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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何不为不解的问道,我可是你老公嗳,你怎么能帮着外人呢?
雷思思叹气道:“作文题目是我最难忘的一天,你写的是什么?”
何不为说道:“我写的就是难忘的一天啊!那一天,我要带领中国队夺得世界杯冠军!”
何不为17岁开慧根,17岁之前,他的理想就是带领中国队成为世界杯冠军,然后发出呐喊:“谁说中国队不能世界杯夺冠?有我在,中国队每届世界杯都能夺冠!”
但17岁之后,他的理想发生了改变,步入了猎头的行列。
至于最难忘的一天,这种题目早已经烂大街了,可犹如西方的洗礼,凡是我国未来的小花朵,必定要绞尽脑汁,重复的题目,写出不同的故事,写完爸妈,写祖父祖母,写完亲戚写朋友,写完朋友写小动物和大自然,直到小学毕业,才能摆脱最难忘的一天。
雷思思也写过相同的题目,她对何不为说道:“在老师的眼中,中国队永远不可能夺得世界杯冠军,我觉得他是好老师,尽心尽力的帮你重塑世界观,免得你误入歧途。”
何不为闻言,顿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哀莫大于心死,或许当年的语文老师也是球迷,被伤得太深太狠,才会故意刁难他,蹂躏他这位祖国的小花朵。
“早知道是这样的原因,我就该换个题目来写了,比如落败日的伤心泪就很好嘛。”何不为叹气道。
现如今,何不为被雷思思故意刁难,看上去明明还不错的鸡蛋饼,被雷思思一口否定,让他返工重做。
何不为暗叹,又是最难忘的一天!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应该把小学的糗事告诉她,现在倒好,她活学活用,抓住我的七寸穷追猛打,鸡蛋饼没错,错的是我!
“思思姐,尝一口吧。”何不为央求道。
“不尝,一定很难吃,我饿了,快点重做,听到没有。”雷思思俏脸含霜道,每一个短句都是重点。
“听到没有,叫你重做!别傻站在这里了,当人形餐架吗?”童炘帮腔道。
何不为暗道我忍,然后便带着鸡蛋饼回到了厨房。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脸贴脸,何不为炒菜的动作越发娴熟,看架势与多年的老师傅相差无几,童炘的嘴里又蹦出怪物两个字,她现在严重怀疑何不为不是地球人,否则,她将为自己的智商感到自卑。
雷思思低声道:“怪物又如何,在我们面前,他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童炘点点头,旋即酸溜溜的说道:“在我面前,他可不会乖乖听话,他只会听你的话。”
雷思思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酸气,笑而不语,在她看来,童炘处处与何不为作对,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她这位何夫人,此刻,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只会让童炘抓住话头大说特说,因此什么都不说才是明智的决定。
就算如此,童炘也暗暗咬牙,盘算着挑拨雷思思和何不为之间的关系,让两人真的离婚,这样一来,她便能正式宣示何不为的主权,以正宫娘娘的身份,打理何不为种满花花草草的花圃。
“鸡蛋饼好了!”两名女生各有各的小心思,全都忘了厨房里的何不为,不等两人回过神来,何不为端着鸡蛋饼走进了餐厅。
金黄灿灿的鸡蛋饼上,点缀满绿色的葱花,香味掩盖了满桌的美食,童炘差点脱口而出,称赞何不为完成了一份满分作品,但及时收到了雷思思的眼神提示,撇嘴道:“看上去像粑粑,好恶心。”
何不为毕竟欠缺经验,美食的标准是色香味形俱全,他注意了火候,令鸡蛋饼的色泽油光水滑,注意了调料的搭配和投放顺序,令鸡蛋饼散发出独特而诱人的香味,他也自信这道鸡蛋饼的味道不会太差,但鸡蛋饼在翻炒的过程中,烂成了一坨一坨的,可不就是金黄金黄的粑粑吗?
雷思思立马说道:“我同意童炘的看法,小何子,你又要返工了。”
何不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鸡蛋饼,品相果真欠考虑,他二话不说,又一次钻入了厨房。
………………
“不行。”
“还是不行。”
“吃起来太油腻了,我正在减肥,你不能害我,重做!”
“比上一次有明显的进步,表扬你一下,但是味精的味道重了一点,我不喜欢,重做一次吧,估计能通过我的舌头了。”
“真乖,控制了味精的量,可我还是不喜欢吃,你的鸡蛋饼中规中矩,没有一点点创意,吃起来没心情,你要给鸡蛋饼造型才行。”
“捣鼓了这么久,只做出了苹果状的鸡蛋饼,太low了,我要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造型,比如…嗯,一只凤凰!”
何不为已经懒得辩解了,扭头就进入厨房,开始研究如何给鸡蛋饼做出凤凰的造型。
童炘于心不忍了:“咱们见好就收吧,他的鸡蛋饼拿到西饼店去,也没有人能认出来了,把鸡蛋饼做出蛋糕的效果,而且只用了三个小时,从无到有,从有到精,从精到神乎其技,你还不满足吗?”
“你心疼他了?”雷思思没有直接回答童炘,微笑着问道。
“谁心疼他了?我没有!”童炘炸刺般的矢口否认道。
“没有就好,等他做出了凤凰造型的鸡蛋饼,我想想看,怎么样增加难度呢?听说分子料理时下很流行,成为大众追捧的DIV项目,要不然,让他用分子料理的手段来做鸡蛋饼吧。”雷思思微笑着问询道。
童炘寒毛直竖,她终于发现,雷思思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柔弱,整人的主意,一个接一个,难怪不得,何不为被她收服了。
“我们没有分子料理的设备啊,思思姐,我看还是适可而止吧,要不然,他该动粗了。”童炘劝说道。
雷思思不说话,眯着眼睛盯着童炘看,直到童炘手足无措之时,她才慢悠悠开口:“那好吧,放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