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交锋起来,每一次斩出来的剑气,让他们四周都变成了一个扭曲的地带。
黑宋昌并不会用剑,一柄神剑,硬是让他挥出来了一种大刀的感觉,左砍又劈的惨不忍睹。
而北漓司药的剑虽然不是顶级,也是难得一见的名剑了,仗着剑法精妙,硬是扛下来神剑的劈砍。
北漓禁看着那惨不忍睹的姿势,望着宋昌:“他真是一点都不会用剑吧,我记得南门家应该也是会使一些基本剑法的,可不是当成大刀在耍!”
宋昌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云家人不能修习灵力,无论我怎么学灵力都没有办法发挥出来,索性不如不学了,我没学过的东西他怎么可能会呢!”
从一开始的心虚,莫名的就变成了理直气壮。
北漓禁气笑了,身为剑修中的佼佼者,看到一柄神剑被这样使用,痛从心中来:“你就算是发挥不出来灵力,记住精妙的招式也可以,你这是连招式都没记住呀!”
北漓竟翻白眼吐槽,手心痒痒,想往宋昌脑袋上拍去,但是想了半天还是忍了下来。
在心里默念三遍:这不是我能打的人,这不是我能打的人,这不是我能打的人。
这个时候再去看那惨不忍睹的姿势,就没有那么辣眼睛了。
这下面打的热火朝天,刀刀致命,剑剑朝心。
上面可是像猫捉老鼠一样,凤悠悠玩的不亦乐乎。
河谷的额头不停的冒出来冷汗,每一次都是要在被对方打中的时候化险为夷。
紧接着,再次改变阵型攻过去的时候,再次被轻易破解,成为了一个恶性循环。
而且,河谷明显的感觉出来了,对方的修为已经到了他们无法阻拦的地步,纯粹是想要摸清楚自己这边剑阵的实力,故意放水呢。
河谷当时就想摔剑不打了,但是还是咬着牙盯着凤悠悠,她每一次出招都精妙的不可思议,会让人觉得,原来剑是这样用的。
此时,凤悠悠一身红衣,手握着玉笛,一截短剑从玉笛中延伸出来,散发着幽幽的寒光。
河谷这边的气息都已经不均匀了,但是凤悠悠连一滴汗都没有流。
“你们还有别的形态没展示出来吗?如果没有的话,那我可就玩儿够了哦。”
凤悠悠收起手中的剑刃,把玩着玉笛,看着面前这一群年纪不大的弟子。
若说剑修的话,实在是菜的不能再菜了,不过,唯独他们对剑有一颗赤子之心,反而比较适合剑阵。
如今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若是能留下这一分实力,加以调教的话,未尝不是一股强大的战力。
河谷已经没力气再挥手中的剑了,反正也打不过,索性往那里一站,挡在那群年幼的普通弟子面前。
“前辈,您所谓到底是合适,是为覆灭我北漓家而来的吗?”河谷看着凤悠悠问到,语气态度已经不是刚开始的嚣张了。
“如果我说是呢?”凤悠悠道。
河谷再次握起了手中的剑,包括身后那些普通的弟子也一样。
齐声高喊:“那就踏着我们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