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救治血狱
经过两天时间,水千竹和夜洛才安全把血狱带了回去。
水千竹远远地便已经看到了,属于那通往中心地带唯一一个通道的地方,已经气息浮动,有很多杂乱的气息在那里潜伏了。
看来他们的进入注定是要不太平了。
季天君等人正着急,想着水千竹他们怎么还不回来?突然,树上的云尘玦睁开了眼,当即一个闪身消失在树上。
“来了。”
鬼彻子勾起唇角,看了看手中的传讯石,又开到云尘玦已经迫不及待地去迎接,便是猜到,水千竹他们回来了。
水千竹正在努力掩盖气息,并且帮凶兽遮盖身上的气息,冷不丁一个不留神,便被突然而至的某人抱了个满怀。
她感受到那一阵冷香和怀念的胸膛,当即四肢并用,像八爪鱼一样吸在了来人身上。
“小尘尘,你终于来了,我想死你了。”
套用鬼彻子的话,她发现想死你这话听着还不赖。
云尘玦看着怀里的人儿,当即唇角扬了起来,将水千竹踏踏实实抱在怀里,他这半年的相思苦终于拿到了解药,满心欢喜,当即顾不得身旁是不是有人偷看,低头狠狠攥住了水千竹的殷桃小口。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阵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水千竹羞着脸与云尘玦四目对望,彼此眼中都是藏不住的爱意与思念。
郎君出现,水千竹自然欣喜万分,可也没有忘了要紧事,当即对云尘玦说了血狱的情况。
云尘玦闻言皱了皱眉,才转头朝一旁小心翼翼跟着的独角凶兽看了一眼,随后便将目光飘向了它身上的血狱。
“无事,不会死。”
得了云尘玦保证,水千竹这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同时一阵无语地朝独角凶兽看了一眼,心道她果然还是嫩了点,这凶兽都敢鄙视她,却是在看到云尘玦时,主动避得远远的,甚至她还能看出独角凶兽的害怕。
但很快,水千竹便傲娇起来。
她的男人果然厉害,牛鬼蛇神见了他都得害怕。
水千竹很快和云尘玦一起回到了他们隐藏的地方,夜洛也回到了这里,只是独角凶兽背着血狱没法上树,只能在树下等着。
水千竹依旧挂在云尘玦身上,季天君见此便是连忙咳嗽了出来。
“咳咳咳,这个,注意形象啊!”
水千竹一愣,随后便是后知后觉的发现,她方才太忘情,眼下还挂在云尘玦身上呢。
她当即俏脸一红松了手,随后便立刻想到了血狱,连忙跳下了树。
其余人见了也都纷纷跳下树,当看到这只神奇的独角凶兽时,都楞了一下,但也很快因为关心血狱,被晾到了一边。
一行人小心地将血狱放在了地上,查看后,鬼彻子当即表示,血狱体内的死气他可以出手引出来。
“此处不方便,我们先下深渊,找个山洞让他养好伤。”
云尘玦提议,其他人都没有提议,于是夜洛和鬼彻子负责将血狱的身体运下去,一行人有惊无险寻了个山洞安置下来。
牧笙及那五个属下见此也都颇为感慨,他们自然看出了血狱的邪门,也是邪教之人,但看水千竹一行人对他的关心,明显是深交的那种关系。
牧笙更是在这几日心情大起大落,他看着水千竹的往日同伴一个个聚齐,便越发觉得,这些人一个个都很不简单,尤其是那一日,当他看到一个风华正茂,且王者气息十足的男子突然出现在这里时,便是知道了,这便是水千竹的未婚夫,和他一比,自己真的差太远。
一行人在一处崖壁山洞里安顿了下来,鬼彻子当即为他进行了死气处理。
而水千竹也在这时,和云尘玦一起,带着那只小凶兽下到了洞里。
“情况怎么样?”让小凶兽到一边趴着,水千竹当即便来到了血狱跟前,见鬼彻子已经出手,便没有再说话。
只是,当那一缕残留在血狱体内的死气出现时,水千竹和云尘玦都是眉心一蹙,鬼彻子更是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双手都有些颤抖。
察觉到气氛不对,季天君和夜洛都以眼神询问他们怎么回事,牧笙也是扭头看了过来。
“不可能的,”鬼彻子喃喃自语,拳头捏得咯吱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季天君还以为是血狱没救了,当即脸色一白:“什么不可能,不要吓我啊。”
水千竹稳了稳心神,出手开始为血狱料理伤势,丹药和灵酒不要钱地为他吃了下去,并为他化开了药力,血狱的情况很快得到了控制,脸色立刻变得好了起来。
季天君见此才反应过来,他们三人变脸色,似乎不是因为血狱的关系,而是在看到那团死气后。
“那死气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季天君这次问到了点子上,水千竹见鬼彻子一脸阴沉,便是替他说出了口:
“方才从血狱体内引出来的死气,和那位大祭司的气息极为相似。”
不用言明,季天君和夜洛都反应了过来,莫不是那大祭司也进入了惩戒森林?
“不可能,”鬼彻子再次说了句不可能。
“我进来之前曾经试探过,别人说他在闭关修炼,我还不信,便想了法子去探了虚实,发现他确实在闭死关,不可能这么快出关的,所以他才会将战令交给我,并给我指派了任务,他怎么可能亲自进来?”
季天君见牧笙听得一头雾水,便在一旁小声为他解释起来。
而水千竹在听到鬼彻子的话后若有所思起来,但随后便道:
“是不是他本人,等血狱醒来自然会有答案,大祭司这人心思很诡异,你猜不透他的,或许他一方面给你指派任务,一方面根本没有信你的意思。”
鬼彻子和他那个师父大祭司其实关系不亲近,这点水千竹他们早就已经知道,甚至于鬼彻子对大祭司还藏有很深的恨意,只是从来没在他们面前说起过。
鬼彻子轻笑了一声:“他当然不会信我,他那种人,从来都不会信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