。
但是胡碧烟此时见我给她递的礼物,连看都没正眼看一眼,便又转头看向胡凤楼,询问我和胡凤楼的关系。
估计是自家姐姐,胡凤楼也不想欺骗胡碧烟,于是就回答胡碧烟说:“她不仅是我弟马,还是我老婆,也是她爷爷,在十八年前,放火烧了我们全家的人。”
‘“这女人她爷爷?”胡碧烟显得十分的惊讶:“我见这女人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她爷爷是做什么的?怎么有这么厉害的本领,烧了我们一大家子?”
“她爷爷就是个普普通通有的山里老头,没什么本事。”胡凤楼回答了一句胡碧烟。
但是胡碧烟听见胡凤楼说我爷爷没什么本事却能放把火烧死胡凤楼一家的时候,眉头顿时就锁了起来,跟胡凤楼说:“这不可能,一个凡人,就算是放再打的火,也烧不死我们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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