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抚大人倒地不起,这可吓坏了所有的人!
“大人!大人!”他们都在叫喊,带着不解和惊恐的叫喊!
“大人醒醒!”护卫粗鲁的推开围在巡抚大人身旁的人,蹲下并摇晃着巡抚大人的身体!
所有人都不敢再话,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怕是不好了!快背上巡抚大人到前面的医馆瞧瞧!”张县令发话,“青石,你留在这儿封锁现场,在我们没有回来前,不许人动这儿的一东西!”
罢,张县令看了一眼孟员外等人,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急忙追着巡抚大人去了!孟员外知道事情不好,就拉上孟维道杨秋露一同跟着出去!
一行人一出茶庄就引起了轰动!人们先是看见巡抚大人被人背在背上急冲冲的出来,然后张县令也满脸焦急的出来,最后,就连孟员外等人也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从茶庄出来了!他们来不及听人们的闲言碎语,也顾不得他们如何猜测!
怎么了?巡抚大人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出来就变成这样了?他们好像都很紧张的样子,看来不是什么好事了!
各种疑问在清河镇百姓之间流传。所有人都想知道刚刚在茶庄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巡抚大人会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在人们的猜测与目光之中,巡抚大人已经被送进了许大夫的医馆!
一进入门内,张县令就大喊:“老许,你快来看看这巡抚大人是怎么了!原本还好好的,突然就昏厥不醒了!”
医馆堂内除了许大夫正在给病人拔罐外,还有两个伙计在柜台内忙活。
许大夫闻声看来,见阵势这么大就知道必定是大事情了。他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让伙计接手,急冲冲过来询看!他定睛细看,只见巡抚大人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
“快把他放到床榻上!”许大夫指着角落一张不是十分宽敞的床!那床上还有一些血迹,显然刚刚有伤者躺过。
巡抚大人身份贵重,本不该如此马虎的,但是现在情况危急,已经不能顾忌太多。张县令立即命人把巡抚大人心放在床榻上!许大夫二话不就坐下诊脉!
他的手才搭在巡抚大人手腕上,眉头就立即深锁!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把手收了回来!他又探了探巡抚大人额头,已经是一阵冰凉!
“他吃过什么?”许大夫回头问众人!
“他刚刚喝了福来茶庄的油茶!”张县令急忙答道,“不过那油茶是在我们的监督下现做的,并无问题!”
“那就怪了!他喝油茶的时候可有什么症状?”许大夫又问!
“喝了第一碗的时候,他呼吸变得急促!”张县令回答!他当时就站在巡抚大人身侧,十分清晰的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本以为他只是因为喝不惯这种油茶,才会导致呼吸不畅的!
“他已经暴毙!”许大夫心翼翼的看着众人脸色,只了这五个字!
什么?暴毙?怎么就会暴毙?
“你在胡什么?”巡抚大人的几个护卫怒了,“你可知道他是谁?他是朝廷命官,岂可戏言?”
“各位官爷!”许大夫,“确实已经回天乏术,草民不敢妄言啊!”
听许大夫这么,几个护卫互相看了看,立即将随身携带的佩剑拔出,围住了在场的人!
“少废话,赶紧救人,如果巡抚大人死了,你们就得跟着一起死!”
这可吓坏了所有人!这人死了就死了,还怎么救呢?
“各位官爷,不是我不救,而是巡抚大人确确实实已经归西,我无能为力呀!”许大夫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额头都渗满了汗水!
“这是你们的事情,巡抚大人怎么来的,就得怎么离开。你们这些刁民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巡抚大人,就算你们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为首的护卫凶神恶煞怒气十足,看来他是不能放过这些人的了!
“各位官爷,有话慢慢!”孟员外欲要上前一步,却被剑尖抵在了胸口,他只好满脸赔笑的,“不如咱们先坐下来再好好商议此事,我看其中必有误会!”
“误会什么?”护卫呵斥道,“今日巡抚大人先是吃了你酒楼的饭菜,而后又喝了你茶庄的茶,我看你就是主谋!”罢,他将剑直接抵在了孟员外的脖子上!
“爹!”孟维道见势一急,也上前两步,同样被一把冰冷的剑抵住了脖子!
“放肆!”杨秋露大喊一声,吸来了所有人的目光,“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雨妃娘娘的亲妹妹,杨大学士的亲女儿,你们当着我的面这般无礼,我倒要看你们有几个脑袋!”
几个护卫又互相看了看,有些犹豫了!
“各位!”张县令这才开口,“巡抚大人的死已成定局,即使各位不愿面对也没有办法,但是现在最要紧的是查明真相,捉拿真凶,决不能让那恶徒逍遥法外!”
“没错!”杨秋露赶紧接话,“张县令乃是清河镇的父母官,事情发生在清河镇,如果不查明真相,他难逃其咎,各位何不配合张县令一起破案,捉拿凶手?”
护卫们思忖着放下了手中的剑!
孟员外长长吐了一口气,惊魂未定!
“张大人,刚刚我们也是过于心切才乱了方寸,还望张大人海涵!”护卫们个个都抱剑行礼,愧疚之色溢于言表!
“这些都不是事情,现在要理清事情真相才是关键!”张县令语重心长的!
“要是让我找到凶手,非得将他大卸八块不可!”其中一个护卫狠狠的道,似乎那凶手就在他眼前一样!
“现在还不能确定巡抚大人的死因,各位稍安勿躁,不要自乱阵脚!”张大人罢转头看着许大夫,“你确定巡抚大人已经死亡无救了吗?”
“张大人!”许大夫无可奈何的,“难道以你我的交情,我还会骗你吗?更何况那是一条人命,我又岂会信口胡言呢?”
“可他怎么就会暴毙了呢?”张县令真是欲哭无泪,这巡抚大人刚刚到清河镇第一天就不明不白的死了,这叫什么事嘛!
“现在还不能知晓,只有等仵作验尸之后才能断定!”许大夫,“也许是中毒!”
“中毒?”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这好好的怎么就会中毒了呢?
“现在还不敢妄下结论,等验尸之后才知道!”许大夫着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在这六月天里,天气本就炎热,还遇上这档子事,自然是汗流浃背心惊肉跳了!其他人都与他相差无几!
张县令皱着眉头疑惑深深。他思来想去也无法得知巡抚大人怎么就会中毒了呢!随即,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立刻回头对捕快,“快把巡抚大人带回衙门,这件事情一定要彻查,不然咱们清河镇就毁了!”
两个捕快得令急急忙忙进来用医馆里的担架抬上巡抚大人离去!护卫们也都跟着离去了!
“孟员外,这件事情发生在你们福来茶庄。我已经叫人封锁茶庄,你们孟府上下的人就好好呆在家中等候传唤吧!”张县令已经恢复了冷静。他心想,既然人死不能复生,那就别让他死得太糊里糊涂!
“张大人!”孟维道听张县令的意思是他们都有嫌疑了,就赶紧辩解,“当时您也在场,您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们并没有任何不轨的举动呀!”
“我知道!”张县令暴喝,“所以我不是没有抓你们吗?叫你们在家中候着就候着,这命案事关朝廷命官,你们若不配合,难道想让清河镇的百姓摊了这事?”
此时的张县令已经顾不了亲家脸面。比起清河镇的百姓,他觉得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就算回到家中免不了挨张夫人一顿训斥,他也觉得无所谓了!
“大人息怒!”孟员外见张县令发怒立即,“儿不懂事,您可不要生气,我们一切听从您的安排,这就回家去候着等您传话!”
孟员外这样低声下气的跟张县令话还是头一遭!这也就不难理解他为何一心想要孟维道娶杨秋露了!
“来人呐!”张县令叫到,“送孟员外等人回家,没有传唤,不许他们离开孟府半步!”
“是!”捕快得令!张县令急冲冲离去!
“这叫什么事!”孟维道愤愤道,“巡抚大人之死跟咱们一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要画地为牢圈禁咱们?”
“维道哥哥!”杨秋露安慰,“现在事情还没有明了,张大人只是公事公办,你不必生气!”
“没错,毕竟死的人是巡抚大人,这可非同可,如果张大人不谨慎处理,最后恐怕受牵连的可就不止咱们了!”孟员外!
他们在捕快的‘护送’下已经走到了大街上。已经知晓巡抚大人死去的人们都在猜测孟家人就是凶手!
许多人感到惋惜,许多人暗中叫好!
走在清河大街,第一次觉得这街道是如此的漫长!虽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但毕竟是发生在福来茶庄,那孟府肯定就脱不了干系了!世事难料,谁会想到巡抚大人好好的竟然暴毙在茶庄之内?而且还是在喝了孟维道煮的油茶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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