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刘天愣住了,脸皮抽动,嘴唇还显出微不可查的颤抖,似乎,他被李林这一句话给吓住了。
“李林小兄弟,你你能不能再说一遍?”刘天面无表情,神思紧肃的看着李林。
哎,淫棍兄啊,不是做朋友的不帮你,而是你老爹的威慑力太强,本少实在扛不住压力才说出来的。
“我说,你儿子偷看了人家姑娘洗澡了,而且而且”
刘天更是急切,一把抓住李林的手臂,追问道:“而且什么?李林兄弟,你快告诉我?”
擦,这又变兄弟了,我说刘门主啊,本少可是跟你儿子同辈的,要是你都叫我兄弟了,那你儿子叫我什么啊?叔叔?
“而且,他还不止偷看,甚至还动手动脚了。”秉着做“朋友”的准则,李林不止将刘石的犯罪事实道出,还生怕不起火,大肆添油加醋了一番,朋友,有李林做朋友那真是后背都发凉啊!
站在包间外,苦等自家老爹的刘石,冷不丁,突然打了一个寒颤:“咋回事?我怎么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正在向我逼近?”
听完李林的一番阐述,刘天明了的点点头,脸色由原来的疑惑变得冷然,随意一瞥下,他垂在腰间的拳头紧紧捏紧。
“完蛋了,刘石兄,你可不要怪我,我可不是有心的。”李林表现的很无辜,可心底却是笑开了花:“哈哈哈,淫棍啊淫棍,你完蛋鸟!”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要是刘石知道李林此番做作,估计会含冤暴起,硬给李林一坨子。
“刘门主,息怒,息怒,令郎正处于年轻气盛间,偷看女孩子洗澡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场气氛极其紧肃,一旁看戏的水天益也是坐不住了,秉着良心,他还是合理的劝说刘天一句。
一句话说完,可刘天依旧不为所动,拳头捏的咔咔响,水天益暗道不好,这下,刘天怒气只怕已经攻心了。
哎,也罢,看在你们来年要给我天宝阁送钱的份上,本阁主就使出超强口才再来劝解一番:“况且”
“别说了”话还没说完,刘天大手一抬,一摆手,制止了水天益继续劝解,同时,刘天的脸色变得更为阴沉。
“好吧,那个淫棍小子,你完蛋了,本阁主也爱莫能助!”水天益低沉的摇了摇头,不再说话,表现得很是无奈,让人感觉这一定是一个很好的知心朋友。
可没人知道,水天益的心底是这么想的:“嘿嘿,打吧,狠狠的打,反正是你儿子,关本阁主屁事!”
果然,翁婿两人是穿着同一条裤子的,为他们的朋友,以及他们未来的朋友默哀一百遍!
重头戏来了,刘天身上怒气直飙,气得直哆嗦,仰天怒吼:“这个该死的混账小子,真是太丢本门主的脸了。”
“啊欠。”刘石连续打了两个冷战,下意识就发起了抖:“老爹瞎叫唤啥呀?什么混小子?本大少又没惹到他?”
“不行,我得去瞅瞅,说不定李林在说我坏话呢!”
带着不安,刘石脚步悄然挪动,脑袋悄悄伸进包间。
而这时,刘天的怒气更浓,大骂声就没有停止过:“混账小子”
如此情景,就算身为旁观者的翁婿两人也是一阵打颤,正想着要不要劝慰两句的时候,刘天吐出让他们两个都想吐血的话。
“该死的混账小子,看,就知道看,看有个鸟用啊,不知道干点实质的,不知道把人家姑娘给**了,再抢回来做媳妇啊。”
“哼,真是丢我老刘家的脸。”说着一句,刘天气冲冲的冲出包间,正好撞上偷偷摸摸伸头进来的刘石。
“混账小子,偷偷摸摸干啥,跟老子回去。”刘石还没反应过来,一个黑影急速袭来,一爪直接拎住了他的耳朵。
“哎哟哟痛,痛痛,老爹,你快松手啊,你儿子的耳朵都要被你扯掉了”
“还敢跟老子叫,打死你丫的,混账小子,你真是太丢我老刘家的脸了,看,就知道看,小心长针眼,不知道干点实质的,你知道你老爹当年怎样娶到你老娘的吗?”
“这个,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诶,老爹你哎呀呀,老爹你先松手啊, ”
“哼,那你老爹就告诉你,当年你老娘就是老子在一个荒郊野岭给强抢的,哈哈哈,牛逼吧”
伴随着一句句吹牛逼的声音,刘天父子以及他的一众随从却是缓缓离开了天宝阁,而包间内仅剩的两人,水天益与李林,他们却是愣住了,完全被打击愣了。
卧槽,搞了半天,那刘天生气不是因为自己儿子偷看姑娘洗澡,而是自家儿子没有把那姑娘抢回去做媳妇!
翁婿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吐出了一句话:“妈蛋,果然是亲生的!”
李林更又是想起一句俗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地洞,哎,天赋果然都是与生俱来的啊!
沉浸了片刻,两人的呆愣也是相继恢复,特别是水天益,他又变成了那副严父模样:“好了,我的事都办完了,该到你的事了。”
“我?”李林诧异的指着自己,装傻充愣道:“我有啥事啊?我好的很诶!”说着,李林还蹦蹦跳跳两下,展现他健康的身体。
“还跟老子装傻充愣是吧,把那部杀人功法拿出来。”水天益冷语一句,直接一摊手。
我说岳父大人,那可是我买的诶,你这是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吗?不,不给,绝对不给,死也不给!
当然,现实与想象差距是无限大的,在水天益面前,李林哪敢那么嚣张!
“可以不拿吗?”李林双手抱胸,怕怕的问道。
水天益眉头一皱,双眼一瞪,教训道:“你知道那功法有多么危险吗?你岳父王者期的实力都差点着了它的道,你说你一个小小的武师期碰了它,那不是死无葬生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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