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玫瑰加蛋糕
朱丹这才注意到,司徒兰换了一身韩版的套裙,长长的裙摆一直垂到她的脚踝上。. d t. c o m
她明明记得,自己出去的时候,司徒兰还穿着一身睡衣裤,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换了裙子了呢?
她孙润比刚回到家的时候更家疲惫不堪了,莫非刚才――
在大白天?她担忧地望着司徒兰跟随孙润走进卧室的背影,摇了摇头。
司徒兰在走进孙润卧室的那一刹,回头见到朱丹正冲她摇头,脸上飘过无奈的阴云。
刚才,她被孙润纠缠,被迫给他“弄出来”的时候睡裤上溅落了孙润“那里”射出来的秽物,所以换上了完全遮住长腿的长裙。没想到让朱丹破绽,脸上感到火烧般的发烫。
她低着头走进孙润的卧室,给他换上睡衣裤,睡下,给他调整好枕头的高度,盖上被子,调好空调的温度。
不一会,华哥就发出了粗重的鼾声。
她蹑手蹑脚走出去,虚掩上房门,准备给朱丹送上生日礼物,可是朱丹早已出门去了。搁在厨房里的菜篮子也不在,估计是给老板买牛鞭去了。
她便打开客厅里的电视,调低声音,静等着华哥醒来。
一小时后,朱丹提着菜篮子从菜市场回来了。
菜篮子装着孙润让买的牛鞭(牛**)和做红烧牛鞭需要的配菜和佐料。
一进门,她就厅里摆着脸盆大的一个三层蛋糕,和一大簇暗红色的玫瑰花,数一数,一共是十九朵,空气中飘散着浓郁的花香。
正在的司徒兰说:“你‘男朋友’送的生日礼物――”
“谁送的?”
“你的男朋友。”
朱丹暗想,阿顺不是送过礼物了吗?怎么还送?这么大的蛋糕,这么多的玫瑰,少说也要上千块钱,这阿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她走近司徒兰的身边,压低嗓门问道:“阿顺送来的?”
司徒兰用手指戳着她的脑门:“你这里面只有阿顺?不是他!”
朱丹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她追问:“不是他?哪又能是谁?我那还有什么男朋友!”
莲洁悻悻地说:“花束里有卡片,你就知道了吗?”
朱丹从花簇里取出卡片,花人的名字赫然写着:“润哥”。
她马上就醒悟过来,知道这“润哥”是孙润。
送蛋糕人的名字直接用食用胶混合果汁写在雪白的奶油上,是一行透明的玫瑰红动感字体――“祝朱丹妮姑娘生日快乐,年年十九!润哥?”
“润哥?他当自己是周润发了――”
朱丹瞅瞅司徒兰,“咯咯咯咯”地笑得弯着腰:“这老板,真搞笑……”
司徒兰暗想:幸亏老板睡了,没有听到。要是他在这里准气得喷血!
两人正聊着,孙润从卧室里出来,伸了一个懒腰,糕和鲜花,又丹。
他得意地问道:“怎么?开心吗?”
朱丹徒兰一眼,没有正面回答孙润:“这么大的蛋糕,到什么时候才能吃得完……”
鲜花和超级大蛋糕都没能收到预期的效果,孙润大失所望。
他连忙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晚上就不煮了。你和司徒兰,再叫上阿蓉,我们到外面去吃。告诉我,你喜欢到哪里去?”
朱丹的心咯噔一下:“坏了!”
她担心耽误了晚上与阿顺的约会,急忙戚着双眉,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孙润见状,问道:“怎么了?”
“我的例假来了,肚子痛――”
孙润半信半疑道:“这么巧?你跟司徒兰同时来例假?”
朱丹不知说什么好。只得一边继续装下去,一边给司徒兰使眼色,让她给解围。
司徒兰听说要和阿蓉一起出去,心里先是十二分的不愿意。
以前阿蓉在这里当“保健保姆”的时侯,仗着与孙润的暧昧关系,总找她的茬,她对阿蓉十分厌恶。
丹说肚子疼,正是推辞出去吃饭的机会。
她帮忙说:“朱丹昨天就来例假了,痛起来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上一次还差点晕死过去,可危险了,我还是留在家守着她吧――”
阿蓉这时也来电话催孙润了。
听孙润的语气,阿蓉也不愿意跟朱丹司徒兰她们一起出去吃饭。
孙润不得不放弃与朱丹司徒兰到外面去吃饭的计划,独自驾车出去与阿蓉享受“二人世界”。
锅里加了药材的“红烧牛鞭”,朱丹嘟噜着:“老板真能折腾人,让人顶着日头到菜市去买什么牛鞭马鞭的,回来又不吃了……”
司徒兰开玩笑说:“你不会端去给你的那个快递哥吃吗――”
“他?他不吃这个――”
“你没问过他,怎么就这么肯定?”
“我就敢肯定!”
“还是留着晚上给他吃吧,让他吃了精力充沛,把你弄个死去活来,咯咯咯――”
“你胡说些什么――”
朱丹听了,脸上红得像个熟透的西红柿,扑上去抡起拳头捶着司徒兰的臂膀。
闹完了,朱丹告诉司徒兰,阿顺今晚要在“凤栖梧桐”和她一起过生日,她想偷着出去,让司徒兰为她保守秘密。
司徒兰答应道:“没关系,谁叫我们是好姐妹呢,互相关照是理所应当的。”
言下之意是:以后我求着你的时候,你可别忘本啊。
机灵的朱丹说:“这是今天你第二次帮我了,我是不会忘记的。”
司徒兰说:“别说那么多了,快去吧。”
朱丹跟阿顺约好的时间是晚上八点。
她机,才晚上七点钟,便对司徒兰说:“时间还早呢,你教教我化妆吧。”
她拿出化妆盒。
精美的化妆盒里装着名贵的化妆品,是司徒兰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司徒兰说:“你这么漂亮,还化什么妆?”
“那你送我化妆盒做什么?”
司徒兰开玩笑说:“那是留着说不定哪一个晚上,你想你的阿顺哥睡不着了,眼睛黑成了熊猫眼,或者是日夜都在想,想着想着就上火了,长了一脸的青春痘――”
朱丹一听,满脸绯红,伸手挠着司徒兰的痒痒肉,两人笑着闹着,在床上滚作一团。
朱丹的那头长发被司徒兰压在身体底下,她疼得尖叫着:“哎哟唉哟――”
司徒兰才连忙松开手。