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妖道,不但在我江东境内妖言惑众,而且还妄言我主给百姓们分田地的善举是你之功绩,如此行径,还不知罪吗?”周泰早就从之前的侍卫口中得知怎么回事,当下语气冰冷的道。
“本尊可从来没说过这话!“于吉否认道。
“是吗?可我本人却听得清清楚楚,你明明说经过你的努力,才让百姓们分到了田地,所以现在百姓们都传言我是经过了你的点化才会改革新政的!”陆安走了过来,淡淡的道。
“你是陆玄通?”于吉此时才明白过来,失声道。
“居然是州牧大人亲自来了!”在士卒们包围圈的外面,还有些胆子大爱看热闹的百姓们没有离去,此时听到于吉的惊呼声后,他们才一个个反应过来,原来于吉上仙之前说的那些都是骗人的,州牧大人分田地根本与他没关系,这么一想,人群中的很多百姓就对于吉露出了鄙夷的神色,看来这个上仙也不是像表面那样仙风道骨嘛。
“你还有何话说?”陆安问道。
“你想怎么样?虽然我借用了你的名义,但并没有做出其他的事情,只是治病救人而已!”于吉冷静了下来,问道。
“治病救人?刚刚那个少年体内的毒素只是被你暂时给压制下去,根本没能化解吧,相反的,那些毒素反而会得到机会在那个少年体内暂时潜伏,到最后彻底爆发开来直接就没救了,你这也是治病吗?”陆安冷声问道。
“哗啦!”在士卒们的包围圈之外,听到陆安的话后,那些百姓当中立刻引起了一片的喧哗声。想不到这个于吉上仙不但用州牧大人的名义行骗,而且连治病救人都是假的,简直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他们倒是没有怀疑此事的真实性,毕竟陆安的身份已经被说出来是扬州牧本人,所说出的话自然是值得信赖的。
“你胡说,休得污蔑本尊!”于吉大声的喝斥道。但脸颊却是不自觉的留下冷汗,想不到自己的秘密居然被人完全戳破,没错,他的道术只能暂时性的压制伤病,但是并不能化解伤病,反而会让那些大的病痛越发的难以医治,不过这些话他是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下承认的,不然他不但会退去所有的神仙光环,恐怕连性命都会不保。
“妖道于吉妖言惑众,又用符水来残害江东之百姓,按律当斩,速杀之!”陆安没有再理会他,而是大声的喝了一句。
“杀!”陆安一声令下,周边的士卒们纷纷的朝着于吉紧紧包围了过去。
“哼,陆玄通你安敢杀吾等修道之人,日后必遭报应!”于吉见陆安露出了狂暴的杀意,当下喝骂了一句,手中打出道道的灵光化为符篆,对冲着他杀过来的士卒们打去。
“啪啪啪啪!”
随着一道道爆裂声响起,那些陆安军的士卒们一个个被符篆打倒在地,死伤了一片。
“还敢反抗,死!”见得于吉居然还杀了自己带来的士卒,边上的周泰大怒,却是亲自舞起大刀砍杀了过去。
“嗖嗖!”
作为超一流的猛将,周泰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他猛然冲了过去,人还没到于吉边上,手中就划出了一道青色的强力刀气卷起一道风浪斩杀了过来。
“赦令!”被周泰扬起的刀气风浪、逼近,于吉那副仙风道骨的样子立刻就不见了,他十分狼狈的划出一道金光闪闪的符篆挡住了周泰的巨大刀气。
“喝啊!”周泰显然不会就这样就此罢手,在其刀气被于吉抵挡之后,更是狂暴的大喝了一声,从原地猛然纵身一跃,直接跳起了十数米高,随后其手中的长刀带起一道超强的气浪斩杀了下来。
“陆玄通,你居然敢杀我等修道之人,本尊用生命诅咒你,日后必定不得善终!”在这等超强力的攻势下,于吉身下的地面都已经微微的裂开,而于吉祭起的那道金色符篆也快要化成了虚影,随时都要在那道巨大的青色刀气下消散,于吉知道自己是在所难免了,当下用恶毒的目光对着不远处的陆安望来,骂出了最后的诅咒。
“哗啦!”
于吉的那道金色符篆终于彻底消散,其整个人也在这一刻被周泰的刀气给斩成了两半。
“死有余辜!”看着眼前于吉的尸体,陆安的目光当中没有丝丝的怜悯,作为一个以争霸为目的的诸侯,他是绝对不允许在自己的境内有人搞这种宗教崇拜的,而且对方居然还想踩着他的功绩来迷惑百姓,于情于理陆安都没有放过他的理由,不然随时就可能出现一个张角第二。
“走吧,把今日之事张贴出去,就说妖道并非救人,而是害人,让百姓们病时去找大夫,不要去信那些所谓的上仙!”事情结束,陆安吩咐了一句下去便准备打道回府。
“嗯?”就在陆安想要离去之前,却猛然发现在地面上的于吉尸体忽的冒出一道道黑烟飘了过来,不待他做出任何的反应就直接进入了他的体内。
系统提示:你遭到了于吉用生命降下的诅咒,各方面战力全数下降!”
在那股黑烟进入体内之后,陆安忽的感觉身体一软,身上的气劲气力好像消散了一半,一种前所未有的虚弱感从体内传来,他还不清楚是什么状况,便猛然听到了系统的提示。
“于吉,我艹尼玛!”陆安终于知道历史上的小霸王为什么会死在刺客手中了,于吉居然会一种咒术,在死亡后加持在了自己身上,让自己的战力减了一半。
感受着身体的那种极度虚弱感,陆安几乎要崩溃了,如果说他之前觉得自己就如同一头大象一样强壮的话,那么眼下就像是一只山羊一般的,甚至陆安隐隐觉得自己现在的实力就跟一个二流名将相仿了,这对于一个顶尖的武者来说,简直比死还难过。
“嘶嘶!”就在陆安几欲疯狂时,在陆安边上的飞云却是毛色隐隐的发亮,昂头啼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